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舞姬有多大胆?金缕衣下,居然连肚兜都没穿……

峪林 2024-05-21 19:53:51

我的生辰宴被突然出现的舞姬破坏了。

夫君面色森寒:“还不来人,将她撵下台!”

舞姬被人推下高台,脚踝的血流了一地。

夫君不住地轻抚我的后颈,生怕我气坏了身子。

那时我不知道,被他赶走的舞姬日后还会回来。

他小心翼翼将她护在身后,柔声唤她‘瑶儿’。

1

成婚第一年,贺川坚持要为我办生辰宴,我拗不过,只好依了他。

女眷们纷纷围上来打趣。

“夫人这衣裙真是美到极致,听闻小侯爷亲自为夫人量尺寸,请上京最好的裁缝赶制了两个月才做出来,夫人,可确有此事?”

“那是当然,夫人今日的远山眉就是小侯爷画的,看这娴熟的技巧,将夫人打扮得多美。”

“小侯爷对夫人真是好,今儿也算开了眼,见到这么一对神仙眷侣,着实太让人羡慕。”

我微微红着脸,与不远处正温柔看着我的贺川相视一笑,继而快步向他走去。

贺川取笑我:“我家夫人美若天仙,为何不多待一会,让人多夸夸?”

我嗔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刚入座没多久,一个女子忽然莲步走上高台跳起舞来。

她蒙着面,穿着与我颜色极为相近的红衣纱裙。

但是露着肩,胸口敛得很低,隐约可见雪白的内里。

宾客们骚动起来。

平日里爱逛青楼的几个,两眼放光盯着女子,大声揶揄。

“这面纱真是恰到好处,面纱之下定是容色倾城。我说哥几个你们谁敢去试试给美人摘面?”

也有人感觉不对:“这好像是江州青坊新来的花魁绫罗?这……侯府怎么请了花魁娘子来跳舞?”

我紧紧捏着酒杯,蕴着怒气看向贺川,低声质问:“怎么回事?”

贺川轻抚我的后颈,“夫人别生气,交给我。”

他面色森寒地看着高台之下还在起舞的女子:“来人啊,还不把人撵下去!”

几个人将她胡乱从楼梯上推了下去,红衫女子摔在地上,脚底流出血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我分明看到那女子缓缓回头看了贺川一眼,含情脉脉又凄凉备至。

贺川不曾看她一眼,可我倒觉得他的冷漠下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恨意。

我又转头审视贺川的亲弟弟贺延,他瑟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发现我的目光后倏地低下了头。

他尚未婚配,做的事只能由他兄长来担。

贺川走到我身边,将我揽在怀里,“微儿别怕,已经把人赶走了,你还想吃什么,为夫给你夹菜。”

我挣开他的怀抱,缓缓说道:“她是徐家女吧。”

贺川身体陡然一僵,没有说话。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再次发问:“你不是和我说——她已经死了?”

2

我在苗疆长大,两年前刚跟着贺川来到江州成婚。

婚后才偶然间得知贺川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可每每提起他便说对方死了。

此女的确杳无音讯,加上贺川对我很好,我也就没有在意。

我将房门一关,贺川被拦在门外。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惨叫,我连忙推开门,就见贺川正拿着鞭子抽打贺延。

贺延跪在地上大叫,“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看这女子好看,可她脾气傲不好请,想借大哥你的名头请她来跳一曲儿,我错了大哥!”

“我可以跟大嫂解释,哥你别打了……”

贺延瑟瑟发抖,可我扔冷着脸。

“此事传出去丢脸的可不只是我,今日之后侯府也会成为江州百姓的谈资,你打死他也没用。”

贺川见我终于开门,快步走到我面前,将鞭子递给我。

“微儿,侯府的名声哪有你此刻消气重要。”

他讨好地笑着。

我没有说话,他的神情便有些委屈:“微儿,别把我赶去客房,好不好?”

