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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有个双胞胎哥哥, 初次见面他说: 分得清我和我哥不? 我立刻答应, 之后他们蒙住我双眼: 猜猜我是谁

男朋友有个双胞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他倚在门框上,金边眼镜后的目光带着若有似无的探究。他唇角微扬,声音里藏着挑战:“能分得

男朋友有个双胞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他倚在门框上,金边眼镜后的目光带着若有似无的探究。

他唇角微扬,声音里藏着挑战:“能分得清我们吗?”

我扬起下巴,毫不犹豫地点头。

阳光从他身后涌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照不进那双深邃的眼睛。

后来,在昏暗的客厅里,他们一左一右靠近。

丝质领带轻轻覆上我的双眼,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心跳加速。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低沉响起:“猜猜我是谁?”

“如果猜错的话……”话语在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呼吸声在耳边萦绕。我能感觉到他们的靠近,仿佛猎食者欣赏着掌中的猎物。

01

我叫林小夕,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和男友陈皓交往四个多月后,他第一次提出带我回家。

“别紧张,我爸妈常年在国外,家里就我和我哥。”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像只大型犬科动物,“就当是去朋友家玩。”

我点头,心里却有点打鼓。临走前,我特地问他:“你哥喜欢什么?我总不能空手去吧。”

陈皓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声音低沉:“随便买点就好。反正……我们喜好一向差不多。”

就因为他这句话,我特意跑了好几家店,最终选了一款限量版机械模型。

可当我坐着陈皓那辆二手轿车,驶入全市最贵的别墅区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你家?”我看着眼前气派的雕花铁门和宽阔的庭院,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礼物盒。

陈皓笑得一脸无辜:“嗯。之前没说是怕你有压力,别生气?”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跟着他走进那栋宛如城堡的房子。

室内的装潢比外观还要奢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别着精致的袖扣,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镜片落在我身上,唇角微扬:“来了。”

我顿时有些紧张。这就是陈皓的双胞胎哥哥,陈曜。

“哥,今天回来这么早。”陈皓搂着我的肩,“这就是我女朋友,林小夕。小夕,这是我哥陈曜,现在家里公司由他负责。”

陈曜站起身朝我们走来。他和陈皓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气质截然不同——陈皓阳光开朗,陈曜却沉稳内敛,甚至带着几分疏离。

我下意识想把礼物藏到身后,但陈曜已经注意到了:“这是送我的见面礼吗?谢谢,我很喜欢。”

他说“很喜欢”的时候,特意注视着我的眼睛。镜片反着光,让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仿佛被什么盯上的猎物。

这时保姆突然来叫陈皓,说楼上有些他的旧物需要处理。转眼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陈曜。

“林小姐似乎有点紧张。”陈曜忽然开口,“是我显得太难相处了吗?”

我强作镇定:“没有,只是没想到您和陈皓这么像。”

他轻笑:“我们是双胞胎,他只比我晚出生七分钟。”

说到这里,他突然撑住沙发靠背,俯身逼近我:“那么,你能分得清我和他吗?”

压低的声线像蛇一样钻进耳朵。我下意识向后躲了躲:“可以。虽然长相一样,但穿着和气质完全不同。”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却仍含笑追问:“那如果换上同样的衣服,摘掉眼镜——”

“哥。”陈皓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陈曜的话,也将我从这暧昧的气氛中解救出来。

陈皓走下楼梯来到我身边:“吃饭吧。”

从客厅到餐厅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我挽着陈皓走在后面,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前方的陈曜。

如果换上同款衬衫,摘掉眼镜,再抓一抓头发……好像真的很难分清了。

饭后陈曜说要回书房处理工作,陈皓带我在家里参观。从地下一层的影音室出来,我注意到走廊尽头有一扇紧闭的门,上面挂着一把与别墅风格格格不入的大铁锁。

“那是哪里?”我问。

陈皓眼神微变:“堆杂物的,里面很乱就一直锁着。没什么好看的,上楼休息吧。”

02

他的卧室在二楼,最显眼的是整面墙的落地穿衣镜。陈皓凑到我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正要抬手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床头。

“这面镜子……可是特地为我们准备的。”他低声说。

我瞪着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强烈的被窥视感让我后背发凉,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最后盯住那面镜子。

“怎么了?”陈皓问。

我声音发紧:“镜子后面是什么?”

