重温《我的前半生》:说实话,我觉得有钱人更好相处

邱小玲 2024-06-21 02:11:04

针对《我的前半生》中的角色老金,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但被认为市侩,也因此被批评为嫉妒子君的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些角色有了更深入的理解,意识到每个人的行为都受到其所处社会阶层的影响,这既是人性的体现,也是一种无奈的局限。

其实归根结底,《我的前半生》探讨的并非爱情,而是这样一句话:有钱人更容易相处。

罗子君首次向自己的妹妹子群发火,缘于子群照常接受了陈俊生的钱。

多年来,一批"不进步"的族群似乎已经生活在姐夫的家中,总是指望着姐姐为他们报销各种费用,无论是衣服、包包还是生活开支,甚至搭个车也期待着能得到姐姐的支持。

两个姐妹为此争执不休,而子群却不明白,为何以前的情况可以被接受,而现在却不行,即便姐姐已经离婚,陈俊生仍然有义务向姐姐支付赡养费。

罗子君所谓的骨气实际上只是一个富家太太突然陷入现实生活的困惑,对于生活的真实情况缺乏准确的认识,不了解失去金钱支持的生活会是多么艰难。

因此,子君逐渐变得强硬起来。

她首先拒绝了陈俊生提出的让出大房子的要求,并且按照市场价额外索要了五十万,要求立即付款,不能拖延;随后她又追讨了一段时间的赡养费。陈俊生绝望地说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抱歉,子君已经从云端跌落,再也无法像那个曾经可以轻松买八万块定制鞋的贵妇般,轻松地一笑了之。

子君此时已经无法保持富贵闲人的生活方式,因为她身处焦虑的挣钱困境,缺乏照顾孩子的时间,以及疲惫不堪的失眠之苦。

曾经,我觉得这部电视剧的人物群像非常鲜明。

有钱人如唐晶、贺涵,甚至一开始宠溺罗子君的陈俊生,他们似乎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

比如,当罗子君撒泼时,贺涵可以开着自己的豪车在路上兜风一圈又一圈;再比如,唐晶对罗子君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不论是每次花几万的SPA保养,还是子君想要一双定制的平底鞋,他们似乎从来不需要考虑友谊背后的物质价值,也不会因为自己多付出一些就感到狭隘。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富有。

一个男人最软弱的样子是怎样的?

老金觉得,罗子君穿着一件根本不适合她身份的衣服,同时他试图利用自己的人脉为她调整一个更好的职位,但遭遇了挫折。

两人最终相处得并不愉快,老金不仅让商场里所有关系密切的人去找子君说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指责子君贪图钱财。

其实这也是积压已久的憋屈:

老金的条件并不出众,严格来说,他只能算是一个老实巴交、没有任何心机的人。

因此,在与罗子君“在一起”之后,他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与子君身边的男人和朋友做比较,这样一来,他内心的不安和芥蒂就越来越强烈。

老金婉拒了子君为他筹备的晚宴,因为那家餐厅的档次超出了他的经济承受范围;老金是个喜欢节俭的人,喜欢亲自烹饪美味汤品,细心修理家中的水管和玩具。

然而,子君及其朋友们更倾向于用金钱换取身体上的便利,这与老金的价值观不同。最终,子君对老金说:“你对我穿的衣服都不满意,将来可能对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会不满意,所以我想你不需要再见我的朋友了。”

老金曾经一味地要求子君迁就自己,令人讨厌。

然而,回想起来,老金的这些习惯是在多年的时间里逐渐形成的。

他发现自己能力不如上却优于下,而在现实问题的不断打击下,他的志向和心胸也渐渐缩小。

金钱对一个人的改变远胜于阅历,它可以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一个锱铢必较、憨态可掬的中年人。

因此,老金面对贺涵这样明显超越自己好几个层次的人,产生了本能的防御和自卑感。

他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贺涵和唐晶等人的出现所带来的无形压力,更谈不上谦逊有礼、包容和煦。

对那些每天都在为生活琐事奔波忙碌的中年人来说,即便他们拥有车和房,也不得不为车贷和房贷,以及工作的烦恼而忙碌。

贺涵那五万块钱一条的鱼,对他们而言不仅是奢侈,简直是令人愤慨。

罗子群和白光与老金相比,又一次受到了降维打击。

罗子群曾经对姐姐的这位追求者感觉不错:懂得适时的热情和冷淡,能干活,而且家庭稳定。

罗子群为何不欣赏贺涵这样的男子呢?

