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刑警,经常和各种恐怖尸体打交道,你见过睡尸吗?

九重故事会 2024-06-11 10:51:34

我叫王岩,外号阎王,是一名刑警。

好不容易碰上个周末,我预备在家三刷恐怖电影,喝两碗的米酒,完事再睡几个小时。

这时,边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胖子的声音震耳欲聋,“阎王,赶紧过来,来案子了!”

我在被褥里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开口,“今天我轮休啊......”

“别墨迹......这事不小,你见过睡尸么?”

听到这个词,我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

“想知道就来,一会把地址发你。”胖子话音刚落就把电话挂了。

我匆匆把外套穿上,按照胖子给的地址找过去。

地点在佳宜宾馆,等我到地方的时候,楼下已经站满了人,外面一圈是维持秩序的警察。

案发现场是五楼,我翻过门口的警戒线,顺着楼梯走到四楼就看见了正在抽烟的胖子。

“情况怎么样?”我看向他。

“你先进去看看吧,那女的长得是挺好看,但那死状是真惨。”胖子深吸一大口气道,“法医已经在里面验尸了。”

胖子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拍拍他的肩,穿好鞋套,往房间里面走。

刚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酸臭味就从头顶倒灌下来。

不远处的床上,一个不着寸屡女尸正趟在床上,脸上神情愉悦,单看脸确实是个绝色美人,但扭曲的身形却让人觉得可怖。

她的腰部扭成蛇形,手臂在床边下垂,雪白的全身布满尸斑。

床单的一侧全被粘稠的血液浸湿,地上扔着几个用过的杜蕾斯。

小赵从旁边走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阎王,这个女人的通讯录也十分古怪。”

我接过来看,只见里面都是清一色的“某爸爸”,足足一百多个。

我把旁边的消息记录打开:

“乖闺女,把自己洗干净,等爸爸来疼你哦......”

“爸爸好久没见你了,想得紧,房间开好了么......”

我正惊讶于这露骨的内容,角落里突然传来男人的哀嚎,“都问完了,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啊!”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披白色床单的男人正坐在那里。

他的声音虽然洪亮,但目光瞪圆,双肩不停的抖动,显然是受过某种惊吓。

见他这样,我心中早就猜到一二,走过去问道,“小赵,这位先生是?”

“他叫陈泗,今天早上报的警,说是和女友出来开房,结果人直接死在他旁边。”小赵道。

“什么时候来开的房?”我看向那个男人。

他却激动地站起来,语无伦次道,“警察同志,这个事和我没关系,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你先配合调查。”我试图让他平静下来,“这种情况我们之前也碰到过,会根据实际情况定性。”

听我这么说,男人似乎放松了一些,整个人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他说自己和床上的女尸是男女朋友,两个人好久没见,昨晚约在酒店,一时都有些激动。

可没想到,早上他刚睁眼,发现女友怎么喊都不醒,从头到脚都已经僵了。

他被吓坏了,从床上摔下来,直接打电话报警。

“你们真是情侣关系?”我直视他的双眼。

陈泗笃定道,“当然啊!我俩在一起好些年了,本来想年底就办婚礼的。”

他说得情真意切,还往女尸方向多看了几眼,但很快又转回来。

我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状似无意道,“她全名叫什么?”

“全,全名?”他瞬间瞪大双眼,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这个都不知道?”小赵在旁边开口。

见状,陈泗知道事情瞒不住了。

他低下头,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其实这女的,是我在酒吧认识的,当时一群人玩骰子,觉得她漂亮就互相留了手机号。”

“我们平时联系的少,就晚上偶尔约出来交流交流。”

“这样交流么?”我把女人的手机对着他。

他往上面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尴尬,“警察同志,男人总有需求啊,这个你们应该可以理解吧......”

“嫖娼也是违法行为!”我看着他道。

“但她真不是我弄死的啊!”他站起来,激动道,“她昨晚确实比之前疯狂,我还以为是太久没那什么了,才......”

“得得得,你别说了。”小赵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看向我道,“阎王,要不要先带回局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捏紧掌心的手机,“你先带他到一边录一份口供,我们等法医的结果出来再说。”

法医根据尸僵程度,判断死者于凌晨三点停止呼吸,死因是心源性猝死。

但具体是药物还是人为,还需要带回法医室,化验她的血液才能知道。

“先带回去验尸,结果出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跟门边的小赵说。

“行。”他点点头,和其他几位警员一起把尸体台到担架上,往楼下走去。

这时,陈泗弯着半个身子,小心地走到我旁边,“警察同志,我可以回去了吧?”

我盯着他眯紧的双眼,道,“想什么呢?你不光嫖娼,现在是报案人也是嫌疑人!”