陈皓凝视着我,某一刻眼神竟与他哥哥出奇地相似:“好像是空房间吧……记不清了。”

他重新抱住我,把脸埋进我肩窝:“别这么敏感,小夕。这是我家,很安全。”

他指的是上个月我们去温泉酒店时发现摄像头的事。那次之后我做了好几天噩梦,都是陈皓抱着我安抚。

想到这,我的心跳渐渐平复。陈辰轻轻搂住我:“睡吧,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

他身上的柠檬香让我很快泛起困意。临睡前,我轻声嘟囔:“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有个双胞胎哥哥……”

隐约中听到陈皓的声音,似在梦中:“因为……我想把独一无二的小夕,多藏一阵子。”

午觉醒时天已阴沉。陈皓带我去花园看他种的稀有玫瑰。没走几步,那种被窥视感又来了。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二楼书房落地窗前的陈曜。他摘了眼镜,衬衫松开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与我的目光相撞时,他不闪不避,甚至举杯致意。我的视线缓缓左移——书房左边,就是陈皓的卧室。

原本晚饭后我们就该离开,不料外面下起暴雨。

陈曜看着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

我想推拒:“没带换洗衣物……”

“妈出国前留了不少睡衣,陈皓你去楼上找找。”陈曜不容置疑地说完,又在陈皓上楼后似笑非笑地看我,“林小姐这么讨厌我?连共处一室都不愿意?”

我抿唇:“您想多了。”

他慢慢坐到我身边:“林小姐,陈皓应该告诉过你吧?”他直直盯着我,目光带着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压迫感,“从小到大,我和他的喜好总是一致,包括——”

窗外惊雷炸响,吞没了最后那个字。我猛地起身:“我去楼上找陈皓了,您也早点休息。”

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目光如影随形。

睡前,想起陈曜白天的眼神,我心烦意乱,轻轻推开陈皓:“累了,想直接睡。”

一向温顺的陈皓忽然沉下脸,反手扣住我肩:“小夕见过我哥,就看不上我了,是吗?”

“别胡说!”我心头火起,“跟你哥有什么关系?陈皓,我们只是在谈恋爱,我连拒绝都不行?”

“只是谈恋爱……么?”幽暗灯光下,他眼中情绪翻涌如深漩,最终却尽数沉淀。

陈皓勾唇露出歉意的笑:“对不起小夕,我的错,你睡吧。”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我躺在这张圆床上,两条冰冷巨蛇从镜后游来,它们昂起身子,蛇瞳幽暗欲念丛生,缓缓缠绕而上。

“放开——!”我猛地惊醒坐起。窗外闪电划过,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而我身边空无一人。

“……陈皓?”刚迟疑地唤出声,房门便被推开。

“去哪了?”

“喝了杯水。”陈皓走来坐下抱住我,“做噩梦了?”若有似无的红酒香气随之萦绕而来,“别怕小夕,我回来了。”

“你喝酒了?”

“嗯。”他应声,嗓音里带着暗哑的潮涌,指尖划过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听话,小夕。”他低声诱哄,“全都交给我就好……”

酒气弥漫间,我竟也如饮醉般昏沉起来。后半夜的梦境里,我沉入深海,被巨大触须缠绕,无数眼睛藏于暗流之中,无声窥探。

03

醒来时暴雨已歇,天光大亮。陈皓不见踪影。浑身黏腻汗湿,我翻身下床冲进浴室。

顶着湿发出来时,迎面撞上陈皓。他凝视我,眸色深了一瞬,又漾开笑意:“小夕醒了?下楼吃早餐吧。”

他走来替我拢起湿发,耐心吹干。

动作间指腹不时擦过后颈与耳垂,渐渐染上几分缱绻。

我忽然开口:“你以前不是说讨厌帮人吹头发?”

陈皓动作一顿,关了风筒垂眼看我:“我可没说过,小夕睡糊涂了吧?”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冰凉洗手台上,手臂环拢,眼中漫出危险神色,“还是……把我错认成你那个讨厌的前任了?”

