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捡漏买票,却被绑到柬埔寨后,我开始了一段非人生活

九重故事会 2024-06-11 10:51:54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我叫徐浩,今年三十岁,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常年往来于国内和新加坡。

恰巧这段时间JJ林俊杰在新加坡开演唱会,我得到消息后欣喜若狂。

即便网上已经买不到票,我也每天下班后在各个黄牛出没的地方蹲点。

足足逛了两天,遇到过票贩子,但是明明原价只要几百块的票,在票贩子手里硬是涨到了一个我无法接受的天价!

票贩子还得意洋洋的说什么你不买有的是人买,别耽误他做生意。

我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报警把票贩子抓了,只恨我不是有钱人,天价票我是真下不去手。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回到公司给我安排的临时住所,发现有人从门缝里给我塞进来几张小卡片。

我捡起来一看,前面几张都是那种“特色按摩”的宣传小卡片,上面附带有联系电话和微信二维码,懂的都懂。

但是最后一张卡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上面写着平价出售林俊杰演唱会门票,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我立刻拨打了上面的电话,电话那边说他有演唱会内部员工的几张家属票,三千一张问我要不要?

和前面动辄好几万的天价票比起来,这三千块顿时让我感觉价格亲民。

只是票贩子说要当面交易,约我见面后再谈细节。

于是我按照票贩子给我的地址,来到了市郊公路边的一个汽车修理厂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结果票贩子没看到,人贩子倒是遇到了七八个。

我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被他们用电棍电晕,像死猪一样被捆绑起来丢进麻袋,便踏上了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期间我数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麻袋里,稍作挣扎就会再次被电晕。

后来我即便是醒了也不敢再有动静,强烈的饥饿使我浑身无力,再加上被数次电击的后遗症,我放弃了挣扎。

最后我被带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乡间院落,连道路都是那种泥巴土路,路边杂草丛生,时而还能看到些许白骨。

当我被放出来时,我发现除了我之外,我身边还有另外一些和我一样被绑架过来的受害者。

从他们低声的交流中,我听出这些人全是华人!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手上全是花臂纹身的光头男人走到我们跟前,眼神在我们这群人里面来回扫视。

“我叫巴坤,你们可以叫我坤哥,现在我来给你们宣布一下这里的规矩。”

“规矩很简单,就两条,第一条,服从命令,第二条,不许多问。”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严格遵守这两条规定,一旦出现违规违纪行为,相信我,后果绝对比你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现在给你们十分钟,到那边的澡堂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出来见我。”

说完,巴坤找了张椅子坐下,看了看手表,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时有个中年男人走到巴坤跟前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想要做什么?如果是绑票,我愿意支付赎金。”

巴坤抬眼看了看中年男人,对旁边的手下说道:“阿德,去吧。”

那个叫阿德的男人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战术匕首,招呼了几个手下,迅速把那个中年男人按在地上。

“干什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不就是要钱吗?我给钱还不行吗?”

“等等,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啊!!!”

一声惨烈的嘶吼,中年男人捂着耳朵,疼的在地上打滚。

阿德的手上拿着一只滴血的耳朵,随意的将其丢给不远处的一只护卫犬。

那只罗威纳护卫犬像是接飞盘一样,在空中接住了阿德丢过去的耳朵,吧唧几下就吞进了肚子里。

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活活割下耳朵,这场面让我当场颤栗不止,喉咙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一样。

阿德回到中年男人身前,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我再跟你们强调一遍,这里的规矩只有两条,第一,服从命令,第二,不许多问!”

讲到这里,阿德看了看手表,对我们说道:“坤哥给你们十分钟洗澡,你们已经浪费了两分钟,还剩八分钟。”

此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变了,不少人直接朝澡堂的方向跑去,其他人包括我在内,见状也全都跟了上去,很快就全部进了澡堂。

时间很紧,洗澡时大家也没有互相搭话,都在费力的搓洗着自己身上的污垢。

洗完澡,换上巴坤为我们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和拖鞋,我们重新回到了巴坤面前。

巴坤看了看手表,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来你们已经学会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大家旅途劳顿,阿德你带他们到食堂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正事。”

阿德对我们挥挥手:“都跟我走!”

