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部队大战芨芨湖,紧要关头战士惊呼:机枪进了沙子,无法射击

乐蓉说过去 2023-08-31 13:33:02

1951年9月7日,我军剿匪部队49团骑兵七连,在芨芨湖西南20里的沙坡头,遭到400多骑匪的袭击。

敌众我寡,剿匪部队的战士们迅速占据有利地形,机枪手居高临下,在沙丘上架起六挺轻机枪。

骑匪们一边纵马狂奔一边开枪,距离沙丘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他们狰狞的面目,却还没有听到我军机枪响起的声音。

副营长武志春和关连长很着急,冒着纷飞的弹雨,来到机枪阵地上。

只见几名机枪手满头大汗,他们抱着机枪,声音哽咽道:“枪管里进了沙子,再也打不响了。”

关连长脸色铁青,他抽出雪亮的马刀怒吼道:“手榴弹掩护!上马!冲锋!”

偷袭七连的骑匪,是匪首谢尔德曼的部下,谢尔德曼的父亲,是阿尔泰山一带著名的匪首乌斯满。

乌斯满势力最盛时,拥有装备精良的骑匪7000多人,另外还有被裹挟为匪的牧民45000多人。

我军剿匪部队历时一年多,才将乌斯满股匪彻底击溃,并生擒匪首乌斯满。

1951年4月30日,剿匪部队在迪化(乌鲁木齐)召开公判大会,乌斯满被处以极刑。

乌斯满被押赴刑场

就在大家欢庆胜利之际,乌斯满的儿子谢尔德曼,大女儿伊丽尔,乌斯满德参谋长哈拉提巴依,以及当地有名的惯匪季奎等二十几名匪首,逃过剿匪部队的追剿,隐匿在青海、新疆,甘肃三省交界的大小红柳峡。

红柳峡位于大漠深处的两山之间,山上的雪水滋润着峡谷间生出郁郁葱葱的红柳,红柳峡也因此得名。

这里是乌斯满的老巢,也是他的发迹之地。一年前,剿匪部队动用了两个团的兵力,才将乌斯满逐出红柳峡。现在这里又成为谢尔德曼舔舐伤口的地方。

1951年六月,谢尔德曼招降纳叛,已经网罗了700多名骑匪。

自感兵强马壮的谢尔德曼蠢蠢欲动,先后在阜康、奇台、吐鲁番、鄯善等六县进行了30多次劫掠。

谢尔德曼自知不是剿匪部队的对手,所以他劫掠的目标,都是普通的牧民。骑匪所过之处,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当时通讯不便,等剿匪部队赶到时,骑匪们早已逃之夭夭了。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被焚烧后的断壁残垣。

从骑匪们的行踪,剿匪部队也敏锐的觉察到,谢尔德曼正在一步步的靠近阿尔泰山(简称阿山),大致范围包括准格尔盆地以北,阿尔泰山以南。格尔齐斯河和乌伦古河流域的广大区域。这也是乌斯满当年活动最猖獗的地区。

剿匪部队料敌机先,于8月14日在奇台西南四十里的根噶村设伏,成功拦截骑匪一部。

经过激战,击毙骑匪41人,俘虏骑匪211人,匪首季奎走投无路,被迫第3次向剿匪部队投降。

半个月后,谢尔德曼亲率700多骑匪围攻泉岭,被剿匪部队击退。随后骑匪翻越雪山,袭击剿匪部队的第五养马场。

当时剿匪部队的战士们正在收割牧草,为过冬做准备。

谢尔德曼被击退后恼羞成怒,放火点燃了剿匪部队储备的草垛后,趁机逃走。

剿匪部队的战士们忙着救火,不料惯匪季奎再次反水,带领65名骑匪,逃往芨芨湖一带。

芨芨湖干涸已久,茫茫的湖面上,是厚厚的一层含沙的石盐,具有很强的腐蚀性。

每当有风的日子,含沙的石盐铺天盖地,瞬间填满每一道缝隙,一旦遇到水,溶解的石盐很难被清除干净。

为了追剿逃走的季奎,剿匪部队第49团骑兵7连奉命出击。

骑兵七连一共有指战员67人,虽然兵力和逃走的季奎差不多。但武器装备却比骑匪好的多。全连拥有战马72匹,运送迫击炮和炮弹的骆驼18峰,迫击炮两门,轻机枪6挺,冲锋枪28支,步枪44支,手枪5把。

