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我在酒吧当服务员，遇到了曾经养过的小情人，
我对她的折辱，她有样学样都报应到了我身上，
她和她的小姐妹，将酒杯藏在身上，我被蒙着眼，命我找到喝下。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黑道大佬？”
1
我出狱那天，没一个人来接我。
外面连个出租车都没有，我蹲在马路牙子边。
想当年我到哪儿不是呼来唤起七八辆车候着，一排小弟恭候。
唉，没落了。
再一抬头就看见二愣子骑着小电驴姗姗来迟。
就这么着吧。
我跨上电动车后座，二愣子递过来一个头盔。
娘儿们唧唧的，谁骑电动车还戴头盔！
“峰哥，现在骑电动都要戴头盔，不戴交警抓到会罚钱的。”
是吗？改造了6年，现在的治安是越来越好了。
我扣好头盔，一路晃晃悠悠。
回忆从前，我给别人当小弟，一路摸爬滚打做到老大的位置，赚了亿点钱，当时没远见，不懂得洗白，只顾着养小情人。
再后来扫黑除恶，我锒铛入狱。
树倒猢狲散，现在就一个二愣子来接我。
二愣子脑子有点问题，是个半傻子，做事一根筋。
也不知道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他。
问起近况，二愣子一脸骄傲：“峰哥，我现在在会所后厨当小工，我跟经理说好了，你去了直接就是服务员。”
我有点欣慰，当初的小弟都能给我安排工作了。
会所经理姓张也是老熟人，我以前没少在他那儿消费，看不上的妹子，顺手送给他当福利。
他看到我有点不自在，紧张地拽紧了侧边的西裤，
“峰……峰哥，您出来了？”
我挥挥手，冲他低头。
2
我领了工服，看着装饰面中的自己，一脸横肉，大个，大块头，凶神恶煞的，一般人也不敢招惹我。
谁成想，还真有人敢。
第一天上班，一个小年轻踌躇在一个包厢门口不敢进去，我想结个善缘，就接过了他手里端的酒水。
他略显不安：“哥，房间里玩得有点凶。”
笑死，能有多凶，我啥事没见过。
小服务员看了我一眼，觉得我也挺可怕，侧开了身子。
我一进去，嚯，一屋子小女生，跟进了盘丝洞似得。
就这？我一个能打一屋子。
“咦，刚才那个小哥哥呢，怎么进来的是一个大叔。”
“哎，哎，说你呢，叫个帅点的进来，多少钱小费姐姐都付得起。”
原来是几个女客户，刚才的男服务员细皮嫩肉的，难怪不敢进来，估计怕变成唐僧被这一屋子妖精给吃了。
时代变了，以前是男人找鸡，现在不让搞黄，反而是女生找鸭了。
我抬头道歉，
“不好意思，他刚被主管叫走了，让我来服务。”
话音刚落，一个玻璃杯重重地摔在茶几上，碎玻璃在空中飞溅。
一个穿着细高跟，齐臀小裙的女人，对着我破口大骂，
“你长成这个样子是要吓死谁！脸上还有疤！你服务？这个丑八怪服务得好吗？我看见你就喝不下。”
“滚出去，叫个帅的进来。”
以前只见过男的闹腾，这女的闹腾起来也挺让人头疼。
脸上的疤是监狱里打架刚留下的，过段时间就能淡点。
我把头埋进黑暗里，耐着性子鞠躬，
“这位美女，现在工作人员都在忙，您要是没有其他需要的话，我先出去了。”
细高跟还想骂，被旁边穿的黑丝拉住了，她的打扮更像个妖精，
“既然其他人都在忙，你来陪我们玩玩。以前只叫过小哥哥，可从没叫过大叔。”
“来大叔，把酒倒上一起喝一杯。”
她指着酒杯的指甲比我在清宫剧里见过得还长。
我们是有陪酒这个服务的，客人性致来了，我们吹个瓶，表演一番是常事，我以前也没少逼服务员表演。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
我将洋酒打开，兑好饮料，加冰，先给黑丝倒上，听到沙发上闹成一团，互相调笑，
“叶子，我看你是真饿了，连这种丑男都喜欢。”
“你们懂个屁，他这种有野性，征服起来带劲儿。”
饿了？
我一开始没理解，听到下一句我也就懂了。
想男人了呗，谁没有怀春的时候，其实我才三十多岁，一点都不老。
看来细高跟喜欢年轻小奶狗，黑丝喜欢我这种魅力大男人。
我冲着黑丝举杯，
“美女，我刚来，敬你一杯，我干了您随意。”
显然黑丝没想放过我，她甩掉脚上的鞋，挑逗地看着我，
脚丫从裤腿一路向上蹭到当部，轻轻点，
“以前的小哥哥可都是跪着给我倒酒的。”
呵，这是真把我当鸭了！
我以前给女人花过那么多钱，第一次被女人消费！况且这破灯只能看出妆很浓，脸都看不清。
我咬咬牙，跪式服务，我以前也享受过，这次就当还了。报应！
