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身血迹的走进警局,警察们迅速将我围了起来

深夜书单 2024-05-13 10:23:43

警察局门口有些冷清,我步伐缓慢的走进去,一群身着警服的人将我围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一身血迹,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衣服苦笑了一声。

我是来自首的。

[我叫陆薇,我杀了人]

我被带到了审讯室,对面的警察看我的表情透着厌恶,我低着头假装看不见。

金属手铐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响声格外刺耳,我不再敢动。

长久的沉默后,中年警察推给我几张照片。

[这是案发现场的照片,这几个人都是你杀的?]

拍摄时间显然是在夜间,铺满暗红色的血液的照片有些慎人。

站在我旁边的女警察抿着唇扭开了视线。

我欣赏般看着照片,不舍得移开。

[嗯,我杀的,三个人,一个不少。]

中年警官面无表情的收回照片,看了几眼后再次开口。

[杀人动机是什么,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关系?

我想了许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也许他们把我当做解决兽性的牲口。]

没人搭话,我转过头看旁边的女警察。

20岁左右的年纪,脸颊有婴儿肥,口红的色号很好看,衬得她更加的白皙。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尝到了血渍的腥味。

女警察被我看得不自在,轻微扭动着身躯,眼神飘忽不定不再看我。

[你跟别人睡过吗警察小姐,女生的第一次很痛的。]

[你!……]

女警官脸色通红,像是被气的更像是羞愧,旁边的同事拉着躁动的她,她像是要冲上来打我一样。

我知道她不敢,人民警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只有我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砰!]

对面的中年警察抬起手重重的打在桌面上,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他,他的脸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冷酷表情,我无所谓的耸肩并不在意。

[你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你既然来自首,坦白从宽还可以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

我虽然没读过书倒也有常识,连杀三个人怎么可能逃得过去。

我叫陆薇,从小就被拐卖进了山里。

买我的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她有一个傻孙子,那年我七岁,傻子三岁。

女人对我很好,每天给我吃的,不打我不骂我,那时我还小,我只知道我家在很远的地方,我开始跑。

可我太小,女人总会找到我,她从没有打过我,每次都抱着我哭。

哭她老来丧子,自己一身疾病,傻子出生时发烧烧坏了脑子。

她打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沧桑的脸上,重重的响声伴随着她的哭声在深夜的山里有些令人害怕。

七岁的我呆滞的看着,潜意识里我认为这是对我好的人。

她抱着我哭,哭她干了丧尽天良的事,哭她死了要进十八层地狱。

她说等我给傻子生个孩子就放我离开,她哭着求我帮她。

我跑过很多次,可人生地不熟,山路弯弯绕绕,我像是被困住了鸟雀飞不出去。

渐渐的我不再想逃,生个孩子就可以回家了,只是生个孩子而已……

[你说你从小就被拐卖,但我们走访调查得知你是五年前才被刘大力买回来的,这中间经历了什么。]

中年警察看我的眼神有了一些温度,他应该有孩子了,听到我的遭遇或许有些同情。

[我,我想喝杯水可以吗?]

我的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女警察递给我水,水是温热的,她很贴心,哪怕是对一个杀人犯。

15岁那年那个女人死了,冬天的深山覆满白茫茫的雪,远远看上去是惬意的雪景图。

只有山里人知道那些美景下藏着怎样的危险,崎岖的山路被覆盖,要下山每一步都是与死神的赌约。

女人死了,死在下山给我买鸡蛋补身体的早晨。

她最后却是因我而死,我还没来得悲伤就遇到了新的威胁。

15岁的我长得越发动人,女人死后村里男人看我的眼神越发猥琐,哪怕我穿着白色的孝服也挡不住。

好几次他们试图趁我睡觉占有我,我不敢再睡,碍于女人才离去他们也不能太过分。

我意识到我得走了。

我走的那天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守在门口看着田地的方向。

女人死后他好像更傻了,不会说话,不会笑。

他静静的看着我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拿走了家里一半的现金。

[你是在逃跑途中遇到了刘大力?]

