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日军侵占菲律宾,俘虏大批美军,却称他们个子大,骨头软

乐蓉说过去 2023-08-31 13:34:01

19岁的美国女孩珍妮来自加州,她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是无数美国大兵的梦中情人。

1942年4月10日,菲律宾巴丹岛被日本人攻占,2万多美国大兵沦落为战俘,珍妮也是其中之一。

众目睽睽之下,十几名日本兵将珍妮按倒在地,试图强暴她。

珍妮拼命挣扎,她修长有力的大腿,把个子矮小的日本兵踹得惨叫连连。

终于一个日本兵失去耐心,他狞笑着抽出指挥刀,高高的举起,重重的砍在珍妮的腿上。珍妮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她的双腿被斩断,个子终于和那些日本兵差不多高了。

由于失血过多,珍妮的皮肤显得格外苍白。日本兵在她身边排起长队,呃,这真是一个守规矩的民族。

珍妮死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一个军官模样的日本兵,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他挥了挥手,两个黑瘦的菲律宾人走过来,他们面无表情,拖着珍妮的尸体,丢在运送尸体的卡车上。

又一个美国女兵被拉出来,对死亡的恐惧,促使她主动解开衣扣,顺从的躺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这个女兵也死了。

一个暴躁的日本兵,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像个侏儒,端起刺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直到现在,那些平时养尊处优的美国大兵才相信,他们已经沦为战俘。

一个美国军官站出来,强烈要求日本人要遵守《日内瓦公约》。

不晓得是日本人不知道这个公约,还是压根就拿它当成废纸。一个日本兵冲到美国军官面前,突然大叫一声,将刺刀扎进对方的肚子。

美国军官倒在地上他捂着伤口,痛苦的挣扎,又有五六个日本兵围过来,用手中的刺刀,向倒在地上的美国军官猛扎。

从此美国人学会了闭嘴,再也不敢和日本人谈什么《日内瓦公约》。

年轻的美国大兵们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日本人会用什么手段来处理他们。

4月11日,更多的美国战俘被集中到一起。

贪婪的日本兵,看到这些新来乍到的美军战俘,兴奋的就像是强盗进了藏宝洞,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肆无忌惮的冲上前去,在战俘身上乱摸,拿走一切他们想要的东西。

一些美国战俘随身带的东西太少,日本兵很不满意,他们用行动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美国兵人高马大,日本人要跳起来,才能打到对方的鼻子。那样子简直不要太滑稽。

一个日本兵感觉同僚们跳上跳下的太丢脸,他别出心裁,用枪托去砸美国大兵的脸,这回轮到美国人惨叫连连了。很多人的鼻梁和颧骨,都被砸的塌陷下去。

其实日本人也挺恼火,他们在攻打巴丹岛之前,估计岛上的守军在2.5万人左右,结果战斗结束后,竟然有10.5万人向日军投降,除了2万多名美国大兵外,其余的都是菲律宾人。

这显然大大超出了日本人的预算,他们准备的淡水和食物,勉强够2万战俘使用。

好在日本人聪明,鬼点子多,食品和饮用水严重不足,无非就让那些俘虏们少吃点,少喝点就是了,反正饿不死人。

就这样,美军战俘在日本兵的押送下,步履蹒跚的上路了。饥饿是战俘们永恒的主题,每个美军战俘,一天可以分到100克左右的米饭,还有一小勺罐头。

战俘们很生气,罐头和粮食在仓库里堆积如山,虽然这些仓库都成了日本人的战利品。

很快美国大兵知足了,因为分给菲律宾战俘的食品更少,少到日本人都感到纳闷,这些菲律宾人每天只吃50克粮食,还能坚持着走路,他们怎么就饿不死呢?