而逃走的季奎股匪,只有十几条步枪。双方火力相差如此悬殊,所以剿匪部队的战士们有理由相信,最大的困难,是如何找到敌人。

七连的战士,绝大多数都是刚刚补充进部队的四川籍新兵,战斗经验不够丰富。

为了弥补这个缺陷,副营长武志春负责指挥这次军事行动。

时年27岁的武志春,祖籍陕西,是个有10年军龄的老兵,他骑术精湛,在奔驰的战马上射击百发百中。因为战斗中表现勇敢,战友们都亲切的称呼武志春为“小老虎”。

战斗经验十分丰富的武志春深知,在茫茫大漠里执行作战任务,仅凭勇敢是远远不够的。

去年冬天,他跟随46团进入红柳峡剿匪。

在一个傍晚,与敌人激战后,政委姜玉昆命令战士们就地宿营。

当天晚上气温下降到零下30多度,全团有20多人被冻死,220多人因为严重冻伤被截肢,全团1000多人,百分之百被冻伤。

一个主力团,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去了战斗力。

伤愈归队的武志春,在五鬼泉一带,遭遇了罕见的龙卷风,一个新兵连求战心切,竟然跃马扬刀,向龙卷风发起冲锋。

结果连人带马被卷上半空,直到800多米外,才被摔落在一处沙丘上,现场惨不忍睹。

全连140多个新兵都受了伤,100多匹战马全都腿断骨折,无助的倒在沙地上哀鸣着。

这两次血淋淋的教训,时刻提醒着武志春,在沙漠中作战,一定要注意天气的变化。

武志春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找不到敌人,或者是敌人望风而逃。在沙漠里寻找几十名骑匪,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9月7日清晨,七连离开宿营地,进入了芨芨湖区。

起风了,风虽然不大,但战士们都被刮得灰头土脸,石盐粘在裸露的皮肤上,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犹如砂纸一般,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湖面上白茫茫的一片,一个人影也见不到。骑匪逃走时留下的踪迹,也都消失不见了。

是原路返回,还是继续追踪,战士们都把目光投向武志春和关连长。

就在这个时候,一老一小两个牧民骑着马,赶着一群羊,出现在不远处。

羊喜欢舔食盐,羊车望幸的故事,是尽人皆知的,所以芨芨湖上出现羊群,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关连长把两个牧民找来,询问他们是否知道骑匪的下落。

年老的牧民气呼呼的道:“季奎这家伙,昨天抢了我几十只羊,向西南方向沙坡头去了。”

关连长又问他能不能给剿匪部队做向导,只要能抓住季奎,一定把他抢走的羊如数奉还。

老年牧民欣然同意,他让孙子把羊赶回家,他自己为七连做向导,向芨芨湖西南方向追了下去。

大概追了有30多里,已经到了沙坡头一带,触目所及,到处都是连绵不绝的沙丘。

七连追入一个狭长的谷地中,武志春发现沙地上到处是凌乱的马蹄印,和新鲜的马粪。知道骑匪们就在附近,回身再找向导,发现那个老年牧民早已踪影不见。

“我们上了土匪的当”,武志春心里一惊。好在他临危不乱,命令战士们马上占领不远处的一座沙丘。

武志春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响起密集的枪声。

四五百名骑匪,从峡谷两侧纵马奔来,一边跑一边开枪。

七连的战士们纵马上了沙丘,那些驮着迫击炮和炮弹的骆驼,因为行动缓慢,都落入土匪们手中。

原来季奎股匪已经和谢尔德曼股匪合兵一处,然后派一老一少两个骑匪做诱饵,将七连引进埋伏圈。

武志春临危不乱,七连装备精良,弹药充足,就算骑匪人再多,也无法突破六挺轻机枪构成的火力网。

可是骑匪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楚他们狰狞的面目,阵地上的六挺轻机枪,还没有开火。

这简直就是贻误战机,武志春和关连长怒气冲冲,冒着纷飞的弹雨,来到机枪阵地上,只见机枪手们满头大汗,怀抱着轻机枪,哽咽道:“首长,枪管里进了沙子,再也打不响了。”

武志春怒道:“乱弹琴,哪有六挺机枪都打不响的道理。”

武志春留在机枪阵地上,帮助机枪手排除故障。

为了给战友们赢得时间,关连长脸色铁青,他抽出雪亮的马刀怒吼道:“手榴弹掩护!上马!冲锋!”