回到警察局后。

我们调取了死者的社会资料和近两年的开房记录。

通过里面的内容可以知道,死者名叫刘惠心,是本赫酒吧的一名女招待,经常陪些男人往返于各大酒店。

很明显,刘惠心手机里那些被喊做“爸爸”的人,都是她的客户。

胖子瞅着面前的资料,鄙夷地开口,“现在女人玩得也太开了,真不怕把自己给玩死。”

“在金钱面前,很多东西都能妥协。”我冲着他开口,“鉴定科出结果了?”

“李法医说还要等3个小时!”胖子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我想了想道:“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先去一趟死者家,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线索。”

死者住在随安筒子楼的一个合租房内。

她的室友名叫陈露,两人是同班同学,毕业后一起出来工作,关系非常亲密。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喘息声,那动静大的,快把边上的木窗给晃掉。

胖子按下挂铃,在外面连咳了好几声。

门很快就开了,一个身穿露肩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找谁啊?”她皱紧眉头,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们是刑侦大队重案队的,你是刘惠心的室友吧?”胖子道。

她分别看了眼我和胖子,刚要开口,房里突然走出个糟老头子,看模样得有六十几岁。

“大清早的是谁这么不长眼!”老头的语气很不好。

等他走到门口,脸上的神色陡转之下,“警...警察...”

陈露却显得自然很多。

她一把搂住身边人的臂膀,冲着我和胖子道,“这是我男人,有问题么?”

胖子早就背过身去,直呼辣眼睛。

我瞅着她的模样,语气平静道,“是这样,你的室友刘惠心于凌晨死亡,我们需要来她的住所调查,希望你能配合。”

“什...什么...你说惠..惠心死了?!”她瞪大眼睛,冲着我们尖叫一声。

“是的。”我道。

陈露满脸不可置信,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你俩是骗子吧,穿着身警服过来糊弄人!”

见她这样,我只好将兜里的搜查证拿出来。

她只往那看了一眼,就一股脑冲回屋里,从兜里翻出手机,不停地往那边拨电话。

可任凭她拨出了上十通的电话,对面都没人应答。

良久后,她跌坐到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惠心她...她怎么会死...”

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走到她到面道,“节哀”

陈露擦掉眼角的泪花,冲着门口道,“哥,你先回去吧。”

老头答应了一声,提起脚边的裤子,穿着人字拖就往外跑。

等他走后,陈露看向我们,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开口,“那个是惠心的房间,你们自便吧。”

她说完以后,就踉跄地站起来,踱步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和胖子也没耽误,立马进到房间。

这里统共不到九平方,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枕头边上的铁盒里藏着各种颜色的糖纸。

“阎王,你看那是什么?”胖子指着高处道。

我抬头去看,原来在衣柜的最顶上,有一个粉红色的手提箱。

我们把东西拿下来后,发现上面还上了把小锁。

“这玩意肯定有说法。”胖子跑到柜子边,打算找钥匙开锁。

我趁胖子满处找的功夫,从地上捡了根铁丝,麻溜地将锁头打开。

胖子扭过头,一下就乐了,“可以啊阎王,你将来就算干不成警察,也不用担心饿死。”

“少埋汰我啊。”我笑了一声,将箱子打开。

可就在这瞬间,里面的东西却让我们陷入死寂。

箱子里摆了成堆的杜雷斯,而且都是用过的,每个兜帽里都盛满液体,上面还标注了各种数字。

这是男人的小蝌蚪?

总之箱子里的东西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太奇葩了!

“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胖子戳着眉心道,“她不会是搞体液贩卖的吧!”

“这个就要我们自己查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叫刘惠心的确实藏了不少秘密。”我站起来,把身后的门栓拴上。

接着,我和胖子将箱子重新阖好,用透明胶带在外面紧紧裹了两层,又拿着长波紫外灯,探测房间的边边角角,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搜查过后,我们发现除了这箱套子,其他东西都和寻常女人一样。

“这个点鉴定科的结果也出了,我们先回去吧。”胖子瞅着我道。

“行。”我点点头,提起旁边的手提箱。

等我们走出房门后,发现坐在门口的陈露。

她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裙,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陈女士,你见过这个箱子么?”我站在她面前道。

“没见过。”陈露回过神,往我手里的东西瞄了两眼,“这是惠心的?”

“对。”胖子道,“你的朋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是说癖好!”

“人都死了,扯这些有什么意义?”陈露目视前方,呼出一大口白气,“你们当警察的,不把时间花在追查凶手上,倒是对这些无聊的东西感兴趣。”

胖子听了这话有些恼,刚想回嘴,就被我抢先,“那先不打扰了,如果你后面有想起什么新线索的话及时联系我们。”

“客气,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抓到凶手。”她用力踩灭脚下的烟头,抬起头道,“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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