我打算跪了，可低头一看，没一块儿干净的地儿，她们弄得也太脏了，碎玻璃、酒洒了一地。
我正犹豫着在那里下腿，就被黑丝猛踹了一脚，
“你什么态度！”
“让你跪你就跪，磨磨蹭蹭干嘛呢？你这种态度小心我投诉你！”
我不能出手，这一群女生我出手她们得残。
黑丝还要出手被人拉住了，
“别，这位可踹不得。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
昏暗的灯光把人遮了大半，我看不清角落里是谁认出了我。
直到她从阴影中走出来，眸光潋滟，精致的五官，露在外面的腰盈盈一握，热裤下面的腿，又白又直还细。
长得是在座的人里最好看的，可惜我对她没啥印象。
当初我也算是小有名气，认识我的人太多了。
她走到我面前，用手拍打我的脸，不重，羞辱意味明显。
“这位啊，可是我以前的金主，峰哥。”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敢让峰哥跪下给你们倒酒。”
全场静了一瞬，都没料到能听到这样的大瓜。
我也没想到，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她，有点熟悉，叫不出名字。
说实话，我以前挺混的，养过6个还是7个小情人，有时候甚至同时好几个，她们提供服务，我给钱，应该……应该都是好聚好散。
不过，我以前眼光真好。
我后退一步，错开她的手。
她逼近：“峰哥，躲什么？不记得我了？”
确实不记得了。
张口却是违心的话：“怎么会？您一如既往的漂亮。”
“呵呵，你甩了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没想到你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她阴阳怪气的语气，明显得来者不善，傻子才不跑。
“是堕落了。如果以前对你造成过伤害，我向你道歉，要是没事的话，我还有其他工作。”
我没想到已经退到了酒桌边，想抽身离去，往后一靠，桌上的酒瓶叮里咣啷碎了一地。
有些尴尬，我拿出最大的诚意，
“你们好好喝，这些酒记我账上。”
她嗤笑一声：“还记你账上，你以为你是谁？”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还以为你是当初的大佬呢？”
3
只见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悠悠开口，
“不如这样，你从喝掉这里的酒，我就放过你如何？”
她指了指身下的位置。
报应！我以前只喝多了才让她做这种事，她现在倒是有样学样，报复回来了。
我是有案底的人，但凡动了手，就会以聚众斗殴再被关进去。
就当还债了。
我的让步却给了这群小女生变本加厉的勇气。
她的同伴知道我是柳柳的前金主之后，像得到了一个新玩具。
她们拿起许多深水炸弹的小杯，藏在身体各处。
灯光昏暗，短裙很短。
我被绑起双手，蒙上双眼。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她们有谁带了领巾，可转瞬之间就掏出许多绑手蒙眼的带子。
这些带子有点潮，又甜又腥。
我还没分析出到底是什么，就被起哄找酒，我只能靠嘴和鼻子去探。
可喝完这杯还有下一杯。
酒杯的位置越来越古怪。
甚至最后连酒杯都省了。
黑丝将酒尽数倒在了自己身上。
我开导自己，虽然是被消费，也算是福利了。
从她们的聊天中，我终于想起柳柳是哪个。
长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她跟我的时候才大二，青春可人。
现在嘛，一张网红脸，胸和屁股估计都是做的，难怪身材那么好。
当年生意场上的人以包大学生为荣，互相攀比。
我也动了心思，正好遇到被学姐带出来见世面的柳柳。
她还小，刚从小城镇出来，我肯砸钱，买奢包，吃大餐，几个回合下她就沦陷了。
怎么分手的来着？
好像是她学姐又介绍了一个七七，还是晶晶，我找她就少了，后来就淡了。
她虽然是为了钱，但我着实作孽，把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女孩给带偏了，算是把她毁了。