其实日本人不知道,他们在热带丛林旅行军,那些菲律宾人吃树叶、吃草根,毒蛇、蜥蜴、青蛙……只要被菲律宾人看到了,直接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再后来,美国大兵也饿的呛不住了,开始和菲律宾人抢野味吃。

美国大兵是主子,菲律宾人怎么敢和主子抢东西吃,日本人终于看到了他们想看的,菲律宾战俘开始了大量饿死。

填饱肚子的美国大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胃口只适合牛奶面包,对杂七杂八的野味,就难以消化了。

痢疾、疟疾、坏血症、登革热等等五花八门的疾病,一起找上了美国人。只是这些病都有潜伏期,美国战俘还没有出现大面积死亡的现象。

在丛林里跋涉两天后,战俘们终于走上了167号公路,这条公路距离韦莱斯机场只有4公里,和美国大兵望眼欲穿,也看不到美国飞机的影子。

三天前,他们的指挥官,就是在这个机场,乘坐飞机逃离的菲律宾。

公路有七八米宽,路面铺满了碎石,半个月前美国人调兵遣将,数不清的坦克和装甲车从167号公路经过,沉重的履带,将路面压得坑坑洼洼。

很多没有鞋子的战俘,双脚被碎石割的鲜血淋漓,天气炎热,路面上尘土飞扬,裸露的伤口很快感染破伤风,日本人根本不给得了破伤风的战俘治疗,任由他们倒在路边,这些人身体极力的向后弯曲,脊柱都要折断了,他们口中发出濒死前的惨叫声,可所有的战俘都自顾不暇,他们神情木讷的蹒跚而过,任由那些患病者,无比痛苦的死去。

由于吃不饱饭,战俘们行走的非常缓慢。

对于那些掉队的战俘,日本兵采用的方法简单粗暴,直接用粗大的木棒打断美国大兵的腿,然后把失去行动能力的战俘丢在路旁,任由他慢慢的饿死。

战俘们得不到任何休息时间,哪怕是夜里。日本人担心战俘们逃走,不允许他们找厕所,大小便都直接在裤子里解决。

所有战俘都臭烘烘的,绿头苍蝇附在战俘们身上,宛如绿色的绸缎,战俘们连驱赶苍蝇的力气都没有。

有些战俘实在困极了,靠在树上休息一会儿,被日本人发现后,直接用绳子勒死,他们舍不得开枪,能用工具解决的问题,他们绝不使用子弹。

人在极端痛苦时是容易妥协的,美国大兵更是如此。许多美国大兵跪在地上,试图得到日本人的怜悯,他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只希望能吃口饱饭,好好的睡上一觉。

日本兵对这些跪下的战俘也十分“友好”,用绳子绑住他们的手臂,然后成串的挂在卡车后面,在卡车的轰鸣声和日本人的狂笑声中,战俘们开始拼命地奔跑,试图追上飞驰的卡车。可转眼之间,他们都会摔倒在地,在拖行了十几公里后,战俘们都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战俘们除了走路,还要替日本人运送行李。

每个日本兵都有一个硕大沉重的行囊,里面装满了他们劫掠来的贵重物品。

有个叫杰瑞的美国坦克兵,两米来高的身材,现在瘦的不到70公斤。他背后的行囊不算太大,却总能把杰瑞压得东倒西歪。

行囊里装的是一尊铜质的佛像,至少有一二百斤重。杰瑞走着走着,突然扑倒在地,一个日本兵走过来看了看杰瑞,然后摆了摆手,一个懂事的美军战俘,费力的把行囊扛起来。

杰瑞趴在地上,用讨好的眼神看着那个比自己矮了将近一半的日本兵,只见他慢慢的举起刺刀,毫不犹豫的扎在杰瑞身上。

杰瑞当时没有死,他还在挣扎,一辆卡车开过来,没有减速,直接从杰瑞身上压了过去。这个大个子美国坦克兵,就一命呜呼了。

都说同行是冤家,日本兵对美国大兵的评价很不客气。说他们个子大,骨头软,不能给他们好脸色。

当地气候炎热,对战俘们来说,缺水比缺粮更难以忍受。

4月12日中午,气温已经飙升到30度以上,公路旁突然出现一条清澈的溪水。

几个美军战俘环顾左右,发现附近没有负责押送的日本兵,便疯了一般冲到溪水旁。把头扎进水里一阵猛灌,直到最后再也多喝不下一滴水,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更多的美军战俘来到溪水旁,他们只顾喝水,直到后来才发现,水中多了一道道殷红的血痕。