在陈皓之前,我确实有过一段三年初恋。而他却说我是他第一个恋人。陈皓一直耿耿于怀,我哄过他好几次。

压下心头翻涌的疑虑,我摇摇头试图推开他:“梦里记混了……不是说下楼吃早餐吗?走吧。”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反而欺身更近:“突然觉得别处更饿,得要小夕帮忙才能饱。”

待我与陈皓整理好下楼,已近正午。陈曜正坐在餐桌前翻阅文件,手边搁着杯咖啡。

“陈先生,昨晚打扰了,我和陈皓先回去了。”

他放下文件,目光淡淡落在我身上,压迫感十足。这时我才发觉,他今日竟未戴眼镜。与身边的陈皓越发相像了。

“林小姐不必见外,我很喜欢你,欢迎常和陈皓回来玩。”我礼貌颔首,心下却想,绝不会再来了。

“我送你们出去。”他含笑起身,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我们一路送至车库。

返程由陈皓驾车,我对路况不熟。正要升起车窗,陈曜忽然俯身撑住窗框。肩背遮去日光,让那张俊美的脸大半浸在阴影中,情绪难辨。

他唇角微勾,投来的目光竟缱绻缠绵:“很快会再见的,林小姐。”

我强作镇定,后背却已绷紧。直到陈皓出声解围:“好了哥,那我们走了。”

车窗闭合,将陈曜温文尔雅的笑隔绝在外。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不愿,就再不会回到这里。

回去后我的睡眠更差了。每每入睡总是怪梦连连,最后大汗淋漓地惊醒。

或许真是工作压力太大。近日公司传言四起,说我们将被某大型集团收购,新股东即将莅临考察。

而我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陈曜。

见他西装革履地走来,向来高高在上的老板躬身跟随、逐一介绍员工时,我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身旁女同事拽我袖子:“小夕,我眼花了吗?为什么大股东和陈皓这么像?”

我张口还未出声,陈曜已停在我面前。

“陈总,这是项目A组组长林小夕,别看她年轻,工作能力突出,业绩常年第一。”

“林小姐似乎清减了些,最近没睡好?”陈曜注视我,轻轻一笑,“我说过,我们会很快再见。”

又一次,我如陷丛林,被猛兽般的侵略目光锁定。

我找到陈皓:“你哥为什么突然收购我们公司?”

“他的决策我不清楚,大概是评估过价值吧。”说到这儿他忽然停住,抬头看我,“小夕。”他眼中莫名染上一丝哀戚,看得我心口一疼,“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不爱我,好不好?如果你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

不懂他为何突然说这些,我还是温柔安抚了他。

04

那晚的陈皓有些不同往日的急躁。最后我累极睡去,醒来时却发现他仍不知疲倦。

“天亮我得回老宅一趟,有东西落那儿了。”

陈皓不在,我索性回公司取资料。却在园区撞见个熟悉身影。

周铭。

“小夕!”他惊喜地冲来,看了眼办公楼,“原来你在这儿工作。”

我动作一顿,终究还是打了招呼:“……是。”

周铭是我前男友,也是初恋。大学相爱三年,毕业因前程各奔东西,再平常不过的故事。

“毕业这么久,我一直没忘记你……”他语无伦次,“如今重逢,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我有男朋友了。”

他怔在原地,神情瞬间黯淡。天空又开始闷雷,暴雨将至。我的车正在保养,只好答应让他送我回家。

刚进家门,就见玄关立着道黑影。

“陈皓?你这么早回……”话未说完,灯还未开,就被抓住手腕重重按在墙边。钥匙落地脆响。

“谁送你回来的?”熟悉的声音带着沙哑,贴耳响起,“我都看见了……小夕,你对他笑了,还让他碰你肩膀——”

湿润酒气顺着耳廓蔓延,迅速裹挟全身。一阵麻意窜上脊椎,我用力推开他,反手按亮顶灯。

“好端端发什么疯?”我蹙眉看他,“外面下雨,我搭便车回来,有问题吗?”

惨白灯光下,陈皓站在一步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我。片刻后,他忽然笑了:“是不是我乖顺的样子装得太久,让你忘了我失控时是什么模样了?”

这话将我拖入纷乱回忆。我怔怔望着陈皓,忽然发现他手揣在卫衣口袋里,布料外凸出轮廓……

察觉我的视线,陈皓慢条斯理地一笑,抽出手指勾着一副手铐。

“啧,被发现了。”他挑眉逼近,在我反应前就拉起我手,将双腕并拢按在头顶。“咔哒”一声。手铐锁住手腕。

“看来,只能光明正大地来了。”

那晚他身上沉静的木质冷香始终萦绕着我,挥之不去。恍若雪落深山的松林气息,与从前那种鲜活明快的柠檬香截然不同。

模糊视线中,唯有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和盛满情潮的眼睛格外清晰。

和陈皓在一起之前,他对我其实并不友善。

刚调来部门时,他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小组会上,他揪住我方案的小疏漏反复追问,最后演变成对我能力的质疑。

当时我苦思许久也没想起何时得罪过他,索性直接问了一次。犹记那日夕阳西沉,他听完我诚恳的询问,眯眼笑得夸张:“林小姐,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履行督察组职责,对你的工作提出合理质疑,你怎么会认为我在针对你?”

