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设的期限早就压在了俄军头上，11月中旬前要全面夺下红军城。可到了这个点，局面一点不干脆。看战报，好像俄军进城了，又好像没拿稳。前线的情况，比外面传的复杂得多。

红军城的守军开始出现密集投降，这是真事。俄国防部点名说，最近甚至有乌克兰第38海军陆战旅的一个作战小组，25个人一起举手投降。这支小队早就弹尽粮绝，通讯里都在喊支援，可一声不吭的上级没给任何撤退命令，他们只能熬着。

俄军听到这信儿，干脆派了无人机过去扔劝降书。效果来得很快，那25人自己找上俄军的联络线，交了枪。有人还带着重伤。反正突围没路，活命只能靠投降。

乌军这种成片投降的情况一旦出现，意味着红军城的防线开始松动。偏偏天也帮了俄军一把。红军城大雾弥漫，俄军的车队就这样进了城。泽连斯基都忍不住说，作战条件有利俄军，乌军在里面是“艰难”战斗。

进城的俄军发现，守军比想象中少，简直是半个空城。突击小组在里面晃悠找目标，几乎没碰上多少阻击。可这一松懈也让他们付了代价。红军城里的乌军有人撤出了阵地，但另一拨民族主义者死守在地下工事，等着给俄军来个意外。

说实话，乌军并不是外界说的那么不堪。不然也不会有十多万俄军围着打，却拖到现在还没全面拿下。留在城里的乌军，战斗意志还是很硬的。这次他们换了打法，让俄军轻松进城，然后在夜里从地下工事钻出来近距离开火。

俄军没法用远程炮和重火力压制，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在楼道、街角贴身打。这下乌军的三人突击小组出现了，看见俄军就干，完全不讲阵型，目的就是同时从各个方向开火，让俄军乱。

不过，这打法看着刺激，杀伤效果却有限。俄军每天有上百支突击作战小组冲进城，打一批再上一批。乌军守军越打越少，瑟尔斯基在外围试图策动支援也碰了钉子。

从胡利亚伊波列到红军城的交通线被俄军掐断，俄军每天上去就是2000枚炮弹，把这条补给线连同突围路线一起封死。

红军城的控制权确实有九成握在俄军手里，这是多方消息都说的。可这座城是乌军的主战场，很多地方是灰色地带。昨天俄军拿下的楼，第二天就可能被乌军反攻夺回去。

这种胶着，跟城里的地形有关。城市建筑密集，乌军把狙击手和机枪手都塞进高楼，俄军只能一栋一栋清。清完一栋，如果不留下兵力守着，转头去攻下一个点，那栋楼很可能就再度易手。

地下工事也是拖慢俄军的杀手锏。俄军投进城区的人并不算多，清剿行动没法全面覆盖。等下一批俄军打向别处，之前的区域就可能被乌军打回。

这种拉锯战在红军城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第425突击团前几天还发动了一次反攻，把俄军占领的市政府大楼抢了回来。

这里的战斗节奏已经变成了白天俄军猛攻，夜晚可能乌军突然冒头。建筑内巷战、楼道冲击、地下掩体偷袭，这些细节或许不登上大新闻，但它们才是决定攻防的关键。

俄军要按普京设的时间表彻底夺下红军城，必须一个建筑一个建筑拔掉乌军的据点，还得控制通讯和补给线。乌军要撑下去，就只能用这种高密度的突袭和反复收复楼房的方式，拖延时间。

结果就是，红军城表面上九成被控制，实质上每天都在易手。外界看到的“占领”，在里面的人看来，就是一场天天换主人、谁也没彻底赢的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