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姐姐,嘲笑我女承母业,但她不知道,我的金主,正是她最爱的人。

菜头小姐 2024-04-19 10:09:52

转眼,我已经给慕听寒当了三年的金丝雀。

同父异母的姐姐,嘲笑我女承母业。

但她不知道,我的金主,正是她最爱的人。

1

“通过检查结果来看,你的癌细胞确实已经转移了。”

整整三年,我按时吃药,定期复查。

从不熬夜,不喝酒,不抽烟,连吃饭都忌口。

可为什么老天爷从不曾眷顾我,只给了我短短三年的生命。

晚上,慕听寒靠在床头抽烟,我一下受不了这个烟味,跑到卫生间干呕了几声。

出来时,脸色苍白。

他按灭手里的烟,眉头紧蹙的盯着我。

“怀孕了?”

我心尖一颤,没想到他会误会成这个。

“没有,我不是每次事后都吃药的嘛。”

慕听寒盯着我,一言不发,像是在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许久,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不是就好。”

我下意识反问:“要是真有了呢?”

他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眸,“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我语气喃喃,“那还真是,谢谢慕先生了。”

他长臂一伸将我拉着身前,耳垂处传来一阵湿意,撩人至极。

“那你想,怎么谢我——”

豪门之首的慕家,慕听寒是现如今的话事人。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唯有婚姻,不受本人的控制。

我想在临死前,闯闯这铜墙铁壁。

......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扯下弄脏的床单,准备换上干净的。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我不小心瞟到,刚好看清上面的消息。

“听寒,求婚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求婚?

我抓着被单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凭什么他们可以事事顺遂,

水声停止,慕听寒裹着浴巾出来。

我不敢看他,低着头艰涩开口:“慕先生,我不想继续这段关系了。”

慕听寒手上的动作一顿,冷眸从我脸上扫过。

“又缺钱了?”

我:“......”

这几年为了治病,我确实跟他要过不少次钱。

每次他都给的很痛快,没有让我为难。

可这次......医生说及时干预的话,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我咬咬牙,大着胆子抬起头。

“慕先生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多给我点分手费,毕竟——”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也跟了您这么多年。”

慕听寒眉心拧的更紧,语气加重了些。

“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吧。”

我抿紧双唇,默默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万?”

啊?

我想的其实是十万,要是他想给——

……

“过去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十万,不够花?”

够,也不够。

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得罕见病的女孩,每个月都会把一部分钱寄给她。

但这件事,我是瞒着慕听寒做的。

我低声细语道:“慕先生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系着衣扣,表情是冷的。

“再跟我半年,到时我给你一百万的分手费。”

“半年?”我犹豫着问,“三个月行不行呀?”

我担心继续耽误下去,就真的药石无医了。

慕听寒沉着脸:“你倒是挺会倒价还价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机上,毫不避讳的说:“慕先生,您不是马上就要跟喜欢的人求婚了吗?”

“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面还养着别的女人吧。”

沉吟半晌,慕听寒一句话没说,从我身边擦肩离开。

几分钟后,他的助理过来敲门。

我急忙用手拍了两下面颊,让脸色看上去没有那么苍白。

“林助,有事吗?”

“慕总让您在这份协议上签个字。”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眼眶渐渐氤氲。

慕听寒说,三个月后他给我一百万,从此两不相欠。

我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要求婚了,很快就会订婚,会结婚。

我不能拿过去的事,再次赖上他,找他麻烦,跟他要钱。

那他还真是想多了,我能不能活到那天还说不定呢。

我颤抖着指尖,在上面写下名字。

“麻烦您告诉慕先生,我会按照协议上的内容照做的。”

一连几天,慕听寒都没有来过这里,我猜他极有可能是生气了。

好友潇潇给我找了份兼职,去酒店当迎宾,一晚上四百。

她知道我得过病,但不知道我给人当金丝雀的事。

只要有钱多不累的活,都会找我一起。

我们穿着高开叉的旗袍,站在寒风瑟瑟的门口,对着每一位进来的客人点头哈腰。

“您好,欢迎光临。”

“好帅呀。”

顺着潇潇的目光,我看向已经走远的客人。

仅凭一个背影,我就认出那人是慕听寒。

我突然一阵心慌,担心他有没有认出我来。

转念一想,我光明正大的赚钱,又不丢人,不过就是碰到个熟人而已。

休息时间,我在楼梯间揉着发酸发胀的小腿,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夏小姐,慕总找您。”

好吧,还是被认出来了。

吸烟室里,慕听寒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胃里被烟味刺激的一阵痉挛,我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用力按住。

“慕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我一会儿还要上班,没时间在这多呆。”

他掀起眼皮,唇角勾起戏谑,“协议都签了,接下来的三个月,你难道不是都在为我打工吗。”

“拿着我的钱,还去赚外快,这就是你的职业道德?”

