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我恶语相向不屑一顾的男人,却在我死后的第三天,在我墓前自刎

广东畅读 2024-06-13 14:13:45

我在冷宫被乱棍打死的时候,腹中的孩子已经成形。

他亲自监刑,隔着屏风,问我还有什么遗言。

我早已奄奄一息:“谢亦珩,刚刚,你亲手杀死了你的骨肉。”

男人抬起的手有些微颤,缓缓落下。

板子高高扬起,我血肉分离,再无生机。

在我死的第三天,那个灭我满门的男人,在我墓前,一剑封喉。

1

我是左相嫡女,自从我十五岁那年起,我就已经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京城之中,凡是形容不知廉耻、疯子等下贱的词语一般都是与我有关。

自我记事起,谢亦珩就常常来我家里学习,他和我长兄是至交,不过我从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在他冠礼那天,皇帝亲自给他赐婚右相的女儿夏云汐,与其说赐婚,倒不如说是他亲自求来的。

眼看二人就要礼成,今日之后,夏云汐是太子妃就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不管不顾的冲到大殿上,规矩行礼,跪下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失了分寸。

“陛下,臣女和太子殿下早已私定终身,求陛下不要强人所难。”

皇帝脸色一沉,沈家长子三年前率兵平定战乱,沈家在朝中势力过大,早已经被天子忌惮,可如今太子竟然敢和沈家嫡女私定终身。

“珩儿,可有此事?”皇帝声音低沉。

谢亦珩拱手:“儿臣从未见过此女,私定终身更是无稽之谈。”

2

我心头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冷着脸的男人。

“亦珩哥哥,我是沈璃,阿璃,你不认识我了吗?”

皇帝面色逐渐缓解:“沈家嫡女,你说你和太子早已私定终身,有何信物?总不能皇家之言,口说无凭吧。”

三年前,谢亦珩答应我的时候就赠给我一枚玉簪,以此表明心意。

我从头上利索的拔掉,那与今日衣裳格外不匹配的玉簪。

“启禀陛下,臣女不敢妄言,这是当初臣女和太子私定终身的信物。”

众人还未说话,夏云汐忍不住笑道:“沈璃姐姐怕不是被街上不三不四的人哄骗了,姐姐不信的话,看看我这枚玉簪眼熟吗?”

我疑惑回眸,夏云汐拿出一枚和我这一模一样的玉簪,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那一枚成色更好。

谢亦珩脸色凝重,拱手道:“儿臣看丞相嫡女今日脸色有些微红,想必醉酒,不如父皇先放人回去休息吧。”

皇帝摆手,今日将太子和右相家的亲事说起,便不再需要其他事情来衬托。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玉簪,如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再多留。

就好像被冲昏了头脑,我不可思议的拉着男人。

“亦珩哥哥,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谢亦珩眼中厌恶明显,一把甩开我的袖子。

“若是沈姑娘依旧不要脸面,大可直接去街头唱戏。”

眼看二人已经回到座位,我还想再问,皇帝已经没了耐心。

“沈家嫡女殿前失仪,杖责二十。”

3

一直休息了近一个月,我又以殿前冒犯,道歉为由,带着礼物亲自去东宫道歉。

我在风里等了近一个时辰,谢亦珩才终于愿意见我。

“亦珩哥哥,上次是我思虑不周全,不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你,今日特来道歉。”

谢亦珩面无表情看向我:“孤与沈姑娘素未谋面,不知沈姑娘为何死抓着孤不放?”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咄咄逼问。

“亦珩哥哥,是不是这一年间您受了伤,伤了脑子?你怎么会忘记我呢?”

谢亦珩依旧面色如常:“孤自幼长在宫中,如今看来,怕不是沈姑娘认错了人。”

我强撑着脸上的笑容,朝夕相处的那几年,我不会认错面前的人。

这天底下除了太子殿下,长兄没必要对任何人卑躬屈膝。

“亦珩哥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如果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大可直接告诉我,我愿意等你的。”

谢亦珩眼中闪过不耐烦看向我:“孤现在的苦衷,就是被失心疯的女子缠上。”

我强忍着从嗓子里冲上来的情绪,死死的拉着面前人的胳膊。

“亦珩哥哥,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或者不想履行当年的承诺,我都可以理解你,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好不好?”