中年警察用手轻敲桌面,看我面前的水杯空了起身又给我添满。

如果我当时知道会遇到刘大力我一定不会逃,那是个更黑暗的地狱。

我跑了一天一夜,精疲力尽的时候看到了刘大力,他穿着干干净净的中山装,看上去像是老一辈的读书人,是个好人。

我哭着拉住他的手臂。

[叔叔救我,我被人拐卖到这边来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报警。]

已经没有力气的我跪在地上,渴求着陌生人的帮助,我的眼里都是光,我以为我就要得救了。

[小姑娘,你先起来,我的手机没电了,不如我送你去派出所吧,也不远。]

我太累了,也太饿了,没有一丝犹豫和思考,我坐上了他的面包车。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房间,房间中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的盆,角落处有一个脏兮兮的蹲坑,旁边有一个水龙头。

蹲坑旁边有一个大大的隆起发出细微的动静,盖着被子有些看不清,但我下意识觉得那被子下是个人。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再一次被坏人抓住了,这一次他们又要我做什么呢。

我又见到了刘大力,还有他的媳妇赵翠花,然而让我诧异的是他们夫妻俩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孩,那女孩跟我好像,

好像……

[呦,这次的货跟这死丫头倒还挺像。]赵翠花粗鲁的捏着我的脸满是鄙夷。

[那不然呢,我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这死丫头偷偷跑了。]刘大力猥琐的看着我笑。

透过我破烂的衣服看着我露出一半的胸部。

[这下可好了,村子里好多人都想上这死丫头,现在眼下来了这么个人,不愁没生意。]

刘大力的口水流到了嘴角,拉起脏兮兮的袖口擦干净,眼神死死盯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赵翠花不满的瞪了一眼刘大力,但她却不敢出声制止,余光瞥见角落的隆起,冷冰冰的开口。

[那个怎么办,都疯成那样了也没生意,留着还浪费粮食。]

[找户人家买了,总归还是能传宗接代,卖个好一点的价格。]

刘大力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他们口中的死丫头,也就是那个和我很像的女生。

[把她洗干净,给她点饭吃,明天开始接客,角落那个赶紧卖了,我不想看见她。]

女孩乖顺的点头,他们走后女孩才走向角落,掀起被子,里面露出一个女人的头,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几月未洗,泛着油光。

女孩不嫌弃她脏,抬手帮她擦去脸上的灰尘。

[以后你应该就解脱了,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好歹不用挨打了,生个孩子日子就好过了。]

疯女人好像听懂了,点了点头。

女孩将屋子里的盆放到水管下接了些水,转身出了门。

十几分钟后她端着一盆泛着热气的热水再次回来。

[你个小贱人,你伺候祖宗呢你还给她烧热水,你……]赵翠花的叫骂声被女孩关门挡在了外面。

[水温刚好,你可以去洗澡了] 她转过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认真的看着我的脸,随后笑了笑。

[我叫苏雅婷,你跟我长得好像,连我都看不出区别。]

她的笑好温柔,我竟觉得她有些亲切,我觉得她和刘大力他们不一样,我壮着胆子问她。

[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可以帮我逃跑吗?求求你了。]

她的笑容淡下去,眼神里又是暗沉,她说:

[走不了的,这一个村的人都是眼线,你只要跑了全村人都会去抓你,后果很惨。]

[是什么后果?]我不死心,我一定一定要走,一定,一定……

[你看她,她的左腿断了,手臂上还有一道手掌大小的刀疤。]

我看向角落的女人,女人同时也看着我,她的眼里是无助,我忽然感觉我以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去洗澡吧,只要顺着他们的话,等他们腻了你就解脱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腻了是什么意思。

当天晚上刘大力闯进了我的房间,他发疯似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出于害怕,我只能拼命反抗。

他用力朝我的脸打了几巴掌,我感觉耳朵嗡嗡嗡的响,再听不见其他,脸上火辣辣的痛。

然而下面的疼痛才是撕心裂肺,我只知道我第二天还活着就是幸运。

[你是说刘大力强奸了你?所以你就杀了他?]

中年警察的表情出现了裂隙,我看到了怜悯,他在可怜我,但可怜并不能和道德抗衡。

我点头,又摇头,在警察不解的眼神中我淡定的补充。

[不止是他。]

刘大力夺了我的第一次,我成了他赚钱的工具,因为我的长相,我不止一次听到那些男人粗鲁的喘息说着[小婷,我很早就想上你了……]

可我是陆薇,不是苏雅婷。

苏雅婷每天都会来看我,会偷偷给我带吃的,有时候是剩的几片肉,有时候是刚摘的果子。

我恨过她,但我看到过她身上也满是伤痕,她不过也是受害者,只是她受到的只是肉体上的折磨。

刘大力不是人,我生理期他也不打算让我休息,血染了整张床。

后来不知道苏雅婷说了什么,他再没有让我在那几天接客。

我知道的是那天苏雅婷没来看我,第二天来看我时我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新伤。

我要是也可以像她一样就好了,我不止一次的想……

[苏雅婷?]