奸商,算计的可真明白。

我垂眸,咬了咬唇角。

“对不起慕先生,我以为这段时间您用不到我。”

他敛眸,“我用不用得到,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话落,他拍了怕结实的大腿,哑声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的脸顿时发烫,暗骂他不知羞耻,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潇潇在走廊里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夏天,你去哪了,主管喊我们呢。”

我刚想回应,嘴巴被一张大手捂住,一个转身落入了慕听寒的怀里。

另一只手从我的旗袍叉口处,一路向上滑去。

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个敏感点,仅仅几个动作,就让我软到不行。

我隐约带着哭腔,“慕先生,外面还有人呢。”

房间里光线昏暗,男人如猎鹰一般的眸子,阴鸷的盯着我。

“放心,没人敢进来。”

我想,林助一定在外面守着。

我咬紧牙关,却还是有碎音溢出。

“慕先生,您,您轻点。”

他薅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逼我对视。

“轻?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刚才已经算轻的了。”

我用手撑住身体,不让自己下滑。

身体上的痛,抵不过胃里钻心的灼热。

等慕听寒结束,我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想起身,又被他按住。

我牙齿打颤:“慕先生,我实在是太累了。”

他支起上身,将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先出去,你等一会儿再走。”

等我离开时,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抚平衣服上面的褶皱,慌忙朝酒店门口跑去。

“夏天,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主管都生气了。”

到最后,我只拿到了一半的钱。

怀揣着到手的两百块,我朝着公交站牌走去。

潇潇跟她男朋友吃饭去了,我随便找个借口没有去当电灯泡。

公交车缓缓到站,我怕错过这最后一班车,就急忙追了上去。

一脚踩空,从马路牙子上摔了下去。

突然,一阵急刹声响过,漆黑的车轮停在我手边。

不用猜,我就知道是谁在耍帅。

我起身,对着车窗里的那张脸,恭恭敬敬的说了句。

“慕先生,晚上好。”

他薄唇微动,“上车!”

我看了眼远去的公交车,想想从这打车回去还得一百多块。

“好的。”

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

反正今晚的量,刚才在酒店里也用的差不多了。

车厢里,慕听寒一直低着头,用手机处理公司事务。

我用手轻揉着胃,试图缓解里面的酸痛感。

被发现后,他眉峰微蹙,“没吃晚饭?”

我微微点头,挤出一个“嗯”字。

他抬头,对前面的助理说:“去满香楼。”

我疑惑道:“这个点了,还有厨师做饭吗?”

助理转过身,“夏小姐放心好了,满香楼营业到凌晨,之前慕总经常——”

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听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们见状,立马噤声,不敢耽误他的正事。

“晴晴,怎么了?”

晴晴?

我后背不由一僵。

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偏过头,努力掩饰眸底的失落。

等慕听寒挂了电话,就听到他吩咐林助。

“你先带夏天去吃饭,然后再安排一辆车来接我。”

靠边停车后,我先他一步下了车,善解人意的说道:“慕先生,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没等他回复,我就大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直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发动声,我才忍不住回头。

看着消失的车尾灯,我突然萌生出一个疑问。

那个叫晴晴的女人,知道我的存在吗?

2

本来还想省下一百多的打车费,结果满香楼和回家的方向截然相反,我反而还多花了五十。

这一波,血亏。

次日一大早,我刚下床,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她跟我抱怨,“囡囡,妈又没钱了,你手头要是宽裕的话,再给妈多打点呗。”

我不禁感叹,每个不幸的人背后,都有一个吸血鬼要养。

“妈~"我无奈道:“我也没钱了,你要是缺钱的话,就去找宋明成要吧。”

宋明成想要个儿子,所以找到了我妈。

没想到我妈给他生了个赔钱货,他扔下一笔钱后,选择重归家庭。

我妈给人当小三,我给人当金丝雀,想想就觉得好笑,这算不算是女承母业呢。

“你年轻,长的有漂亮,不如听妈劝,赶紧找个有钱的老头嫁了,钱这不就来了嘛。”

“你说你,妈给了你这么好的自身条件,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

我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好好利用呢?”

电话那头停顿片刻,语气瞬间激动起来。

“你真傍上大款了?多大年纪,老婆死了吗?有几个孩子,他答应给你分多少家产了吗?”

“妈!”我打断她,“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把三十万打你账上。”

“三十万!”妈妈听上去有些失望。

“你跟他三个月,他才给你三十万呀,这也太抠了吧。”

“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多陪他去参加酒会,趁机加一些有钱人的微信,然后再......”

没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就仓促的挂了电话。

背后吹过一阵凉风,我僵硬的转过身,正对上一双吃人的红眸。

我紧张的喉咙发干,“慕,慕先生,您怎么来了?”

慕听寒额间紧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冰冷的指腹在上面摩挲。

“伺候我一个还不够,还有精力去勾引别的男人。”

我小声解释,“我,我没有,那是我妈开玩笑的。”

修长的手指探进我的睡衣里,在腰间的细肉上揉捏,嗓音喑哑,“看来我给的还是不够,才让你有机会去外面浪荡。”

腰上的手倏然收紧,力气大到勒的我喘不上气来。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强调:“我没有,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挑了挑眉,“是吗?那就让我来好好检查一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猛然抬头,懵懂无知:“这怎么检查?”

他抓起我的手,穿过皮带,“让它进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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