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给妻子白月光顶罪后,妻子求我再爱她一次

有禧文化 2024-05-06 09:55:12

与妻子结婚三年,她一直对我避之不及。

我以为是她性格使然,于是奉献出我全部的真心。

可直到她为了她初恋的前程,将我送进监狱。

我这才死心,原来不爱就是不爱。

但到后来,放不下的人变成了她。

01

梁栖月的初恋回来了。

这是我在去饭店包间门口准备接她的时候无意得知的。

我听到他们那个圈子的一群人的嬉笑玩闹,嘴里吐出天真但是却残忍的语言。

“栖月,听说何靖宇要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啊?”

我听出来,这是梁栖月的其中一位小跟班俞欣然。

梁栖月还没回答,另外一道男声就大声嚷嚷:“这栖月怎么会不知道,她到现在都还在关注靖宇哥的社交账号,每次都第一个点赞呢。”

这是梁栖月和何靖宇的共同好友左祺,大学时与何靖宇一个寝室。

其他人也在议论纷纷,总之都是在为梁栖月高兴。

毕竟,当初她与我结婚时的表现,让谁都没有看好过我们。

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这群人笃信我与梁栖月不会长久。

我突然就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入。

向其他人微微点头问候,然后走到梁栖月身旁,轻轻朝她伸手:“栖月,我们该回家了。”

他们看到我进来,方才的吵闹转眼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梁栖月仿若未闻,避开我的手,直直起身,走向门口。

忽又回头:“我的确没有放下他。”

这个他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

她的话,让我的心骤然紧缩。

我放下伸出去的手,客气地与他们道别,然后转身,依然能感受到众多奚落和可怜地目光聚在我的身上,如芒在背。

宛如在看一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一路上,我们俩沉默无言,我想开口找点话题聊聊,梁栖月直接将头扭向窗户,闭上眼假寐。

我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认真开车。

回到家,我趁梁栖月洗澡时给她熬了一锅粥,等凉一点后给她端到房间。

梁栖月出来看见我端着粥,下巴一扬:“我不喝,拿去倒了。”

我习以为常,苦口婆心劝导:“栖月,你今晚没吃主食,喝点粥垫垫肚子,不然明天又要胃痛了。”

可能是嫌我烦人,她突然暴躁,一下走上来,将我端着的粥掀翻在地,怒声:“我说了我不喝,听不懂人话吗?”

一片沉寂与死气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她看着我刚才被掀翻的粥烫红的手,皱着眉头,有些懊恼,开口:“你没事……”

我一如之前地安慰她:“没事栖月,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不打扰了,你早点睡吧。”

然后我把那碗洒在地上,面部全非、惨不忍睹的粥打扫干净,走出房门之前和她说了声晚安。

房内,梁栖月眉头皱成川字,烦躁地咬着指节。

第二天出来,我们又恢复成之前相处时的礼貌疏离,可以用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来形容。

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

因为梁栖月的初恋回来了,为了给他接机,甚至缺席了爷爷举行的家族聚会。

02

那晚的家族晚宴,格外安静。

爷爷铁青着脸等了许久,其余人也不敢出声。

于是我和爷爷解释:“栖月今天应该太忙了没空来,爷爷您先吃吧。”

但下一秒,梁栖月的表妹 忽然说着:“不对啊,我怎么看见表姐的朋友圈说去接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将我的掩饰掀开得一干二净。

爷爷坐在高位之上,沉声吩咐旁边的管家:“给栖月打电话。”

电话接通,传来嘈杂的声音。

“梁栖月,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爷爷闭上眼,脸上带着怒色。

梁栖月没说话,过了很久,她肯定地说:“是不是沈亦臻告诉您的。”

我听到她对我的不信任,向来坚强的内心也会倦怠。

“爷爷,我以前不会喜欢他,将来也不会,我爱的人一直是靖宇,这是我的态度。”梁栖月一字一顿。

她不顾旁人在场,直言了当地宣誓着她对何靖宇的态度,把我这个丈夫置于无视。甚至将我的心踩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反复凌迟。

