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画的探索——张伟《古城故事》作品欣赏

灵宝文化2020 2024-02-22 11:52:25

古城故事 69㎝×45㎝

张伟 ,字石城,号法天。1948年生。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南京长江书画研究院院长。先后曾任南京市书画院副院长、南京市美协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书画鉴定研究室特邀顾问、江苏省艺术系列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2001年至2008年,并与宋玉麟先生一同起草江苏省艺术系列高级职称评审条例)。

陈大仪写给张伟的信

中国画没有笔墨是不行的,中国画光讲笔墨也是不行的,一直讲一直强调反而离事物的本质越来越远,但笔墨却是中国画的基础和前提。徐悲鸿、林风眠、吴冠中的中国水墨画从原则意义上来说是不能称为中国画的。这三人林风眠画得最好,但依然不能改变不是中国画的事实。以中国画千年来约定俗成的标准这三人是不能登中国画历史殿堂的,近代革新者众,一次三人为甚,由于他们本身对中国画本质认识的局限性,他们注定只是历史的一个枝干,他们以及他们的最随着的出现改变不了中国画画古不变的流传轨迹。他的方式可以看可以画,但就中国画标准来衡定,是不能和黄宾虹、齐白石相比的,黄、齐有个性也有创新,同时有笔有墨。同样是创新与个性,徐、林、吴三人的笔墨前提是站不住脚的,中国画一旦失去笔墨这个核心,就不能称为中国画。徐悲鸿的彩墨放在笔墨的系统来看缺失很多、林风眠画在生宣上的颜色几十年后都干裂了、吴冠中的水墨徒有其形式,绘画性太弱。反观齐、黄在超强的笔墨水准基础上的别开生面自成一格,,其创新的独到之处是不让于徐、林、吴三人的。故从中国画的传承发展角度而论,齐、黄的模式堪称典范。好与坏应在整个美术史的范围看,而不是截取一个时段一个区域看,把一味的新无限放大,现时代更需从整个世界艺术的范围看中国画。有人说,只有中西结合才会成功,并举了徐、林、吴三人的例子,我认为这是一种偏离方向的论定,他们所认为的成功依然是图式与市场的成功,与艺术本身的成功相去甚远。现时代是全球化时代,中国的当代艺术早跟着西方走了,但口号竟然也是中西结合,中国画自身系统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如果中国画传统能与时代结合而不是唯西是从才可能产生伟大的艺术。大画家必有介入时代的心胸与志向,否则就成了终日讲传统抄传统陷入故纸堆里的画家,一辈子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所谓打进去打出来是有道理的,怕是根本没打进去就急着出来了。还有就是四王,打进去了就从来没有想着出来,只有王原祁出来一点,马上就比其他三位高一大截。李可染说这话是有道理的,但他自己打进去的功力还不够,他还不够全面地理解传统,他打了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是在做大出来的事,所以他佩服黄秋园,黄在李可染眼里是打进去了,实际黄秋园只打进去了一半。那么谁打进去又打出来了呢?还是黄宾虹和齐白石。徐悲鸿、林风眠、吴冠中们本来就没想过打进去这件事,而是想如何打掉传统,凭着自己的才情搞一套,可能获得成功,这种成功是运作的成功,而非艺术本身的成功,艺术本身的成功相对独立,与社会化可以没有关系。艺术相对浅一点的一定要社会化,否则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传统、笔墨、时代、自然、自我缺一不可,你可以搞些技术方面的创新,一时过瘾,但终究不是大道。在小路上自称大师或被徒子徒孙们哄抬着崇拜着,这和艺术史的关系不大,和本质的关系也不是很大,和社会化市场化的成功倒是可以相互照应相得益彰的。

中国画的形式的形成以及它的发展、演变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可以修补和增添不颠覆和破坏。至于师古人之心,不师古人之迹的说法,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因为“古人之心”是一种抽象的摸不着的东西,而“古人之迹”却体现了古人在道和技之间的全部辩证关系。所以对古人的解读,首先是对古人的具体作品的研究分析和临摹。

临摹董巨、临摹李成、临摹黄公望、临摹文征明。那是文化而不是技术问题,光是技术是进不去的。临前辈大师的经典这是文化的源头。临古画要进入状态,就像一个演员首先要培养感情,不是一说进戏就进去。其实一张画就是一个精神世界,如果光是临摹,很多人是进不去的。临画不仅是技术问题,而是读懂一个人,就像一篇文章光读一遍和读通理解是不一样的。

我现在感到传统真是无限大,我正在努力打进去,打进去我决心在里面不出来了。

“五四”依赖中国画坛从抵制“四王”一派的陈陈相因进而弥漫成笔墨恣肆的“文人画”风潮一时万象纷纷,即在此时,却出现两位颉颃雁行得“逆潮流”者,那就是张大千和谢雅柳。张大千依然申明“不做文人画家”,谢雅柳更决然表示“不入一笔明清”,他们坚持正本清源,以唐宋元传统为中国画传统正脉,在一味恣肆、野逸、泼辣、燥热的笔墨中,重归久违的沉静清明与博大精深。张大千题赠谢雅柳“天下英雄君与操,三分割据又何人。”

张伟老兄:我东抄西写想说画画的体会,望得到兄指教。文不成文,章不成章见笑。

大仪在上海

编辑:周英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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