这一次,没人再敢多说废话了,全都老老实实的跟在阿德的身后。

倒不是我们没有想过反抗,只是巴坤的身后还站着四五个端着冲锋枪的凶悍匪徒,眼神异常的凶悍。

跟着阿德来到食堂,阿德让我们排好队,依次过去打饭。

这里的饭菜没有想象中那么差,一荤一素配上白米饭,还有一碗蛋花汤。

我早已饥肠辘辘,看到这些眼睛都绿了,打完饭后找了个位子坐下就开始干饭。

长这么大,我头一次觉得吃饭竟然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一碗蛋花汤被我喝的干干净净,摸了摸肚子,感觉才三分饱。

食堂师傅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喊着,不够可以再去打饭,吃饱为止。

我便又去整了一套饭菜汤,坐回去细嚼慢咽起来。

其实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知道,饿久了是不能吃太多的,但是饥饿和恐惧轻而易举的摧毁了大家的理智。

人类最大的恐惧就是未知,对于未来的迷茫和现状的担忧,使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压抑与忐忑。

吃完饭,阿德带着我们去了所谓的“员工宿舍”,那是一栋三层楼高的水泥房子,所有的窗户都被钢筋焊死,让我想起了一首老歌《铁窗泪》。

我看到有些铁窗里还有人在往外看,只是那些人的表情全都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阿德带着我们来到三楼,这里刚好有三个空出来的房间,五个女人住一间房,剩下的十二个男人住另外两间房。

“好了,现在是提问时间,你们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向我问了,谁先来?”

听到阿德这么说,那个刚刚处理好耳朵伤势的中年男人又站了出来,看着阿德眼神里带着畏惧问道:“我还是那几个问题,这里是哪儿?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来想干嘛?能不能花钱赎身?”

阿德听完后笑了笑:“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吧,赎身是不可能赎身的,你来了我们这儿,就别想着回去了。”

中年男人捂着受伤的耳朵,脸色大变:“为什么?你们把我们抓来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钱为什么不能走?”

阿德讥笑道:“你放心,我们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乖乖把钱交出来,等你没钱以后,你身上各个部位的器官也是钱啊,你说我们怎么可能放你回去?”

中年男人腿一软:“你,你要我们的器官?”

阿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干,业绩达标,我们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顿了顿,阿德接着说道:“关于你前三个问题,我只能说,这里是柬埔寨,至于你们要在这里干什么,等下你们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话,我们这些人几乎个个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从新加坡到柬埔寨,只需要坐船沿马来西亚北上,即便是去更远的曼谷都只要30个小时。

而且柬埔寨这地方被越南老挝泰国包围,和我国并不接壤,我们获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阿德指了指房间里的书架:“电信诈骗相信你们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接触过吧?你们接下来就要干这个。”

“我们这里有着最齐全的话术本,我建议你们今天趁着没事做,可以多看看,多学学,不然明天正式上班后,业绩不达标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说完,阿德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平静的说道:“首先声明,我其实是个和平主义者,通常我不喜欢对人使用暴力,但是坤哥的脾气可不像我这样和平,我劝你们不要惹坤哥不高兴,我们这里可不跟你讲人权的。”

听完这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阿德见状,又吩咐了几句,包括我们可以在哪些地方活动,平时洗漱和上厕所在什么地方,几点上下班,几点吃饭。

交代完这些,阿德就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

那个只剩一只耳朵的中年男人谨慎的朝周围看了看,确认阿德带人都走远了,便示意我们进房间说点正事。

进房以后,中年男人义愤填膺的鼓动着我们联合起来,找机会一起逃跑。

不得不说,这位中年男人想必平日里多半是个干管理的,说起话来感染力十足。

只可惜面对那些动辄杀人的匪徒,中年男人无论怎么煽动,也没有人响应他的号召一起逃跑。

事实上这世上能够被人几句话忽悠就能去拼命的笨蛋是极少的。

人家有车有枪,我们怎么跑?