我睫毛有些颤抖,栖月啊,我只是少时养成沉默寡言的性子,并不是一个木头人啊,我也会痛。

可我是个男人,你要我如何向我的妻子歇斯底里,更何况,爷爷还有恩于我。

爷爷气得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斩钉截铁:“既然她这么喜欢,把她名下的卡全停了,看看他们到时候还怎么谈喜欢。”

接着带着歉意地拍拍我:“小臻,别管她,我们先吃饭吧。”

其他人也秘而不宣地吃着饭,大厅里只剩下刀叉摩擦的声响。

回到家,我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宛如木偶。

电话响了,传来梁栖月气急败坏的声音:“沈亦臻,又是你让我爷爷停了我的卡是吧,你又不幼稚?”

她带着怨恨:“大学你就干这样的事情,到现在还耍这样下作卑鄙的手段。”

她打电话过来似乎就是为了谴责我,甚至都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就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我怔怔地,突然想起她说的那件事。

其实那时候并不是如此。

大学的时候,梁栖月和何靖宇成为男女朋友后,何靖宇经常找她以投资画室的名义,将她的钱用在不正当的地方。

被我发现后,我告诉了爷爷让他做定夺。

爷爷当机立断地停了梁栖月的卡,还派人过去强硬分开他们俩。

后来不知道何靖宇如何跟梁栖月哭诉,在他灰溜溜出国后,梁栖月从此恨上了我。

她以为,是我从中作祟,拆散了她和何靖宇。

因为不久后,爷爷就宣告我作为梁栖月的未婚夫。

后来,我每次都要尝试地开口解释,她怎么都不愿相信。

认为我给爷爷灌了迷魂汤,让爷爷做到了如此地步,不惜不顾她的幸福和未来。

03

自那一通电话过后,我与梁栖月聚少离多。

每次见面,她都形色匆匆。

从她的社交账号看,她忙着与何靖宇约会聚餐,旅游采风。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笑意,那是从来没有对我展示过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背对,强迫自己投到工作之中去。

快要下班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总监,有个自称何靖宇的人找您。”

我抬起头,有些诧异,何靖宇来找我?

于是我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和他见面时,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在国外的蹉跎,感觉他的精神没有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好。

我皱着眉头,示意他有话直说。

“沈亦臻,没想到吧,这么多年兜兜转转,梁栖月还是选择了我。”他以一种得意的口吻,轻蔑地说

我冷声:“如果你只是过来和我炫耀,那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没空和你废话。”

“回到那个空旷的家里吗?”他嘲讽,“毕竟这段时间,栖月和我在一起,我们共同度过了许多个美好的夜晚呢。”

他若有所指,听着他轻佻的语气,我的拳头攥紧,“让开。”

看着我表情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的脸扭曲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迫到国外,还被人把手给打断了。”

我惊愕,他的手被人打断了?

随后他若有所谋,阴沉沉地说着:“等着吧,马上就要给你上演一出好戏了。”

语毕,他将手使劲往墙上撞去,“咔嚓”一声,他手腕断了。

他忍着刺骨的疼意,目光沉沉地望着我,满是恶意。

我不明白,更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当即转身要走。

然而刚刚迈出第一步,就传来一道熟悉得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身子僵住了,栖月?她怎么来了?

“沈总监,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想和栖月在一起,你打我是应该的。”他一改之前的趾高气扬,可怜兮兮。

果然,梁栖月一听这话就被点燃了,看着何靖宇惨痛捂着手腕,一脸苍白。

她的心不自觉偏袒,人也奔向了他。

察觉到他的手无力下垂着,梁栖月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使劲挥出一巴掌:“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靖宇是个画家,你偏要把他的手弄骨折,真是太歹毒了,沈亦臻,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

我的头偏向一边,额前的碎发遮住了我的眼睛,让人瞧不出我的破碎。

像是对我失望,她说道:“我要和你离婚。”

不等我的反应,小心翼翼搀扶着何靖宇,轻声安慰:“靖宇,我带你去医院,我们走吧,别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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