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所有卑微女子都会成为公子哥的取乐工具,于是我女扮男装,谁料身份还是被发现了......

云千千 2023-10-12 16:36:52

落桐书院,众人眼里的圣贤地,实际却是贵族子弟的销魂窟。

这里百无禁忌,卑微女子的痛苦成为公子哥追求刺激的取乐工具。

我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扮男装傻,边缘透明,远远躲开。

可因缘际会,还是成了美味羔羊,被抬上桌,被这群豺狼虎豹品尝玩弄。

驯服与被驯服。

渐渐地尊卑颠倒。

他们成了裙下之臣。

1.

湿透的衣服被扒开,裹胸的布带散落池中,男人炙热的目光扫视我每一寸的肌肤——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身契被卖入书院那日起,这里于我而言就成了牢笼。

为了活下去,我女扮男装,学会对一切保持沉默和距离,渐渐成了孤僻独行的怪胎。

就像同类会认出同类,半月前,那群贵族子弟中,我发现了易洵。

不被接纳的相府私生子,众人排挤,落寞孤寂。

又一次被罚关禁闭三天,没人管他死活。

或许是孤独太久,我动了恻隐之心。

夜间悄悄放了食盒在门外,门内一声嗤笑,毫无动静。

第二日我换了新的食物,悄声说:“食物没有馊,没有坏,更没有放毒。”

我仅仅是不想看他被饿死……

微不足道的好意终于被接受,我躲着不与他相见,也绝不多说一句话。

只是在他又一次被关时送上吃食。

还是夜晚,月光清冷,锁住的门却在食盒放下的一刹那打开。

易洵有力的手臂搂住我,嘴角漾开一抹并不纯良的笑:“抓到你了。”

我慌乱挣扎,推搡间和他一起滚落莲花池中。

冰冷的水洗去了我脸上的污黑,露出嫩白光滑的肌肤,长发如瀑缠住男人的臂弯。

他呆了一瞬,紧接着眼中玩味变深。

他从后边半掐半捏住我的颈脖,从无害孤寂的公子变成高高在上的施虐者。

“小可怜,你还不清楚在这里,同情就是夺命符?”

“你落入陷阱了啊……”

“真惨……”

黑暗中,之前那些排挤易洵的公子哥现身,把他拉了上来,勾肩搭背,嬉笑从容。

我在这一瞬间脸色惨白。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演了一出戏,想钓一钓鱼,而我傻乎乎的上钩了……

落入他们手中……

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

2.

周身仿佛被阴森暗黑笼罩,冰冷刺骨。

一只带茧的手扯着我的头发和衣领,把我拖了上岸。

“啧啧,尤物啊,今晚就做本少爷的洗脚婢吧。”

我对上他戏谑的目光。

李央,将军府独子,枪术精湛。

随父上战场,斩敌过千,当今圣上认可过的国之栋梁。

可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喜怒无常,喜时一掷千金,怒时撕裂少女的樱桃小嘴。

“不要!”

灵魂和身躯似乎分成了两部分。

我分明怕得颤抖,冷静拒绝的声音却从我嘴里传出。

他们笑了,笑我不自量力。

李央一巴掌扇下来,我左脸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肯定肿了。

“要或不要,你配选?”

怎么不能选呢?

我扯了扯嘴角,爬向那抹冷眼旁观的雪白身影,世子卫恒。

我染了灰的手在雪白衣角上蹭了一下又一下,像是当做擦拭的粗布。

易洵和李央笑容僵住。

“找死?”

“不知死活。”

就算死,我也想自己找个死法。

卫恒神色里罕见动了怒,扫向我的目光已经是看死人了。

我如愿被他的手下带回他的院落。

分明只是深秋,他的住所却冷得仿若寒冬。

他不喜热,其父蜀王耗费万金从东海寻来寒玉床,保证他的住所四季如冬,冷意渗人。

卫恒沐浴后换了新的白衣,走到我面前,我被冻得牙齿打颤。

“我最讨厌自负聪明的蠢人,想绝路求生?”

那双凌冽凤眸将我看穿,我拢紧那层薄薄的中衣,紧张地抿紧下唇。

没错,我看似不知死活地挑衅公子里隐形地位最高的他。

无非是赌一把他折磨人的招数我能扛得住。

他善药理,研制了诸多房中药,被他带走的女人会论为试药人。

再高洁的女子在药性下也会比最下等的娼妓放荡。

更可怕的是他只管下药,却不负责解。

要么生生挨过去半条命,要么爬进狗笼被辱。

此前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是后者,在狗笼里被围观凌辱,清醒后不是疯了就是寻死。

“你不想死,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吩咐手下去取药。

得知要取的是九香媚骨散,他手下看向我的目光都多了两分惨烈。

看来是最猛的药,且无药可解……

仿佛无数条虫子在骨缝里啃咬,整个人火烧一般,试图烧掉理智,烧掉廉耻……

院子狗笼里半人高的几条藏獒疯狂躁动。

一窗之隔,那抹雪白身姿坐在寒玉床旁饮茶静候好戏。

我掐破掌心,疼痛唤回了几分理智,狼狈地滚到寒玉床边,越靠近越冷。

这份冷与体内的热碰撞,加倍痛苦,却能让我保持几分清醒。

此前的女子没人敢靠近这座值万金的床。

我不仅靠近,还爬了上去。

卫恒意外了一分,缓缓道:“原来不仅求生,还想留住清白啊……”

要是被易洵李央带走,定会被他们要了身子。

而沦为试药人,只要抗住药性,不进狗笼,就能留住清白。

他冷笑了一声,笑我妄想。

“得罪了我,岂会让你如愿?”