没有个具体的行动计划就想忽悠人帮你在前面试错,只能说是把别人都当傻子了。

房间里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脑,我闲着无聊,就翻阅起了书架上的那些所谓的“话书本”。

半小时后,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些话书本里干货满满,基本上算是手把手的教你诈骗心理学从入门到精通。

我的性格比较怂,逃跑这种危险系数高的事情,如果不是机会特别好,我是不会考虑的。

我打算好好看,好好学,争取先展现出自我价值,至少可以少受点苦。

只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迎接我们的第一件事,就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浑身难受的要命。

这地方可是东南亚,就算是晚上也热得够呛。

但是我们住的宿舍楼里只有一个吊扇,勉强让房间里有点风流动。

最要命的是这里的各种蚊虫,哪怕房间里点着蚊香,蚊子也时不时会给你来上一口,半夜里经常听到蚊子在耳边嗡嗡嗡的叫,烦死了。

再加上房间里足足八个男人,有的人上半夜因为恐惧而睡不着觉,到了下半夜疯狂打鼾,吵得我后半夜睡眠质量极差。

结果到了早上七点,我洗漱完毕,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就被通知说吃早餐以前要去无偿献血。

我们这群人当时就炸锅了,但是负责通知的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也可以不去试试。

大家伙儿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敢反抗,我大着胆子问了句能不能吃过饭再去献血。

带路的人表示不行,因为吃完饭后人体血糖会升高,影响血液质量。

我们被带到一个满是抽血机器的房间,里面的设备我以前在国内的无偿献血流动车上见过。

只是这里的抽血设备足足有三十多台,我们来到这里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这些人个个脸色枯槁,眼神空洞,看向我们的目光有些呆滞,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这时坤哥走了过来,见到我们后,指着里面的人对我们说道:“这个献血室,你们以后每隔一天就要过来献一次血,每次不多,就三升,死不了的!”

见我们脸色剧变,坤哥略显得意的说道:“当然,你们也可以用业绩来抵消,十万块的业绩抵消一次抽血,都听明白了吗?”

老赵,也就昨天那个被割掉一只耳朵的中年男人这时又大着胆子问道:“坤哥,我可以拿自己的钱来抵业绩吗?”

坤哥露出满意的笑容:“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搞来钱,我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可是。”坤哥话音一转,指着那些正在被抽血的人说道:“如果你们搞不来钱,那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一下我们的损失了,毕竟你们在这里吃的喝的住的都是我们的,你们工作的电脑,我们专们申请的特殊带宽,这些都是要钱的对不对?”

老赵连忙说道:“坤哥,我直接给钱,你把账号发给我,我现在就转账给你。”

坤哥笑了笑,对一旁的阿德使了个眼色,阿德见状立刻带着老赵到旁边转账去了。

没过多久,阿德就回来跟坤哥点了点头,坤哥对赵哥笑道:“去吧,吃饭去吧,吃完了饭就去干活儿。”

老赵低眉顺眼的对坤哥谄媚的笑了笑:“那坤哥,我先走啦。”

老赵这么一搞,我们这些人里又有两个人表示他们也想给钱,阿德又带着他们去转账,然后直接让他们去食堂吃饭。

我站在人群中间,闷声不说话,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十万块钱我也有,但是我不可能学老赵那样直接就这么花十万块免去一次抽血。

我现在身体状况还算健康,抽血对我而言也不算致命,我得把我有限的存款省下来,等到我真的业绩不达标,身体也撑不下去的时候,再拿这个钱出来救自己的命。

只是看到房间里其他人抽血时的惨状,这里的无偿献血很显然要比国内的献血站要厉害的多。

而且越是观察这些人,我的心里就越是恐惧和害怕,因为这里的老员工,不少人身上都缺了些零部件。

有的人一双手就剩三四根手指,有的人两只耳朵全没了,有的人没了双腿,坐在轮椅上还得被抽血,甚至我还看到有的人全身都是烟头烫出来的伤口,皮肤都已经溃烂到毛骨悚然的地步。

可是即便如此,这些人依旧选择默默承受,没有选择反抗。

而且这里面抽血的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可就是因为这样,我们这群人里的那几个女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男的可以用抽血来抵消业绩,那女人如果不用抽血,那用什么?

我心中愈大不安,如果在这里时间待久了,我会不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对一切都表现得麻木不仁,活得像具行尸走肉一样。

可我不是战狼,我只是一个被生活掏空了身体的平凡打工人,面对这种情况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只有活下去,卑微的活下去,我才有机会等到得救的那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身后有个年轻女孩情绪崩溃了。

“我不要抽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德看着跪地祈求的女孩,脸上露出残忍的目光。

他让手下看着我们,抓起女孩的头发就往一旁的小房间里走去。

“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

女孩的哭泣声让我怒火中烧,看着阿德嚣张的身影,我握紧了拳头,缓缓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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