一个矮小粗壮的日本兵,手里提着指挥刀,砍下那些只顾喝水战俘的脑袋。

日本人屠杀战俘,是不需要理由的。

没被砍脑袋的美军战俘,战战兢兢的回到队列中去,不知道接下来日本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惩罚他们。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日本人一点行动都没有,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喝了水的战俘,顿时感觉有了精神,走路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不少。

那些没喝到水的战俘,都后悔无比,现在他们感觉都快被太阳烤干了,舌头上沾满了沙土。嗓子更是刀割一般的疼。

好在没过多久,路旁又出现了一个死水潭,水面上铺满了绿色的浮萍,几条水牛神色安然的趴在水里。

一名美军战俘向日军军官请示,能否让他到水潭里喝口水。日军军官同意了,顿时水潭边又挤满了来喝水的美军战俘。

扒开浮萍,水里虫子多的让人头皮发麻。战俘们顾不上这些,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灌了一个肚圆。

又过来一名日军军官,先是将允许战俘喝水的同僚臭骂一顿,随后他来到战俘们中间,将那些胡须上沾有浮萍的战俘挑选出来,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子。

日军军官让菲律宾人把这些美军战俘头下脚上倒吊起来。很快这些美国人脸色变得涨红,刚喝下去的水也都吐了出来。日本人在这些倒吊的战俘身上涂上蜂蜜,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蜂蜜引来了蜜蜂和蚂蚁,它们的叮咬让美国战俘惨叫连连。

但已经麻痹的战俘们对此毫无感觉,一任这些倒吊的美国人,变成一副副骨架骷髅。

战俘们的队列,以惊人的速度在缩短,从马里维莱斯到贝德摩加城仅仅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成为无数美军战俘难以逾越的鬼门关。

美军战俘减员比例如此之高,日军惨无人性的折磨固然是原因之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美国大兵意志力薄弱。

贝德摩加城曾经有美军的基地,游手好闲的美国大兵,给这里的女孩儿,带来无尽的骚扰,可也变相的让这座小城空前繁荣。

现在当地百姓看到这些垂头丧气的美军战俘,便忘却了他们所做的恶事,进而动了恻隐之心,偷偷的拿了一些食物,送给饥渴难耐的美军战俘。

战俘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上午,到了下午,日本人发现了这件事,也许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只是秘密准备了几个小时。

日军缴获的仓库里,武器弹药堆积如山,现在他们不用再吝惜子弹,他们使用机枪,向当地百姓扫射,直到杀掉能看到的每一个菲律宾人。

最终日本人用子弹,将贝德摩加城从地图上抹去了。

当天夜里,战俘们住在已经被搬运一空的仓库里,这是几天来,他们头一次睡在有屋顶的房间里,虽然挤得像沙丁鱼一般,可战俘们睡得还是很香甜。

也就是在这天夜里,绝大多数战俘都传染上了痢疾,第2天起床的时候,许多战俘因为虚脱无力站起来。日本人很体贴的,将这些无法正常行动的战俘扔进水坑。

虚弱的战俘们再次上路了,极度的痛苦,让他们变得极端的麻木,饥饿时他们变得瘦弱不堪,进而显得每个人的脖子都特别长。

日本人又找到新的消遣方式,他们让美军战俘跪下来,伸长了脖子,然后用指挥刀将脑袋砍下来。

当日本人的指挥刀挥起时,所有的美军战俘都因为恐惧瑟瑟发抖。

日本人很欣赏这种感觉,只要他们愿意,会随时挑选几个美军战俘出来。

后来美国人发现,日军挑选砍头的战俘时,总是挑那些个子比较高的。而那些个子矮的战俘,日军总是刻意把他们留下来。

以至于后来继续行军时,所有的美军战俘都尽量佝偻着身子,让自己的身材显得不那么出众。

从贝德摩加城到圣费尔南多城,战俘们整整走了12天。

横七竖八的战俘尸体就是路标,那些无头的尸体是被日本人杀掉的。有头的都是病死的。

战俘们只是机械的向前挪动着,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在圣菲尔南多市火车站,停靠着一列破旧的闷罐车,每节车厢通常能装30个人,现在每节车厢里被塞进了100多名战俘。