警察面色疑惑,眉头紧紧皱起。

[我们在案发现场并没有看到你所说是苏雅婷,她在哪,跟本次案件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肯定的回答,警察盯着我,像是要看出破绽。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嘴角的淤青有些疼。

我知道我的笑容有些难看,但我不在乎了。

一个杀人犯,不久就会死的人,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苏雅婷那个胆小鬼,她连逃跑都不敢,怎么可能帮我杀人。]

[那她去哪了,她既然没有帮你,是不是有看到过案发经过。]

我不明白警察为什么要纠结于苏雅婷,那个胆小鬼肯定是跑了,我给了她钱,她应该会趁乱下山然后坐车离开,或者她运气好一点以后还能遇到个好人家。

[她去哪了?你如果知情不报我们可以算你妨碍公务。]

男警察像是没耐心一般再次开口。

[抱歉啊,刚在发呆。]我愧疚的点点头,这才开口回答。

[她没看到我杀人的过程,我本来想让她帮我的,但她的胆子太小了,我怕耽搁事。]

[那……你是把她支走了?]男警察在此开口,中年警察撇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他的突然打岔表示责怪。

男警察低着头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中年警察,他的表情和苏雅婷挺像的。

[嗯,我把她支走了,我怕吓着她。]

杀了刘大力两口子我计划了很久,我特意挑在了生理期的时候,这几天不用接客,我有很多时间。

我告诉苏雅婷我想吃苹果,她没有一丝犹豫,只说让我等等就出了门。

山里面有苹果树的地方很远,正常情况走过去也要一个半小时。

苏雅婷胆子很小,走山路更慢,来回肯定需要五六个小时,足够我杀了这两个恶魔。

[你是怎么杀了他们的,看上去你并没有任何优势,或者说你有同伙?]

中年警察静静的审视我,我不免苦笑出声。

[警察叔叔,我说了很多遍,我没有同伙,杀他们我一个人就够了。]

对视半响,中年警察才放弃,叹了口气[说说案发过程吧。]

平时都是苏雅婷做饭,但我支走了苏雅婷,没人准备午饭。

赵翠花找了一圈没找到苏雅婷,在院子里骂了几分钟这才踢开我的门。

经久未修的木门碰到泥塑的墙壁上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声音,赵翠花皱着眉头又踢了一脚这才解气。

[看没看到那个死贱人,饭都没做就跑,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她并不担心苏雅婷会跑,毕竟全村人都是眼线,这个村子男多女少,少数几个女的都是花钱从外面买来的。

[她,她去后山摘苹果去了。]

我看着赵翠花嘴巴动了动,赶在她开口破骂之前抢先说道,[我去做饭吧。]

几年过去了,我已经学会了卖乖,很久没有挨过打,我最近表现很乖,他们对我的戒备没有以前那么高。

赵翠花斜眼撇了我一样,然后转身离开。

我知道她这是同意了,反正她自己懒得动手。

我在他们的饭中加了安眠药。

[等等……]男警官将手中的笔拿在手中把玩,眼神像是看到猎物的老鹰般盯着我。

[你说你没有帮凶,那你是哪来的安眠药,就你的描述,你可从来没有下山的机会。]

相对于警察的高度集中,我依旧淡定,我杀人都不怕。

[我没有帮凶,我确实没有下山的机会,但别人有,安眠药是我偷的。]

[偷的谁?]

[赵阳]

男警察侧过身在中年警察耳边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但大概可以推迟他们在说赵阳。

中年警察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村子里最出色的男人便是赵阳,他跟那些开口就是婊子姨子的粗鲁人不同。

他读过书,在城里面工作,永远穿着干净的衬衫和白净的运动鞋。

他像是误入的少年干净又绅士。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接客的第二年,他来了,我死一般躺在床上等待着凌迟,身上甚至连衣服都没穿。

赵阳在门口看到我裸露的肌肤,疯一般跑过来扑到我身上。

恶心

真恶心

这个村子里都不是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

熟悉的疼痛没有席卷全身,我感到身上渐渐暖了起来。

我睁开眼,看到被人扔到一边的被子盖到了我的身上。

男人的头埋在我的锁骨处,我听到他蚊子般的低语。

[对不起小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喜欢你……]

他也把我当成了苏雅婷,不过没关系,我不过是个发泄物而已,次数多了他们就会知道我不是苏雅婷。

我不止一次好奇,为什么我会变成圈钱的玩物。

为什么苏雅婷不是,我跟她明明长得一样,一模一样。

他并没有碰我,只是规规矩矩的抱着我睡觉,顾虑到我没有穿衣服,甚至是隔着被子抱的我。

那是我来到这里睡的最安稳的一觉,第二天醒来他还抱着我,没有离开。

他对我笑,眼里像是有星星,[再睡一会,今天你属于我,一会起来吃东西就好。]

