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进油锅时,姐姐忙着陪弟弟挂掉了我的求救电话,作为法医的她解剖我的尸体发现真相后瞬间疯了

热读频道 2024-05-22 11:49:35

我被推进滚烫的热油里时。

我姐正带着弟弟在机场候机。

为了不看见我,他们又一次抛下我去旅游。

所以三分钟前,姐姐挂掉了我最后一个求救电话。

「好好的旅游,少被晦气的人赖上。」

两天后,她亲手解剖了一具焦尸。

解剖,缝合,用时一天一夜。

她冷静汇报死者生前遭遇的所有非人虐待。

但报告单上仍有一处空白。

名震一方的解剖专家,独独没认出——

这具焦尸的主人,是她厌恶至极的亲妹妹。

1

我的身体是凌晨两点,从郊外的泔水桶里被发现的。

只有一个胸膛。

焦黑,蜷缩成孩童大小,又被黏腻的泔水浸得鼓胀。

干裂的表皮被撑开,堪堪挂着,一碰就碎了满地黑渣。

警察打捞了三小时,查了十几个泔水桶,才额外找到我的手脚。

它们都因长时间侵入滚烫的热油,被烧成了漆黑弯曲的爪。

接口凌乱,满是我挣扎过的痕迹。

警察又找了一小时,还是没找到我的头。

他们当然找不到。

我的头是被硬生生敲碎的。

铁锹一下一下铲在我烧得看不出五官的脸。

本来,我应该会死在热油的灼烧里。

但杀人犯嫌这样太轻松了。

我打给姐姐的那通未被接起的电话,彻底激怒了他。

于是我被捞出来,生生砸烂了脑袋。

五官被砸成凹面,碎肉断骨轻易地扎进被烧得脆弱的肌肤里。

解剖室外闹哄哄一片,都在怜惜我的惨状。

「我当警察二十年,头次见到这么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

「这小姑娘起码被虐待了二十个小时,就没一人发现?」

应该是能被发现的。

姐姐接起电话的话,估计能赶上给我收尸。

但还是算了。

如果被姐姐发现,打扰了她和弟弟旅游的罪魁祸首是我。

她绝对只会大骂我活该,不会有一丝心疼。

解剖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实习助手递过手术刀,拼命驱散眼底的泪光。

如果可以,我想谢谢她。

她是死后第一个为我哭的人,大概也是唯一一个。

而姐姐仍保持了专业的解剖态度。

直到剥落我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后。

她罕见地顿了顿手。

姐姐她终于想到我了吧。

那串她丢到垃圾桶里,再命我捡回来的珍珠手链。

本意是侮辱,却被我当成至宝,连睡觉都寸刻不离带着。

姐姐,你会为我掉一点点眼泪吗?

你可是弟弟长个水泡,都会陪着哭的姐姐啊。

但最终,她只是微微沉了脸色。

越过助手,她把珍珠手链重重摔进清洗槽。

毫不掩饰话里的厌恶。

「这东西怎么跟那个恶心胚子带的一样?」

2

案件情节恶劣。

凌晨三点,尸检结果一出,警局召开紧急会议。

姐姐起身,冷静汇报。

「死者女,年龄在20到25岁间,死前遭受过长达二十几分钟的包裹性灼烧,全身多处骨折和砍伤,由于缺乏头骨,暂且无法判断死因……」

「并且,死者全身皮肤重度烧伤,指纹已无法判断身份。」

「我刚申请了DNA检测,预估三天内能出结果。」

会议厅气氛愈发沉重。

不少身经百战的警员都红了眼。

立即安排好各部门查访后,局长沈庭州发话。

「近期,恶性事件一件比一件骇人。」

「大家随时做好出警准备,尽量都留在警局。」

会后,沈庭州专门留下了姐姐。

「你提交的随队请求我看了。」

「但你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你又是极为重要的尸检主刀,没必要跟着刑警队去案发现场冒险。」

「妹妹和弟弟,都更需要你。」

姐姐抿抿唇,「知道了,沈局。」

「为了弟弟,我不该冲动。」

沈庭州有意问。

「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妹妹来了?」

姐姐的声音骤然冷了。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天天来,也不知道在恶心谁。」

见她满脸不掩饰的厌恶,沈庭州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还在气当年的事,但她当年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

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姐姐。

她的声音猛地高了八度,也顾不得眼前人是尊重的局长。

「要不是她吵着要五一上山野炊。」

「爸妈和弟弟怎么会被暴雨困在山上,又怎么会随车坠下山崖?」

姐姐猛地拍了两下桌子。

「我看她就是罪魁后首。」

「凭什么事发后,爸妈当场死亡,弟弟一身伤,只有她干干净净?」

姐姐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该死的扫把星。」

「迟早有一天,我会揪住她的尾巴,亲手把她送进监狱。」

沈庭州不好再劝,迂回。

「你再恨,也要让她活到真相大白那天对吧?」

「最近几起案子显示,罪犯的目标基本都是独居年轻女性。」

但姐姐摆手,不甚在意。

「放心吧,沈局。」

「就算克死全家,她也能独活。」

「她命硬得我恨不得亲手送她上路。」

姐姐转身就走,窗外下起了同那天一样的暴雨。

噼啪噼啪。

像落在我心上,又酸又涩,止不住疼。

滚烫的泪从脸上掉下时,我才知道灵魂也会哭。

姐姐,知道我真的死了后。

你会开心一点吗?