他抬手唤来手下,轻描淡写道:“找两个最肮脏,最下贱的男人来。”

圣人面容,魔鬼心肠,莫过如此。

还是躲不过吗?

他嘴角讽刺的弧度很是凉薄。

就这么高高在上,不把他人的性命尊严当回事吗?

我从未有此刻的决绝,在卫恒低头的瞬间扑过去,启开他的唇,咬破了他的舌尖。

“可恶!”

转瞬间被他推开,看他厌恶地将嘴擦了又擦。

我畅快笑出声。

“卫世子,你中了我的同命蛊,痛我所痛,愉我所愉,生死同命。”

卫恒一开始不信,可当身体出现和我同样冷热双重煎熬的症状,难忍得青筋毕现,那谪仙般的清冷从容一寸寸崩裂。

他想掐死我,却在那股窒息感同样出现在他身上时被迫松了手。

“解蛊!”

“我解不了……”

我娘是苗疆蛊女,在我五岁时离世,死前在我身上种下同命蛊,给我最后保命手段,却没来得及教我解的方法。

此前我谨小慎微,只求安静活下去,从未想过用在谁身上。

甚至沦为试药人,我也只想自己挨过去。

留住清白,留住性命,继续小心翼翼地活着。

是他步步逼迫……

“不是想要最下贱的男人侮辱我吗?好啊,只要你受得住相同的痛苦。”

这样间接作用的感受,对他而言胜过百倍的羞辱!

“主子,人带来了。”

两个臭气熏天的乞丐候在屋外,举止轻浮下流。

卫恒将最爱的茶杯狠狠摔出去:“滚!”

而后他亲自动手,忍着怒火把我拖走,拐弯时我的腿撞上柱子,钻心的痛。

他也感受到了,脚步猛地一顿。

终于不再拖了,他抱起我。

3.

未过子时,李央赖在易洵房里喝酒。

卫恒踹开房门,把我扔到他们面前,语调冷硬道:“解她的药性!”

李央蹙了蹙眉,想起我得罪卫恒的事。

“找几个畜生不就好了。”

“别说你怜香惜玉了?”

易洵跟着揶揄。

“你们亲自,不准其他人碰她!”

卫恒咬牙说完,匆匆离开,月色下那抹身影因强忍药性稍显狼狈。

他不想碰我,但又不愿和我忍受同样的痛苦。

所以让是同类的他们来解决。

“我前你后?”李央语气兴奋。

“嗯。”易洵挑了挑眉,点头。

共享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

而我少了寒玉床的冷意,再度被热意吞噬,我压着最后残存的理智,提醒——

“碰我,你们会后悔的。”

李央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雪白的脖子弯出一抹弧度,他俯身亲了下来尝滋味。

口中的血腥味让他更兴奋。

“后悔?你省点力气求饶吧~”

易洵从后面扣住我的腰。

“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我那晚才知道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有多么凶猛。

肉吃多了会撑。

欢愉到了极致也会痛苦。

可一想到卫恒躲在某个角落和我感同身受,我就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我被一碗冷水泼醒,迷迷糊糊间被灌下一碗发苦的避子汤。

外面瓢泼大雨,我被面凶的婆子半拖半拽到廊下跪着。

跪了半响,腿已经麻到没有知觉。

婆子丢给我两个发馊的馒头,没等我吃完就给我派最脏最累的活。

更明示暗示其他下人随意磋磨我。

一连大半个月,三个男人都未现身。

但从婆子只言片语中我清楚这一切都是卫恒安排的。

虽连了同命蛊,但只要痛苦未达阈值,便不会感同身受。

他在确保不会自己难受的尺度下报复我。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难受。

一日比一日漫长,好似……看不到尽头。

4.

阳光刺眼,我舔了舔干裂的唇,若有所思地问:“还没到一个月吗?”

婆子朝我脸上啐了一口:“竟还数着日子,以为一个月就能让世子气消了?他可是放了话,要让你一辈子洗脏衣服,处理秽物!”

我听完不太在意,舒展眉眼,继续晒太阳。

这反应刺激了婆子,她把我从凳子上拽下来,肩膀撞上狗笼,一阵刺痛。

“这副发春的样子做给谁看?难道你还想再爬上公子们的床?下贱!你这样的贱婢只配公狗!”

我仰起脑袋,反手打了婆子一巴掌。

之前不反抗不代表我逆来顺受。

卫恒下过命令不许人打我,所以就算被我打了巴掌,嚣张的婆子再气也不敢对我动手。

她只敢把我刚洗好的一盆衣服踹翻,狠狠踩了几脚,骂了我好几声贱人!

我不紧不慢地把脏衣服捡回盆里,勾起了笑,看向婆子。

“你错了啊,会是那两个权贵公子求着上我的床!”

婆子一副看我痴心妄想疯了的神情。

世人对女子严苛,未婚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但凡与男子多说几句话就被千夫所指。

可男子却能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妻子吃醋便是不容人,没有妇德。

我娘对这套论理十分厌弃,所以未曾嫁人。

连我也是她肆意纵情的结晶,根本不在意生父是谁。

周岁后她给我喂秘药,她说但凡和我欢好过的男子,一月后体内的欲只有我能解。

她给我未来的男人赠了“贞操链”。

如今我十分感谢我娘给我留下的礼物,让我有了对付那些男人的筹码。

0 阅读: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