手榴弹在沙丘周围炸出道道沙柱,骑匪们战马受惊,向后退出一百多米,关连长率领骑兵连,高举马刀,乘势从沙丘上冲下来。

骑匪们有恃无恐,他们也抽出刀来,准备和剿匪部队展开白刃战。

哪知关连长到了沙丘下,战士们都下了马,伏在地上,用步枪向骑匪们射击。几个骑匪应声落马。

其余的骑匪,又开始冲锋。

稀疏的步枪火力,根本不足以应付骑匪,骑匪们很快就冲了过来。

枪声骤停,随后就听到激烈的手榴弹爆炸声,骑匪们被炸得鬼哭狼嚎,暂时退了下去。

阵地上所有的机枪都被拆卸开了,武志春绝望的发现,机枪枪管都被石盐腐蚀的无法使用。

大敌当前,没有足够的时间对枪管实施修复。

骑匪们的攻势越来越猛,经过五六个小时的激战,7连伤亡过半,弹药也消耗的所剩无几。

无奈之下,武志春只能下令突围。

武志春和几名战友留下掩护,关连长率领22名战士,抛下心爱的战马,顺着陡峭的山脊突围。

200多名骑匪发现后穷追不舍,可终因战马难以登上陡峭的悬崖,只能眼睁睁看着关连长他们突出重围。

芨芨湖沙头坡之战,剿匪部队七连损失惨重,武志春以及其他43名战友,全部壮烈牺牲。携带的武器,也都落入骑匪手中。

第2天中午,剿匪部队运输营4连,在去往可可托海矿区执行任务后返回途中,路过奇台县北塔山六棵树时,发现东边沙丘上,隐隐约约有人。

连长王一之无法判断哪些人是敌是友,于是命令车队停下,并做好了战斗准备。

等靠近了,才看清是关连长和22名战士,他们弹尽粮绝,其中还有十一人身负重伤。疲惫不堪的战士们秉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理念。历经九死一生,成功的突出重围。

如果不是在六棵树,幸运的碰到我军运输队,后果难以预料。

芨芨湖沙坡头之战,剿匪部队付出惨痛的代价,但也汲取了宝贵的战斗经验,武志春副营长,因为在战斗中出色的表现,被上级追授为“特级战斗英雄”称号。

侥幸得手的谢尔德曼,狂妄的不可一世,他当着千余名骑匪的面,大言不惭的说,要“拿下木垒,饮马阿山”。

木垒镇位于天山脚下,谢尔德曼的狂妄,由此可见一斑。

可是谢尔德曼做梦也没想到,芨芨湖沙坡头之战,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实力。

既然骑匪们拥有绝对优势兵力,还无力全歼剿匪部队一个编制不全的骑兵连队,可见骑匪们的战斗力,以及战术水平,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悍。

剿匪部队17师师长程悦长说:要全歼谢尔德曼股匪,我们动用6个骑兵连就足够了。

程师长说到做到,6个骑兵连东西对进,在以后的21天时间里,先后与谢尔德曼股匪作战8次,杀得骑匪们落花流水,望风而逃。

尤其是在10月12日的战斗中,剿匪部队一个骑兵连,在二台村与骑匪主力遭遇。

面对在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的骑匪,剿匪部队的战士们毫无畏惧,主动向敌人发起进攻,仅凭一己之力,就将上千骑匪杀的丢盔卸甲,抱头鼠窜。

在剿匪部队的勇猛冲杀下,走投无路的谢尔德曼,只得带人退入人迹罕至的古尔班通古特沙漠。

剿匪部队克服缺粮少水的困难,对骑匪紧追不舍,进入大漠执行作战任务。

在以后的半个月时间里,剿匪部队五战五捷,谢尔德曼无处遁形,只得带人重新回窜到阿山地区。

当时已是隆冬季节,一场大雪过后,荒原上的积雪竟有两米多深,气温也陡降至零下三四十度。饥寒交迫的谢尔德曼众叛亲离,手下只剩下200多人。他现在急需打一场胜仗,来鼓舞涣散的人心。