3

回家路上,姐姐撞到了我男朋友。

林彦神色焦急,匆匆问。

「月月已经失联了整整四十八小时。」

「消息不回,电话没接,家里也没人,你有没有见过她?」

姐姐嫌弃地撇开他的手。

和我有关的一切,包括人和事,她总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和我什么关系?」

「我巴不得她马上去死。」

林彦瞬间攥紧了拳头,大吼。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是你亲妹妹!」

姐姐冷哼,她眼里的厌恶结成厚重的网,压得我喘不上气。

「需要你来提醒我?」

「流着和她一样的血,还嫌不够恶心我?」

「我倒是好奇,她怎么勾搭上的你。」

「像她这种不三不四,撒谎成性的废物,呆哪哪都嫌晦气。」

「整天只会哭哭啼啼,跟个下水道老鼠一样跟在别人屁后面摇尾乞脸,除了装哭卖惨什么也不会。」

林彦大声否定她。

「月月根本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可姐姐的声音比他还大。

「她都是这种恶心东西。」

「我好心劝你,赶紧离她远点。」

「免得自己也被这恶心胚子害死。」

她斩钉截铁。

「和她沾边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下场。」

「按我说,她就应该被万人唾弃,尝遍十大酷刑后再凄惨地死去。」

「越惨越好,都是她应得的。」

林彦猛地深呼吸,强忍怒气。

「我懒得跟你多说。」

「走,你跟我一起报案,说她失踪了。」

姐姐皱眉,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配吗她?」

「警局现在哪有空管她?」

「尽知道给别人添麻烦。」

林彦脸色铁青地走了。

我静静飘到姐姐眼前。

她余怒未消,抖着嘴唇,又大骂了好几声晦气。

我很难过。

一难过就想抱点什么在怀里。

但到死,我也没得到姐姐一个拥抱。

我僵硬地伸直双手,闭了眼,又忍不住微眯着偷看。

可姐姐径直穿过了我,只有呼啸的风声停歇在耳侧。

呼啸着嘲笑我的可悲和自不量力。

让你失望了姐姐。

我没你所想的,死得那么惨。

但你放心。

真的好疼好疼。

疼得我只会喊姐姐了。

可一点用没有。

4

姐姐到家时。

弟弟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他是爸妈老来得子来的小孩,从小体弱多病。

因为心脏不好,休学许久后,他最近刚重回学校。

「早点睡,楠楠。」

「最近危险,我明天上班顺便送你去学校。」

弟弟乖巧地应了声好。

而后抬眼问。

「姐,以后是不是看不到她了?」

这个她说的是我,一个被视为不祥,只跟厌恶挂钩的我。

姐姐一愣,「我倒是巴不得。」

「谁知道她过几天会不会又粘上来了,阴魂不散的。」

「不过你放心,她一来,我就拿扫把打跑她。」

「省得在我们面前碍眼。」

弟弟露出满意的笑。

在他三四岁时,也是抱着这种笑,将滚烫的开水泼到我身上。

当时他力气小,提不动水壶,就把我引到灶台下。

砰一声,热水从我头上浇下。

我扑到地上直打滚,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却两腿一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欺负我,你想烫我热水!」