并非不欣赏,而是因为这种想法根本不切实际,她甚至连一个体贴关心的丈夫都找不到。

在子群和白光有限的几场戏中,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生活不易,人艰不拆”。

白光总是将“有车有房,有钱有保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大运别太得意忘形”挂在嘴边。

相比之下,子群更是毫无廉耻,不仅对亲姐姐吃拿卡要,对前姐夫也毫不顾忌脸面和尊严。

其实这与能力无关。当生存资源和手段同时受限时,他们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修养和风度。

排列生活向前,将自我置于一旁。

这种想法固然不正确,但身处困境的人如何能看清这些道理呢?

他们不过是像溺水般拼命抓住身边能抓住的一切,哪管这块木板是别人的还是如何。

正如子群所言,“即使是仙女,也无法在现实面前不低头。”

她曾泪水满眼地对姐姐说,你现在依然保持着年轻貌美,而我却不敢直视镜中自己。

子群虽然平凡,但她深知自己的不足,更清楚地明白,生活的艰难远远超过了外貌是否出众的重要性。

我们都熟知一句古话:“知足者常乐,充实的仓库才能懂得尊重礼仪,因此有德之人富足而行善,而小人富有则仅能应付自身能力。”

唯有先解决温饱问题,方能谈及追求理想。

回到老金身上再说。

当子君明确表示两人不合适时,老金也喝醉后上门求和,表示只要子君不离开他,做什么都可以。

实际上,两人之间发生了许多细节,例如老金曾对子君说:“如果你穿成这样去见我的朋友,他们会觉得我们不配,老金怎么能和这样一个富贵太太在一起?”

这句话表面上看似轻松的抱怨,细细品味却能察觉到隐藏在背后的自卑。

由于自身能力不足,老金总是谨慎地揣摩这段感情中的每一个细节和每一个人。

他只要稍有不如意,便会觉得子君在看不起他,最终自然地认为子君是依靠了大款。

换言之,他无法成为富豪,因此将富豪视为潜在对手。

子君认为老金不合适的原因不仅在于生活习惯不同,更重要的是子君无法预知自己的任何一句话何时会触发老金的敏感点,导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在这种充满地雷的生活中行走,实在是太累人了。

其实这并不难理解,老金从无到有,凭着一双赤手打拼出来的成绩,让他对自己拥有的一切感到些许自满,但这种自豪感中又夹杂着些许自卑。

也许他的刻薄和缺乏体面,并非只是涉及到修养的问题,他也有可能展现出大方得体的一面,但条件是他必须像贺涵一样地位显赫且富有。

在整部剧中,唐晶犹如白月光般存在。

她的人格几乎完美无瑕,即使得知多年相恋的男友移情别恋,她也没有采取任何伤害对方的行动。

她对朋友极其仗义,只要子君有需要,无论是车还是房,她都愿意提供。

成功几乎是必然的,对于如此沉着自信的女性而言。

在商场上,唐晶总能巧妙地让对手望而却步,并且能够将手中的每个案子都处理得出色(也许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过于苛刻)。

唐晶的气场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经过十年的感情培养,她不仅收获了丰富的能力,也不再畏惧任何人的离开或未来的困难。

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心理素质无比强大,无法被伤害,而是因为她已经具备了所有必要的物质条件。

向前回望,也许是心酸的,但回头看却满是鲜花盛开。

她完全可以放下生活中的一些不愉快,在事业上果断决策,在生活中宽容待人,平和心态。

尽管这并不能成为她受伤的理由,但客观来看,金钱确实给了她底气,也为她增添了许多可爱的细节。

在《寄生虫》中有这样一句话:富有并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富有而表现出善良,金钱如同熨斗,能够将所有的不顺畅之处抚平。

富裕的生活往往使人被周遭的人温柔对待,但贫穷却让人更专注于细枝末节和阴暗面。

设想一下,假如贺涵和唐晶与老金一样,陷于中层甚至底层的普通人境地,他们或许仍然会激励子君重新开始,但是子君的“重新开始”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华丽而轻松。

由于他们的普通,所以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因为他们的平庸,甚至可能对子君的成功产生嫉妒……有钱人计较的反而少,没钱的人却把生活弄得支离破碎,事事都要斤斤计较。

生活的苦涩在于,即便我们不愿随波逐流,却依然在命运的推手下被引向不同的匝道,独自前行。结语:

现实生活中常有这样的情形:当身边的人遭遇挫折时,脸上写满了苦闷与愤恨,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钱;而当生活顺心时,即使街边的拾荒老太太撞了他一下,也会报以微笑。

贫困使人心生诡计,富有使人心存善念。

金钱在世俗评判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但并非所有富有者都善良,贫困并非意味着缺乏温暖与善意。

谁不希望在来去之间都能体面自如,让周围的人都对自己心生好感呢?

然而在江湖中,人常常无法自主。在屈服、认错、挣扎、奋斗之间,生活并不总是温柔地对待我们,因此我们只能毫不留情地回击生活。

至少,要守护心中那一点点的爱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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