这一次被谢尔德曼盯上的,是剿匪部队的运输队。

11月20日,谢尔德曼率领200多名骑匪在大布逊设伏,企图抢劫一支过路的运输队。

哪知负责运输队押运的,是剿匪部队刚装备的坦克。

骑匪们嚎叫着向坦克发起冲锋时,坦克勇敢的迎了上去,坦克上装备的重机枪,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尽情的收割着骑匪们的生命。

骑匪们见势不妙,调转马头落荒而逃,可没过多久,他们惊恐的发现。那个沉重的钢铁怪物,奔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冲刺的战马,沉重的履带碾压路面的声音,成为骑匪们长久挥之不去的噩梦。

经此一战,谢尔德曼手下只剩下50多人。

恼羞成怒的谢尔德曼,竟然纵兵在克孜坤木沙窝大肆烧杀淫掠。

这里本来是乌斯曼的一个藏兵之地,因此当地的牧民,对谢尔德曼都还抱有几分同情,可是骑匪们大肆劫掠之后,克孜坤木沙窝的牧民们,对谢尔德曼恨之入骨。

骑匪们虽然暂时有了越冬的衣服和食品,可他们却永远失去了当地牧民的信任。

谢尔德曼在克孜坤木沙窝无法立足,只得于12月中旬,再次回到大小红柳峡。与留守红柳峡的伊丽尔合兵一处,总算是又凑了三四百人。

谢尔德曼屡战屡败,引起其他匪首强烈的不满。

12月27日,匪首托克西与谢尔德曼决裂,带着100多名骑匪,逃到昌吉南山。

与剿匪部队第51团杨兴国支队遭遇,双方在一米多深的雪地里激战一个昼夜,托克西损兵折将,于29日凌晨,托克西借着浓重的大雾天气,带着20多名残匪,逃窜进哈普特克山中,才收住惊慌的脚步。

谢尔德曼见识过坦克的厉害,知道红柳峡也难以据守,便打算穿越镇西,进入甘肃境内活动。

哪知在镇西,谢尔德曼遭到剿匪部队的迎头痛击,这回可好,红柳峡丢了,甘肃也去不成,谢尔德曼股匪,彻底沦为居无定所的流匪。现在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哪里。只能是走一路,抢一路,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狼藉。

另一名匪首阿通拜克,过够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于2月3日晚间,带着几十名亲信,离开谢尔德曼逃走了。

2月10日,这天是元宵节,剿匪部队的指挥所里,来了一个老熟人—季奎。在不到两年时间里,这已经是他第4次向剿匪部队投降了。

据季奎供述说:谢尔德曼现在手下只剩下120多人,拥有500多支步枪,轻机枪六挺,迫击炮两门。

另外季奎还供诉说:谢尔德曼困兽犹斗,他现在准备穿越柴达木,窜逃青海。

剿匪部队立即行动,堵住了前往柴达木的去路。

这次行动虽然没有抓住谢尔德曼,却意外的抓到一条送上门来的大鱼—阿通拜克,同时落网的还有白沙天、马建功等二十几名匪首,以及174名骑匪。

3月1日,剿匪部队玩了一个障眼法,将战车团改称骑兵团,继续对谢尔德曼股匪的清剿行动。

谢尔德曼哪知这其中的奥妙,他手下的骑匪虽然人数不多,但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如果和剿匪部队的骑兵发生冲突,骑匪们的胜算更大一些。