姐姐闻声赶来,不由分说踹了一脚我的脑袋。

脑袋嗡嗡作响,头皮火辣辣一片。

地面粗粝的石子刮出一道带脓的血痕。

连呼吸都带着难以承受的钝痛。

但姐姐的诅咒比这些都疼。

「滚什么滚,还没装够?」

「死东西,你怎么不干脆被烫死?」

5

无故旷班几天,公司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爸妈早逝,我只能填姐姐。

这下,又惹她讨厌了。

「陈女士,您妹妹已经三天没来公司上班了,我们很担心她……」

姐姐冷漠,「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

「怎么会?」

「资料显示,您是她亲姐姐呀。」

那头的声音变得焦急。

「您方便去她家看看……」

姐姐啪一声挂了电话,迁怒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死东西,真会给人找麻烦。」

「谁爱去谁去。」

「去趟晦气家,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洗掉身上的晦气味。」

但这时,沈庭州打来电话。

他用的公号,声音严肃。

「初步的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你妹妹的名字并列在两名失踪者中间。」

「需要去她家采取DNA核实。」

他幽幽叹了口气,不等姐姐拒绝。

「你也跟着去吧。」

五名警察涌进我狭小的出租屋内。

我的房间还和离开时一样,一尘不染。

但桌上,半开的外卖已经发臭,苍蝇和不知名的小黑虫盘旋其上。

姐姐在房门口夸张地捂着鼻子,脚拼命后缩,生怕被我的空间脏了身子。

「都说了她装吧,外卖都不知道扔。」

「人跟行为一样恶心。」

刑侦分队长沈岑推了推眼镜。

「陈女士,请别将私人恩怨带进工作,只会显得您很不专业。」

「干净成这样的房间,外卖却两三天忘了收,您不觉得奇怪吗?」

姐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憎恶的火焰吞噬了一切。

她反驳。

「我怎么不专业了?」

「反正死得不可能是她,你们采完DNA也早点走,免得沾上什么不祥的东西。」

沈岑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一角,突然开口。

「您确定不进来看一眼?」

「房间主人似乎很在意您。」

姐姐满脸不屑。

但沈岑举起桌上的相框,翻转给她看。

上面是姐姐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单人照。

却出现在被厌恶至极的我的家里。

割裂至极。

相框后夹着的纸条也被沈岑展示到姐姐面前。

「姐姐,愿你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日期是两天前。

姐姐一直以为,我跟在她身边是为了恶心她。

姐姐对我的长久以来的厌恶,大抵也和这点有关。

她觉得我也讨厌她。

但看到相框和字后。

她会有一点点动容吗?

哪怕一点点。

6

我像个秘密被发现的小偷,瞬间心跳加速,慌乱地看向她。

但没意外。

姐姐眼里的憎恶又上了个层面。

「还真是缜密得让人恶心。」

「在自己家也要装吗?」

姐姐,如果是真的呢?

我没装,我做梦都想解除我们间的误会。

可每次,你都不给我这个机会。

下一刻,她淬了毒的话语彻底击碎了我的希望。

「总不会是真的吧?」

「那我真的会被恶心地吐出来。」

「被这种人惦记,和沾上屎什么区别?」

「还写这种矫情的纸条。」

「谁知道是不是藏了什么阴暗的诅咒。」

果然,这次也一样。

但姐姐,恐怕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我已经死透了。

7

众警员离开时,正好撞上了来找我的林彦。

他多日缺觉,红血丝挂了满眼。

「月月失联第三天了,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姐姐轻嗤。

「我跟你强调过很多次了吧。」

「我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死活。」

「还有,我最后劝你一句。」

「你这么担心她就是白瞎。」

「像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说不定早就抛弃你去什么好地方潇洒了。」

林彦一怔,「不可能……」

姐姐懒得理会他,甩手就走。

但突然,她的电话铃响了。

来电备注,晦气。

是我的号码。

姐姐一把举起手机怼到林彦面前,又迅速挂了电话。

「看见了吗?都说了她阴魂不散。」

「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像她这种恶心东西,迟早会在背后插你两刀。」

林彦不受影响。

但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神色瞬间焦灼。

「你打回去啊,你怎么确定是她?」

「她平时一个电话都不敢打给你。」

「这么突然,万一是求助电话怎么办?」

姐姐冷哼。

「真有时间打求助电话,她不会自己逃跑吗?」

「她就装吧,也不知道在搏同情等谁可怜。」

「下贱胚子。」

「听到她矫揉造作的声音我就浑身不舒服。」

但马上,119的电话跟着打了进来。

8

「您好,陈女士,我是临安区派出所,您妹妹的手机和钱包于两天前的凌晨被人捡到。」

「据显示,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您的,但未被接通……」

「您方便来代领一下失物吗?」

刚才的电话,也是警察借我的手机打的。

临安区派出所离我的出租屋三十公里。

我又是个极其不爱出门的人。

林彦瞬间白了脸色。

「快走啊。」

「她从来不会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

「肯定出了什么意外。」

姐姐脸上出现了为我而起的慌张。

她挂掉电话,抖着手指点开导航。

但突然,闹钟响了。

弟弟的放学时间到了。

姐姐被闹铃震醒,瞬间收回了所有对我的担忧。

她马上镇定下来,脸上恢复了我熟悉的厌恶。

「她有病吧,大晚上去这么远的地方。」

「你要去自己去,我才没空陪她演。」

「给她脸了。」

姐姐毫不掩饰翻了个白眼。

但手机又响了。

是沈庭州发来的视频通话。

「你马上回警局一趟。」

「DNA最终比对结果出来了。」

「你亲手解剖的那具无头焦尸。」

「就是你亲妹妹。」

姐姐的瞳孔猛地放缩一瞬,她张了张嘴,却像被真相掐住了嗓子。

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机滑落,屏幕撞击地面,炸开一片蛛网。

我头次在姐姐脸上见到这么慌乱的表情。

为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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