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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庆为鐻,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心专于某处,神才能专于某处

《庄子•达生》中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叫梓庆的工匠善于“削木为鐻(读巨,像钟的乐器),鐻成,见者惊犹鬼神。”鲁侯问他是怎么

《庄子•达生》中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叫梓庆的工匠善于“削木为鐻(读巨,像钟的乐器),鐻成,见者惊犹鬼神。”鲁侯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梓庆回答说:“我在每次制作之前必定先要斋戒以静心安神,斋戒三日后,心中不再想赏赐爵禄之事。斋戒五日后,不再考虑是否能够做好以及别人可能的赞誉和批评。斋戒七日后,则连自己的四肢形体和外界的礼仪规矩也统统忘却了。

然后进入山林寻找最适合做鐻的木材,找到后,经过内心的考量、构思和设计,已经有了一个成形的鐻存在于脑海之中,此后才开始动手制作,如果没达到这种程度则宁可罢手。这便是‘以天合天’,我做出来的鐻之所以神妙不似人为,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在这个故事中几乎包含了艺术创作达到自然的各种因素。首先,艺术中的自然看似无意但却少不了有意的主导,也即少不了目的性,就像梓庆的目的是要将木材制作为鐻,而非漫无目的、随心所欲的创作。

在具体的创作过程中又要做到意的专一,也即要忘掉各种名利、得失、是非直至达到忘我的境界,因为这些意识和目的都会影响和扰乱鐻的制作。只有排除这些才能达到专心,“用志不分,乃凝于神”,心专于某处,神才能专于某处,精神才能充分发挥作用并产生各种奇妙的变化。

注:本文根据大愚观点整理

本文为《东西方美学参证》系列文章之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