谢亦珩一把甩开我的手,极其嫌弃的拍了拍胳膊。

“沈姑娘倒也不必如此对外男称兄道弟,下次入宫之前,跟宫里的嬷嬷学学规矩。”

男人刚刚力气极重,我的胳膊不小心摔到刚刚的桌角。

胳膊上剧烈的疼痛也没有心里的疼痛,更让人难以接受。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只有不停的心痛。

“亦珩哥哥,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认我?”

一名太监和颜悦色的从不远处走来:“沈姑娘,你也是大家闺秀,在此地不便久留,还请您快些离开吧。”

4

自那之后。

谢亦珩今日带夏云汐在郊外骑马。

明日带她去城北看戏。

就连夏云汐最喜欢放风筝,谢亦珩直接在城南为她盘下一座山头。

或许是听着那些并非像谣言的风声,或许是季节更替,我病倒了。

爹爹坐在床榻旁,一脸沉重的看着我。

“爹爹为何脸色如此难看?是阿璃无碍,让爹爹挂心了。”

爹爹几次三番想要开口,但最终叹了口气,转过身不看向我。

“我的傻女儿,如今事已至此,你就跟爹爹说一句实话。”

我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拧眉看着面前的人,疑惑道:“阿璃不知爹爹想知道什么?”

爹爹再次叹了口气:“阿璃,你已经有不到两个月的身孕,这孩儿到底是谁的?”

我心中的慌乱嘎然而止,手死死的抓着被子,试探道:“太……太子。”

只见爹爹深深的呼了口气,手背在后面走了几步,转过身看向我。

“阿璃莫怕,我在朝中为相多年,就算如今我沈家被圣上忌惮,我和你长兄也会为你拼一条血路出来。”

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这世间男子,在我眼中就无人能配得上我家阿璃,就算那男子是太子,爹爹也会让他将你三媒六聘风光娶回去。”

我心中有些动容,只要能嫁给他,总有一天他会跟我坦白这一切。

不到三日,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

不过先前已经将夏云汐许配给谢亦珩,君无戏言,夏云汐和我同日出嫁,为平妻。

夏云汐心中十分不满,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使了遍。

而我却格外期待,一针一线亲自绣下嫁衣,门外突然燃起熊熊大火。

乳母竹嬷嬷慌乱的拍着我的门,惶恐大喊:“姑娘快跑!不知道从哪来的杀手见人就杀,丞相府今夜可能难逃此劫啊!”

事发突然,针线戳破手指,鲜血瞬间为嫁衣点缀。

还未站起身,后背猛然受力,眼前视线逐渐昏暗。

5

腊月大雪。

我跪在东宫门外赎罪,呼啸的风声夹杂着雪朝我身上无情的拍打。

察觉有人踩雪而来,我艰难的抬起眸子,金丝鹿皮绒靴引入眼帘。

我的嘴唇已经被冻僵,哽咽道:“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错了,要惩罚你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不好?我不嫁你了,你放过我的家人,好不好?”

男人看向我的眼神嫉恶如仇,沉声道:“如果不是你不知廉耻,瞎编乱造,孤和云汐就不会生出隔阂,云汐也不会因为你受伤!”

我的腿脚已经麻木,挪着身子朝男人身旁跪着,恳求道:“殿下,我不应该让我爹去威胁你逼我做太子妃,只要你可以救我的家人,此生沈璃定以青灯为伴,为您和太子妃祈福。”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开,我拼命上前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衣角,仿佛这是可以救沈家的最后一颗稻草。

“谢亦珩,谢亦珩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那我以命换命,好不好?”

我的双手已经失去知觉,被冻伤的痛感锥心,可我丝毫不敢退缩。

伞下的谢亦珩眼神阴鸷,蹲下身来,嗤笑道:“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为了嫁给我,不惜污蔑云汐,甚至找人让她失了身子,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污蔑了你?”

我拼命的摇着头,“我没有,欲加之辞,何患无辜?”

谢亦珩顿了顿挑起我的下巴:“一条贱命,怎么有脸提以命换命?”

我轻轻的抚上小腹:“倘若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呢?”