在这种侥幸的心理驱使下,谢尔德曼率领骑匪,向剿匪部队连续几次鸡蛋碰石头的攻击。

骑匪们信心满满的冲上来,却发现迎战他们的“骑兵”,是一辆辆火力强大的坦克。

骑匪们已经患上了坦克恐惧症,见到影子就落荒而逃。

剿匪部队的坦克,当然也不会放弃扬名立万的机会,用自己的方式为骑匪们“送行”。

4月份春暖花开,反复无常的季奎,再一次带人叛逃,向木垒镇方向逃窜。

坚决不能让季奎股匪过天山,剿匪部队集结兵力,层层设防,终于堵住了季奎南逃的路线。

谢尔德曼也因此得到喘息的机会,匪首哈拉提巴依在库尔图投靠了谢尔德曼,致使骑匪兵力达到2000多人。

谢尔德曼深知剿匪部队“骑兵团”的厉害,不敢在沙漠中与剿匪部队周旋,带人藏匿进阿尔泰山中。

6月24日,剿匪部队集结17个骑兵连,从东南西三个方向进入阿尔泰山,合击谢尔德曼股匪。

当时正值雨季,剿匪部队的战士们历尽千辛万苦,山脚下遭雨淋,山腰中是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到了山顶又是风雪漫天,把湿漉漉的衣服冻得有如冰甲一般。

有的部队连续断粮12天,战士们渴了吃冰雪,饿了杀受伤的战马充饥,终于在7月30日,直抵谢尔德曼在深山中的匪巢。

经过连续三个昼夜的激战,剿匪部队大获全胜,击毙骑匪220人,俘虏534人,营救出被骑匪裹挟的牧民1245人。

谢尔德曼带领100多名残匪逃出重围,流窜到沙尔布拉克,继续为非作歹。

沙尔布拉克的数万牧民,都沦为谢尔德曼的人质。

8月初,剿匪部队将沙尔布拉克包围以后,考虑到人质的安危,开始派人对谢尔德曼劝降。

第一次派出的5名谈判代表,都是哈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者,他们见到谢尔德曼后,不由分说,都被毒打一顿。第一次谈判就这样无疾而终。

5名哈族长者伤愈以后,自告奋勇,再次去劝说谢尔德曼归降。

谢尔德曼这次心动了,进而提出8个归降的条件,主要强调是归降后不能杀他的头,不能缴他和手下人的械,说明乌斯曼的葬身之地,方便他去祭拜。

对于谢尔德曼提出的8个条件,剿匪部队表明态度,除了“不能缴械”以外,其他的7个条件都可以满足。但就因为这一条,双方一直争执不下。

到了5月份,沙尔布拉克爆发严重的粮荒,当地牧民被饿死的现象时有发生。

剿匪部队不愿趁人之危,主动为牧民们送去面粉、大米、砖茶等物资,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更多的牧民,不愿在家里等死,他们纷纷找到剿匪部队,表示愿意为剿匪部队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剿匪部队不计前嫌,将在战斗中缴获的28万头(只)牛羊,500多峰骆驼,送给牧民们渡过饥荒。

牧民们知恩图报,主动引导剿匪部队,收缩对谢尔德曼的包围圈。

谢尔德曼此时已是瓮中之鳖,无路可逃,于是他派出9名代表,主动找剿匪部队谈判。提出只要剿匪部队满足他“不缴枪、不散伙,厚葬乌斯曼”三个条件,他就同意投降。

但谢尔德曼已经没有了谈判的资本,他提出的三个条件,被剿匪部队断然拒绝。

谢尔德曼终于害怕了,他最后提出,只要投降后不杀头,他就可以投降。

剿匪部队阿尔泰山军分区司令员何家产回复说:回头是岸,既往不咎。

在投降仪式上,谢尔德曼还想给剿匪部队来个下马威,103名骑匪,聚在一道半月形的山梁上,举着一面残缺不全的旗子,狂呼“人在枪在,宁死不缴枪”。

谢尔德曼满脸幸灾乐祸,声称自己已无力约束这些不愿投降的骑匪。

他话音未落,坦克的轰鸣声,击碎了谢尔德曼最后的幻想。看着黑洞洞的坦克炮口指向自己,山梁上的骑匪们终于感觉到恐惧,他们放下武器,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的走下山梁。

当时在阿山地区,还有不少残匪在暗中观察,看剿匪部队如何处理投降的谢尔德曼。

剿匪部队对谢尔德曼,果然话复前言,既往不咎。还任命谢尔德曼做了阿山地区畜牧科副科长。他的妹妹伊丽尔,也被安排到富蕴县妇联工作。

阿山一带的残匪,看到谢尔德曼受到如此优待,也不禁为之心动,纷纷下山投降。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季奎先生,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都忘了,这是第几次向剿匪部队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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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05 21:16

    莽夫一个

乐蓉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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