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女儿的肾被丈夫给了白月光

麻辣小龙夏 2024-06-22 14:40:02

我的丈夫将原本属于我们女儿的肾源,私自换给了他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沈月月的女儿。当女儿的病情因此恶化,最终抢救无效离世,我的心如同被掏空,悲痛欲绝。

而就在这时,我得知沈月月的女儿手术成功,丈夫竟然为此高兴地给全医院发红包庆祝。这是怎样的讽刺和不公!我气急攻心,昏迷过去。醒来后,我被告知身患癌症,生命已经进入了无情的倒计时。

心灰意冷之下,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独自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在那个冷冰冰的家中,我独自拟好了离婚协议书,那是我最后的尊严和选择。

晚上十点,韩奕终于回到了家。他关上门,刚换好鞋,客厅的灯光突然亮起,让他猝不及防。只见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冯妍你疯了?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吓唬人?”韩奕大声斥责,语气中满是惊愕和不悦。我机械地抬起头,望向他。他的发型一丝不苟,衬衫平整如新,这一切无不显示出他对沈月月母女的细心照顾。

见我沉默不语,韩奕满脸的烦躁。“还在记恨肾源那件事?”他问。我紧紧抱着瓷罐,心中涌起无尽的痛苦。

“我不是说过了吗?肾源以后还会有!我是医生,得先为病人考虑——月月现在正处于最好恢复的阶段,这颗肾移植给她,能达到治愈的最佳效果!”韩奕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仿佛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但,真的就差这一点时间啊。错过了这个肾源后,女儿的病情迅速加重,再也没能睁开眼睛。我的女儿,她还那么小,死之前紧紧握着我的手,问爸爸怎么没来,是不是爸爸不喜欢她了。我只能不断地亲她的脸颊,告诉她妈妈在身边、妈妈会一直陪着她。

直到完全闭上眼睛,可欣都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眼。而沈月月的女儿却因为肾源及时,活下来了。可她女儿用的明明是我女儿的肾源啊!

我恨透了这个虚伪自私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似乎是觉得训斥够了,韩奕终于住了嘴,将满是香水味的外套扔给我。

“拿着,在我明天上班前洗干净,记得熨平整……”见我无动于衷,没有伸手去接,任由外套掉在地上。韩奕皱了皱眉头。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笃定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韩奕瞬间愣住,仿佛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击中要害,他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和震惊:

"你说什么???"

我尽力勾起一抹微笑,尽管内心已是波涛汹涌:

"我说,韩奕,我要跟你离婚。"

我把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推向他,就像推走了我们共同的回忆和情感纠葛。

"这是离婚协议,我放弃所有财产。明天民政局九点开门,别忘了带上证件。"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沉默如同沉重的锁链,将我们紧紧束缚。韩奕并没有去翻看协议,怒气显而易见地在他脸上蔓延。

"你还有完没完?!"

"今天非得跟我闹这个吗?月月比可欣更需要这个肾源!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冯妍,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他的愤怒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我,似乎想要迫使我让步。我却无动于衷,只是淡淡地重复:

"韩奕,我要跟你离婚——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随即是一声冷笑:

"你现在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吧?"

韩奕抓起外套穿上,面无表情,转身朝门口走去。显然,他打算今晚不在家过夜,以避开这场争执。

到了门口,他还不忘回头,冷冷地警告我:

"冯妍我告诉你,就算真离婚了,可欣的抚养权也一定是我的——你最好别后悔!"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韩奕摔门而去,客厅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轻抚着怀里的白瓷罐子,就像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从进门到离去,韩奕没有问过一句关于女儿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关心过她是否已经安睡。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怀里的罐子,更不知道它的意义。

我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目光空洞。韩奕,你错过了可欣的最后一面,同样,我的最后时刻,你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

第二天,我准时站在了民政局门口。九点已过,韩奕还未出现,我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冯妍!你除了撒泼还会干什么?非给我找不自在是吧?"

我语气平静,却坚定:

"过来离婚,韩奕,别让我看不起你。"

最终,韩奕还是来了。在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上,笔尖划过纸张,印章落下,一纸离婚证成了我们关系的终结。韩奕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愤怒到极点反而笑了:

“好,好,好,我真是小瞧你了。”

“记住我的话,可欣的抚养权归我!我给你三天时间,把孩子送过来——否则法庭上见!”

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我心中涌起一丝苦涩,却也带着解脱。韩奕,你不知道,可欣已经离我们而去了,就在沈月月手术成功的那一天。你会因此感到轻松吗?至少,你省下了一笔诉讼费。

我再也没有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可欣的遗物已被我化为灰烬,我的物品也一并抛弃。家中所有的合照,我剪去了自己的身影。身体日渐衰弱,每一次呕吐都带着血丝和生命的碎片。坚持要拿到离婚证,只是为了在生命的尽头,与韩奕划清界限。

那天,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和可欣的骨灰盒,回到了老家。父母总是尊重我的选择,就像当初他们不看好韩奕,却因为我的坚持而成全了我。现在,他们看着我怀中的骨灰盒,和我消瘦的身形,心中已有了答案,却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照顾我,为我准备营养的饭菜,轻轻擦拭我嘴角的血迹。

又一次吐血后,我看着父母眼中的痛苦,心中充满了悔意。后悔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还给他们带来悲伤。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心情,紧紧抱住我,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囡囡,你回来我们真的很高兴,能陪你走完最后一程,我们没有遗憾。”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中终于得到了平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摇椅上,旁边是妈妈洗净的葡萄。在盛夏的光晕中,我仿佛看到了可欣。她穿着我为她准备的白色连衣裙,依偎在我的腿上,笑容灿烂:

“妈妈,可欣终于能碰到你了!”

我牵着可欣的手,看着父母将我的骨灰盒放在了可欣的旁边。两个瓷罐,一大一小,相互依偎,就像可欣还在我怀中安睡的样子。可欣眨着清澈的大眼睛:

“妈妈,姥姥和姥爷看不见我们了……”

我轻抚她的头:

“但是他们会永远把我们记在心里。”

虽然不明白我们为何还在世间徘徊,但看到父母情绪渐渐稳定,我决定带着可欣去看望她的爸爸。生前,韩奕的心思全在沈月月身上,可欣每天都盼望着爸爸能来看她,却始终未能如愿。现在,我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可欣能够好好地看个够。

在医院里,韩奕刚从手术台下来。可欣终于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爸爸,兴奋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但韩奕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无动于衷地坐着休息。一名医生走过,韩奕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

“赵哥,我女儿出院前恢复得怎么样?”

医生笑了笑:

“恢复得特别好,治疗及时,没有任何并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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