谢亦珩举着伞大步朝身后走了几步,淡淡吩咐:“此人殿前失仪,不必手下留情。”

6

几名人高马大的侍卫瞬间跑到我面前,手中的棍子七上八下的落下,每一棍都格外不留情。

我死死的捂着小腹,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身下的血浸透衣服,在雪地中画出点点梅花。

站在不远处监刑的太监有些恐慌,跑到谢亦珩身旁说了几句,男人抬步走过来。

我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向男人,颤抖道:“谢亦珩,你刚刚……杀……亲手杀了你的骨肉。”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讽刺道:“未婚先孕,真是不知廉耻。”

我失了浑身的力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如刀割的看着男人逐渐远去的身影。

最终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亲眼看着谢亦珩扔下令牌,父亲人头落地。

父亲的死,仿佛带走了我的魂魄,从此在这世上我就是一个无爹无娘,长兄在边疆打仗未归的孤女。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个月,下次醒来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一切都没有改变。

可是府内四处可见的白绫,白灯笼,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家中被焚毁的痕迹历历在目。

“小姐,您终于醒了。”竹嬷嬷强忍着眼泪走过来。

看着空落落的院子,我忍不住颤抖。

竹嬷嬷死死的牵着我:“小姐别怕,哪怕这府中还剩你我主仆二人,老奴也会拼尽全力护住小姐。”

我淡笑:“嬷嬷还是离开吧,我孤身一人也利索些。”

说罢,推开那双苍老的手,木讷的朝前走去。

如今丞相府已倒,凡是跟丞相府有关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若是只剩我一人,便也不再有软肋,不惧生死。

7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着蓬荜生辉,大红灯笼高挂的东宫,我心中怅然。

“瞧瞧,门外站着的那人是谁?”

东宫今天设宴,不知道满席中谁先开了口,众人的眼光瞬间刺过来。

“哟,这不是曾经沈相的女儿吗?怎么如今面色苍白,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不是呢,如今可和大街上任人打骂的叫花子毫无异样,真没有想到还有脸来东宫。”

我坦然的接受这些骂语,我知道,这是我躲不掉的。

那人群中突然出现一抹鲜艳的大红,女子扭着腰身朝我走来。

“今日东宫开府设宴,到者皆是客,快进来吧。”

夏云汐柔声说着,轻轻抬手,身后两名侍女就朝我走进,扶着我进去。

在过门槛的时候,扶着我的两名婢女就像是串通好一样,猛然把我朝前一推。

“唔……”我重重的摔倒在地,大病初愈,原本就有些轻飘飘的,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上的疼痛。

“你们是做什么的?还不赶紧把人扶起来。”

夏云汐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我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搀扶,扶着腿刚站起来,不知道周围从哪儿来了一只手将我推下。

就这样不知道重复多少次,膝盖渗出血,我瞥向一旁正看热闹的夏云汐:“太子妃第一次试验就被血冲撞,恐怕不会是个好兆头。”

夏云汐脸色一紧,愤愤的把我拉起来,手指掐到我的肉里。

我拽住女人伸过来的手,同样不心慈手软地掐回去。

“太子妃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大度,第一次试验就亲自做戏来给众人看。”

爽朗的男声从远处传来,看着那身形我有些迷糊:“虞子谦。”

虞子谦和谢亦珩与我的长兄是至交好友,从前更是常常到家中去,不过后来和长兄一起去边关打仗。

我心中焦灼,挣脱女人的手,朝虞子谦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双手拉着男人的衣袖,哽咽道:“我……我长兄……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8

眼前的男人越来越模糊,我还想再开口问些什么,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一盆冷水浇到我脸上,我猛然坐起身,虞子谦正从座上起身走到我身旁。

“太子殿下怎么如此待人之道?”

谢亦珩眼中只有夏云汐,冷声道:“他伤了孤的太子妃,孤没有杀她,已经是大恩。”

我只想得到那昏迷时的答案,死死的抓着虞子谦的衣袖,刚想开口男人的大手搭到我手上。

眼神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只见虞子谦起身规规矩矩行礼跪拜。

“今日太子妃设宴,陛下已经免了迎军宴,臣打算用陛下准许的赏赐来迎娶沈璃,希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干扰。”

我心里一怔,腿上伤口撕裂的疼痛迫使我跪了下去。

“你自己的赏赐自己决定。”说罢,那心中向往的身影打横抱起娇滴滴的太子妃,朝门外走去。

“子谦哥哥,我长兄……”

虞子谦脸上笑容温和,轻轻的将我扶起来:“沈琛……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顿了顿:“不过日后你不用害怕,日后你就是将军夫人,不再有人敢欺凌你,你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心中有万般言语,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看面前如此坚定的样子,君无戏言,此话也不再收回。

“那…在我们大婚那天,我长兄会回来吗?”