“那是我误会了,抱歉。”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但从那以后,他针对我的行径反而变本加厉。

最后连上司都找我询问:“你和陈皓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我沉默两秒:“我找他谈谈。”

那晚公司聚餐。我喝了点酒去露台吹风,却发现陈皓早已在那儿。转身想走,却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拽回:“不是要和我谈吗?原来只是说说啊,模范员工。”

“你希望我和你谈什么?”

他微微低头看我,眼梢弯起:“谈个恋爱,好不好?”

起初我觉得他有病。但陈皓似乎是认真的。他对我的态度一点点改变。那种驯服野兽、让他逐渐温顺的成就感令我沉迷。

在陈皓应酬时为我挡酒,并将搭在我肩上的手拧至脱臼后,我接受了他的表白。

05

从那天起,曾经与我针锋相对的陈皓消失了。他成了在我面前温顺驯服,只在某些时刻流露些许恶劣的完美男友。

但这一刻,过去那个陈皓似乎又回来了。

“乖,再喝一点。”他把我铐在沙发旁,酒杯贴着唇瓣一口口灌下来。我来不及吞咽,酒液从唇角溢出,顺着脖颈淌下,在前襟洇开深色水渍。

我下意识后仰,却被天花板的灯光刺出眼泪。“你到底……想怎样……”

陈皓动作一顿,笑意温柔:“当着我的面让别的男人碰你,当然该受罚。别怕,不会太疼。”

醉意渐渐上涌。朦胧中后颈传来轻微刺痛,接着眼前一黑,仿佛有人关了灯。骤然失去视觉让我心生惶恐。

下意识乱蹬的腿被有力双手牢牢按住。晕眩感越来越强,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试图蜷缩身体,却有股力道按住肩膀。有手扣住了我的头。

……一个人怎么会有四只手呢。不对。不对。

次日醒来,手铐不见踪影。我两只手腕都磨破了一圈皮。顶着与陈皓别无二致的男人站在床边看我,笑意清浅。

“醒了?”

我抬眼仔细端详他的神情,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一丝愧疚或心虚。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温吞湖水般的宁静。而湖底必然蛰伏着巨兽。

静默片刻后我坐起身看他:“我要报警。”

他平静听着神色未变。我又重复一遍:“我要报警,陈曜。”

这次他终于给了我回应。他垂睫望我轻轻笑了:“小夕是不是醉糊涂了?怎么对着我喊我哥的名字?”

“别装了。你明明知道,你和陈皓就算长得一样也有很多不同。”

趁他不备我突然扣住他手腕翻转过来。而后猛然怔住·····

陈皓手心有道疤,是我们在一起后留下的。那晚他替我削水果,我不慎撞过去,刀刃下滑在他掌心划出七八厘米长的伤口。缝针后留下淡淡疤痕。这已是两个月前的事。我确信当时受伤的绝对是陈皓。

可现在这人手上竟有一模一样的疤。

我怔怔抬头,撞进他加深的笑意:“怎么了,小夕是突然心疼我的伤口了?”

寒意顺着脊柱攀升。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玩不过这两人。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哪怕极力掩饰也难藏眼中漫起的恐惧。

看我这般他反而愉悦地笑了。“收拾好就出来吃饭吧。”

我把自已锁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检查。我酒量不差,昨晚他喂的青柠酒度数不高,无论如何不该醉成那样。颈后刺痛的瞬间让我怀疑是否被注射了什么。然而皮肤表面光洁找不到任何针孔。

我甚至偷偷去医院抽血检查,结果毫无异常。出门时我将报告仔细撕碎扔进垃圾桶。

一转头就见那辆熟悉的宾利停在路边。陈曜搭着车窗慵懒望我,姿态放松如同看着掌中猎物徒劳挣扎的猛兽。

他笑了笑:“身体不适?要不要搭便车?”

我曾想过报警。但生活工作一切正常,他们甚至毫不限制我的行动自由,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曾互换身份,甚至……共享过我。

很快公司下达通知,将我从市场部调往管理部门。职位升迁却不再接触市场业务。大多时候我的工作只是协同陈曜做最终决策。

06

他与陈皓的兄弟关系也在公司传开。以至于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仿佛我给陈皓灌了迷魂汤。

某个中午我听见他们在茶水间议论,说我野心太大想要兄弟通吃。

不能再拖了。我必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