为了哄我,贺川还是告诉了我真相。

我猜的果然不错,那女子就是徐念瑶。

徐念瑶当初受父命接近贺川,借着与侯府交好的假象为她大哥铺路。

结果她大哥目光短浅、汲汲营营,反而早早牵涉进乌台案被斩首,徐家女眷也没入贱籍。

“她如今被转卖到江州,就是当初欺骗我的报应。”

贺川面色又冷了几分,盖棺定论:“所以微儿,她在我心中早就死了,死得干干净净。”

我默默看了贺川许久,然后又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3

第二日我刚推开门,就见贺川坐在门口。

他向我哭诉:“微儿,你可知我昨日在客房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我根本不习惯身边没有你,到了后半夜就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来你房门口蹲着……”

我被他逗得扑哧笑出了声。

贺川顿时眼神发亮,一把扯过我的手,“走微儿,春光楼出了新菜,我们现在去试试。”

我被贺川不由分说的拽上了马车。

一路上,他一直都在哄我,“微儿,别生气了好不好,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我们的生命。”

我们一路打闹着到了酒楼,可还没吃几口菜,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又是徐念瑶。

一见我,她就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酒桌边上。

“侯爷、夫人,念瑶是来赔罪的!”

“那一日都怪念瑶莽撞,本想用苦练十年的舞技博夫人一笑,忘了念瑶如今身份卑贱,站在高台之上更是不合时宜。”

“念瑶……念瑶想求得夫人原谅。”

我没说话,只偷偷打量着贺川的神情。

贺川正襟危坐,“夫人,这种贱婢,直接叫她滚就是了。”

我看了念瑶一眼,今日她穿着素净,除了面纱还戴着,没有半分勾人的意思。

也许……真是我想岔了?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只道:“你走吧。”

徐念瑶感恩戴德的谢我,可刚踉跄着起身却身子一歪。

面纱一下子遮住了贺川的脸。

贺川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便不耐烦地一把扯下她的面纱。

“还想用这种手段诱惑我吗?你当我也是你床上的恩客?”

“徐念瑶,你还不赶紧给我滚……”

“滚”字还没落地,贺川尾音就忽然落了下去。

他满脸惊异,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徐念瑶脸上竟然有一道深长的伤疤!

徐念瑶满脸绝望,语带哽咽:“这是念瑶当初以死相逼留下的伤口。”

“殿下看了也厌恶至极吧,可念瑶哪怕零落成泥,也绝不委身他人!”

贺川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徐念瑶忽然再次朝我跪下磕头。

“昨日夫人要怪,全怪念瑶身上吧。都是念瑶的错,才让侯爷和夫人不高兴。”“念瑶今日来就是想向夫人当面道歉,念瑶愧对夫人……”

念瑶脸色苍白,身材娇弱,声音不大却情绪激动。

直到她朝我这侧跪了我才发现,徐念瑶的小鞋上血迹未干,分明就没有换鞋。

说着说着,徐念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念瑶——!”贺川惊呼。

贺川一下子将徐念瑶打横抱起,声音有些惊慌,“还不叫大夫!”

面对徐念瑶的勾引,贺川忍了又忍,如今……终于是忍不住了。

3

他抱着徐念瑶经过时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差点摔倒,还好被丫鬟扶住。

徐念瑶在贺川肩头睁开了眼,挑衅的视线凉凉地扫过我。

我想起了和贺川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南部边境的小村庄闹瘟疫,我是里面的医师。后来官兵围住小村庄准备放火灭绝毒瘟,是贺川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冲进来救我。

那时我仅仅才见过他一次,送过他一包防瘴气的药粉。

彼时还有个巫族子弟安佑整日围着我,贺川动不动就吃暗醋,当着他的面为我悬崖取药、沼泽摘花。

那时他满身是伤,满目真诚地将花递给我,我相信他的誓言没有作假。

安佑摇头叹气:“我想我该认输,我做不到他为你做的,我不敢。”

“我不能理解中原人的爱,他好像可以为你粉身碎骨。”

我把玩着临走时安佑送给我的忘情蛊。

到底是任性经不起考验?

还是男人本来就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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