虞子谦顿了顿,点了点头。

长兄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三年未见,但我从未忘记他,他也隔一段时间就会寄一些边关的新鲜玩意给我。

当天晚上我就搬到了将军府,陛下有令,由于我父亲刚刚受到责罚不久,婚事一切从简,即日举行。

9

陛下的诏令下来之后,我心中已经明了长兄是看不见我成婚了。

不过心中有期待,这日子也好过一些。

虽然陛下有令婚事一切从简,但虞子谦还是给了我应有尽有的仪式。

竹嬷嬷并未离开,一直在破落的丞相府里守着。

“嬷嬷,要不然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去将军府吧,在将军府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我大哥也快回来了。”

竹嬷嬷给我梳头发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能看见小姐大婚是一件难得的喜事,我们丞相府当年并非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心里一怔,转身握着嬷嬷的手:“嬷嬷也认为,当初在丞相府的男子就是当今太子,对吗?”

竹嬷嬷避开不谈,回应道:“姑娘的福气还在后头,正所谓大难……”

嬷嬷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也知道她的意思。

婚礼没有像爹爹当年畅想时的那样,三媒六聘,八抬大轿。

只有虞子谦一身红衣在前勒马,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用扇子挡住面貌,这身嫁衣做了已经有些年头,针线并不利落,但每一处都能展示做嫁衣之人的细心。

10

马车忽然停了,熟悉的男声响起:“今日孤有事,在此恭贺虞将军大婚。”

我心头一颤,忍不住看一下那一旁说话的男人。

车帘被风吹起,只见谢亦珩今日也身着一身红装,身上的红衣,比正经的新郎官还要更红一些。

将军府关上门,请了平日里来往的武将,我一直在婚房等候。

红烛泣泪。

我实在是不明白,那男人一身红衣经过马车旁是何意。

但每每闭上双眼,眼中都是他那样无情丢下令牌,我爹爹人头落地的景象。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感觉天都快亮了,可是那新郎官一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双靴子,可那并非是男子的靴子。

“夫人,将军……将军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11,

也是,像我这样在之前闹出这么大丑闻的人,又有谁会多看一眼呢?

我自顾自的挑了盖头,柔声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面前的奴仆轻轻靠近我,轻声道:“今天夜里太子突然召唤了将军去东宫,说是有要事相谈,说是……会出人命的事。”

我心头一颤:“若是在新婚夜,还未行周公之礼,他就出了事,我不敢想这京城中会把我诋毁成什么样?”

一个克死全家的孤女,还是在新婚夜就克死丈夫的妻子。

或者是一个丝毫不顾脸面,不知廉耻的女子。

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就这样睡去,只能这样望着外面的天渐渐亮起来,希望天亮了,一切都能好起来。

天空出现一抹鱼肚白,我轻轻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军回来了吗?”

一旁的婢女淡淡道:“夫人在此等候,奴婢这就去看看,问一问。”

我心中莫名有一种恐慌感,就像是先前家里会出事那般。

“夫人,夫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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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09 08:18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后不接,逻辑都不通,现在这种水平都能写网文了?

  • 2024-06-10 23:56

    不知道她爸死了没有也不知道她哥死了没有,也不知道那个一死往上爬的太子当了皇帝为啥要自刎。就因为作者突然不想写了?

  • 2024-06-22 03:55

    作者可能想写成东宫一样的结局,可惜太子的感情是一点都没写出来,莫名其妙就结尾了

  • 2024-06-13 05:53

    女主家族应该是覆灭了,从郡主的态度就能看出,因为女主父亲的强势早就引起皇室的不满,所以女主家族迟早会出事。然后皇族内部的意见可能有分歧,郡主一派是想拉拢女配家族,踩着女主家族上位,郡主估计还想更进一步推男二虞某上位,但是男主太子的目标是一举铲除两个家族。女主被杖刑还能保住胎儿,估计是太子暗中保护,只是走了个形势,所以女配设计才用药堕了女主的孩子。太子的人设前后反差太大了,估计他可能是给自己下了心里暗示或者是服用药物(所以女主的哥哥才要求女主远离男主),男主逼迫自己去对付女主家族,甚至连孩子都可以牺牲,从而达到铲除女配家族的目的,但是女主的死亡,安全词失效,男主承受不住心理打击自己嘎了,最后就是郡主这一派成了最后的赢家

  • 2024-06-09 08:29

    没看懂

  • 2024-06-15 12:31

    表示看不懂,不知所云

  • 2024-06-22 09:46

    结局的莫名其妙。

  • 2024-06-18 20:18

    乱七八糟

  • 2024-07-04 06:49

    乱七八糟一堆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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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闲来看看,或许能看到让你意想不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