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当她们是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虎落平阳她们想欺负回来也无可厚非。
她们边指挥我喝酒边八卦，
“那他当初投资生意做那么大，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
几个人的目光再次落回在还埋头舔酒的我身上。
有个聪明的示意其他人看我的头发，我是寸头。
柳柳踢踢我，
“峰哥，你不会进去了吧？”
弯着腰实在太难受，又洒了很多酒，身上粘粘的。
我起了坏心，沉着脸，做凶狠样，
“杀了人，进去了，刚出来。”
“啊……”
她们一股脑作鸟兽散，我终于清静了。
果然是小女生，随便一吓唬就跑了，也不想想，杀人怎么可能这么早出来。
只希望今天恩怨两清，以后就别再遇到了。
谁成想这么倒霉，没两天又见到了柳柳。
4
再上工，经理不敢把我安排到包厢服务客人，怕再遇见熟人。
让我去一楼酒吧当安保，站在舞池边防止有人喝多闹事。
喧嚷的音乐，闪烁的灯光，男男女女在酒精的作用下，紧贴在一起，狂乱地扭动身体。
有人迷失了自己，小打小闹地揩油，蹭来蹭去的摩擦。
柳柳又和她的两个小姐妹坐在卡座上，四处张望，估计在寻找目标。
我怕碰上就离开了舞池，和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哥们换了位置。
我们的洗手间是不分男女的，一个个的小隔间。
为什么这样设计，大家都懂。
有些人喝大了，或者看对眼了，可以在这里寻找刺激。
有些急切的，还没进入隔间当着我们的面就是一段法式湿吻。
酒吧里很热，来这里的美女穿得比露出来的还少，我怀疑她们恨不得来个现场直播。
后半夜都喝大了，只有我们这些保安清醒着，算是工作的额外福利。
冤家路窄，忘记柳柳一定会来厕所了。我想躲，发现她好像喝大了。
瘫软成一团，挂在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身上。
穿着高跟鞋的柳柳，比那个矮胖子还高一点，斜靠在油腻男肩上。
油腻男看样子垂涎柳柳挺久了，刚拐进来，就伸手在柳柳胸口抓了好几把。
小肉手和低胸装，我看着都挺Q。
前几天对着我还耀武扬威的柳柳，现在被一个又老又肥的人糟蹋。
活该！
另一个只手也不安分，顺着柳柳露出的小腹往进滑，摸了好几圈又要往下伸。
我顶了顶后槽牙，娘的，身材是好。
肥猪一样的嘴唇撅着往她脸上送，我感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油腻男扶着柳柳往最后面的隔间走。
这也是酒吧的特色，老客人知道，最后面几个隔间是最大的，也有特色，马桶上一整张可折叠的木板。
没想到柳柳玩这么开，并且眼光下降了这么多，跟我的时候，我至少风华正茂。
这胖子明显力气都不行，扶都扶不稳，路过我身边时，我下意识搭了一把手。
胖子也喝了不少酒，还有一点清醒。
“滚滚滚，一个保安也想占便宜！别碰！”
我并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况且柳柳跟我多少次了，我至于跟你……
不对，这手感不对。
正常即使喝得再多也是有一点劲儿在，刚次扶柳柳的那把，太沉了，一点意识都没，更像是……
像是被下药了！
我上前拦住胖子，
“不好意思先生，她有同性朋友嘛？我们现在要求同性一起进去。”
他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我不敢太用力拉。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不过是店里请来看门的狗，还管到你爷爷身上来了！”
又是这种二世祖！我想踹死他！
我咬牙凑到他耳边，
“我看到你往这位小姐的酒里下药了，你不希望我们酒吧报警。”
他表情震惊慌乱，没想到我只是炸他一下竟然猜对了。
我以为他会放下柳柳。
没想到他只错愕了一瞬，转身把柳柳放进了卫生间。
油腻男一脸猥琐：“看见就看见了，我让你一起不就不行了吗？不过得我先。”
“这小娘们儿，我盯很久了，一看就很好吃，你等等，我也给你留点肉汤……”
说着，胖子开着卫生间门，当着面开始扒柳柳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