由于装人太多,车门都无法关上,几个日本人用木棒,对挤在车门口的战俘们一顿乱砸,伴随着骨头的断裂声和惨叫声,本来拥挤不堪的车门口,又空置出些许的位置。

日本人舍不得浪费有限的空间,在每节车厢里又塞进十几个人。

上了车的美军战俘都在咒骂,空气污浊不堪,夹杂着让人窒息的臭味。

很快战俘们学会了闭嘴,对那些挤不上火车的战俘,日本人用刺刀,将他们送回美洲老家。

死了的解脱,活着的茫然。日本人关上了闷罐车的铁门,车厢里顿时变得更加闷热。

闷罐车在缓慢的行驶,每一分钟,都会有战俘因窒息死亡。车厢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单调的列车行进的声音,是美军战俘绝望的啜泣声。

虽然不再用两条腿走路,可这短短5个小时乘车体验,让无数美军战俘,丢掉了性命。

列车的终点站是卡帕斯市,列车停稳以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日本人才把车门打开。

迎接美军战俘的,是日本人的刺刀。这次他们用刺刀不是杀人,而是检验战俘们的生死。

那些头脑还算清醒的战俘,他们能够及时避开疾刺而来的刺刀。

那些头脑不灵光,或者因为缺氧,行动变得有些迟钝的家伙,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下。

活下来的战俘被允许下车,战战兢兢的挤在一起。日本人给他们下达的命令,搬运列车上的尸体。然后将尸体集中在一起焚毁。日本人说:这些美军战俘的尸体,是传染病的传染源。只能烧掉才不留后患。

美军战俘好不容易完成了日本人交给他们的任务,随后他们接到新的指令:马上离开火车站,步行前往12公里外的新住所。

在一片哀鸣声中,疲惫不堪的美军战俘又上路了。

美军战俘走路速度慢的让日本人变得不耐烦。他们像驱赶牛马一样,用枪托砸在美国战俘脸上,促使他们加快行军速度。

对于那些无法加速度的美军战俘,日本人会毫不犹豫的用枪托砸烂他们的头颅。

三个小时的路程,又有200多美军战俘丢了性命。

终于到了目的地,看到了日本人给战俘们准备的新房子,一片废弃的饲养厂改建的集中营。

美军战俘在进入集中营前,还有最后一关需要过。那就是要听得懂日语指挥。

对活下去的渴求,让很多美军战俘都变得记忆力惊人,十七天的死亡之旅,战俘们早已熟悉了日军的日常用语,所以在进入集中营前,只有100多名美军战俘被刺刀捅死,日本人杀死他们的理由是:这些愚蠢的美国人,缺乏必要的语言天赋。

出发时10万战俘,最后活着走进集中营的只有七千多人。

日军将领本间雅晴闻讯后,竟然大发雷霆,因为按照事先他发布的命令,集中营只能关押5000名以下战俘。

被关押在卡帕斯集中营的美军战俘,并没有因为本间雅晴这次发火儿,再次遭遇有计划的屠杀。

因为战争,日本本土劳动力极度短缺,需要大量的战俘去做挖煤、采石等工作。恶劣的工作环境,让许多做苦力的美军战俘,再也没能活着离开日本本土。

那些在菲律宾战役中屈死的美军战俘,如果他们在天有灵,看到美国大兵和日本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会不会气的活转过来。

历史总会重演,第1次是悲剧,第2次是闹剧,也许有朝一日,日军再次高高举起屠刀,准备砍下美国大兵的脑袋时。逆来顺受的美国大兵,一定会非常腼腆的说:亲,下手时轻点,我怕疼。

日本人也一定会非常认真的回答:怕什么怕,当年我砍你家祖宗脑袋时,他们都是主动伸长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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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蓉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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