赵翠花从不提供吃的,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才说动的她。

我以前从不觉得赵翠花的收费贵,甚至想在贵一点,再贵一点,那样就没有人敢买我了。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心疼他的钱了。

我的日子太苦了,他是黑暗中透过的一丝光,即使是被撕碎的,是被污染的,那也是我唯一的光。

我总听见他说我太小了,他下不去手,他说他会等我长大。

后来他总来找我,因为在城里工作,他一个月才回来两天,那两天我只属于他,赵翠花没少赚他的钱。

他总说他工资高,不碍事。

他还说如果可以他想带我远走高飞,我知道这不过是讨好我的说辞,但那一刻我确实是开心的。

他会给我带城里的小吃,害怕被刘大力发现我和苏雅婷总是偷偷摸摸的吃,他会笑着让我慢点给我擦嘴,垃圾会在他走的时候被带走。

我觉得很奇怪,这个老是抱着我叫我小婷的男人,对着苏雅婷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礼貌疏远。

我十八岁之前他都不曾碰我,只是他也忍不住,他开始抚摸我,有时候手掌就落在我的胸口处舍不得移开。

十八岁那天是他第一次越线,很温柔,和别人不同,事后他给我擦身子,一遍一遍对我说:

对不起,

我爱你。

赵阳严重失眠,他每次来找我都会带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里面装有安眠药。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杀人,也许是赵阳做恶梦抱着我说会带我走的时候。

我开始收集安眠药,用他的刮胡刀换下来的刀片,在他每一次找我。

我刮下薄薄的一层药粉装在小盒子里,日复一日盒子渐渐满了不少。

我没读过书,也不知道安眠药的保质期是多久,但我敢赌,没有什么后果会比现在还糟糕。

当一个人跌落谷底就不会再害怕任何失败。

哪怕我这几年表现好赵翠花依旧不待见我,我知道她是嫉妒我,嫉妒她的男人在我身上快活。

她不过三十几岁,也渴望得到男人,但我不止一次听到刘大力嫌弃她一嘴黄牙,皮肤摸上去像个男人。

赵翠花不让我吃热乎饭,等他们吃完,饭硬了,菜冷了凝在一起。

缺口的碗,上面搭着青菜和几片肉就放在我放假肮脏的地面上。

[吃吧狐狸精]

像是在呼唤路边的野狗,但我乖巧的过去了。

青菜一头搭在饭上,一边落在泥地里。

她没有走,静静的看我毫无尊严的用手抓菜大口的塞进嘴里才满意的离开。

关门时朝我吐了口老痰,落在我的面前,散着股臭味,我强忍着想吐的念头。

[像狗一样,不知道这些男人什么德性喜欢这种野狗。]

安眠药放在了做饭的水中,我并没有吃饭,在昏暗的房间中我的眼神泛着光。

大约半小时后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院子中纳凉的两人睡了过去,刘大力的呼噜声让我心烦。

我想先杀了他吧。

[所以你是趁他们睡着了动的手?但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打斗的痕迹。]中年警察思考良久又接着开口,[案发过程中你发现药效过了,于是和被害人发生了打斗?]

[没有]

不合时宜的我笑了,笑的很灿烂。

[你为什么还笑的出口?]

女警察不解的看我,上一秒她看我的眼神还全是怜悯。

我觉得她在看一个疯子,但我就是疯子,被恶魔逼疯的疯子。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陈述这个令人快乐的过程……

我找来绳子把他们俩捆在一起。

[你既然只是为了杀人,又为什么要把他们的衣服脱了?]

男警察再次打断我,这一次我没有生气,懂得提问的听众是对故事最大的尊重。

透过警察的眼睛,我看到我诡异的笑了,像是索命的饿鬼。

[为了恶心他们,多快乐。]

我脱光了他们的衣服,用胶带封住了他们的嘴巴。

我看着赵翠花苍老黝黑的皮肤,看着刘大力瘦弱的骨干有一瞬间的冲动让我想将他们剁碎。

我用水泼醒了他们,睁开眼,他们面对的是裸露的另一半,是厌恶,作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扭头看到我只剩呜呜的声音我知道在骂我,但我却觉得享受。

我找来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划在刘大力的手臂上。

我看着他额头布满汗珠,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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