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98年我替人顶罪入狱,68岁父亲拄着拐杖来接我,监狱长见到我父亲后敬礼:老首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1998的海市"爸,我不想让您失望,可我真的不是那种人。""你闭嘴!法院都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李家怎么会有你这种不

1998的海市

"爸,我不想让您失望,可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你闭嘴!法院都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李家怎么会有你这种不争气的东西!"

父亲的怒吼在狭小的会见室里回荡,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透过铁窗的阳光在地上投下一道道阴影,像是将我的人生分割成了两半。入狱前的光明与入狱后的黑暗。

那是1998年的夏天,我因为一桩我并未犯下的罪行被判入狱八年。而此刻,父亲坐在我对面,眼中满是失望与痛苦。他不相信我是无辜的,没人相信。

那时我不知道,八年后,等待我的将是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改变我对父亲全部认知的真相。

01

1998年的夏天格外炎热,蝉鸣声响彻整个小城。

我站在工厂车间里,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机器的轰鸣声淹没了一切,但却掩盖不了我内心的焦躁。

李铮从身后拍了我一下,递给我一瓶冰水。

"老弟,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接过水瓶,苦笑一声。

"还不是为了房子的事,再攒三年,才够付首付。"

李铮笑着摇摇头。

"急什么,小玲不会跑掉的。再说了,你老爸不是市里的干部吗?让他帮帮忙呗。"

我摇头,心中有些苦涩。

"我跟我爸…关系不好,你知道的。"

李铮拍拍我的肩膀,神秘地凑过来。

"要不要考虑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一票就够你付首付了。"

我皱眉看着他,心中警铃大作。

"别胡闹,那是违法的。"

李铮撇撇嘴,不再多言。

下班后,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小玲工作的医院。她刚好下班,站在门口等我,看到我的身影,小跑着迎了上来。

"等很久了吧?今天科室突然来了急诊,耽误了一会。"

我笑着摇头,伸手帮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

"我刚到没多久。"

我们一起骑车去了江边,这是我们经常约会的地方。夕阳下的江水泛着金光,远处的高楼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小玲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道。

"李明,我爸妈催得紧,说年底前一定要把婚结了。"

我握紧她的手,心中一阵苦涩。

"再等等,我在攒钱,很快就够首付了。"

小玲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不在乎有没有新房子,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

"你值得最好的生活,我答应过你爸妈,会给你一个家。"

回家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沉重。父亲是市里的一名干部,但我们父子关系从未亲近。我的童年几乎都在爷爷奶奶家度过,父亲很少出现。等我上了初中,才被接到他身边生活,但他严厉而疏远,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02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小玲的话,想着我和父亲的关系,想着那个遥不可及的新房。

手机突然响起,是李铮。

"老弟,明天下班后,能不能帮个忙?我车坏了,想让你开车送我去一趟郊区,有点急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李铮是我在工厂最好的朋友,平日里帮了我不少忙。

"行,我爸的车我可以借来用。"

第二天下班后,我按约定开车到了李铮说的地点。他神色匆忙地上了车,指了指前方的路。

"走那边,我给你指路。"

我们开出了城区,来到一个偏僻的工业区。李铮让我停在一座废弃工厂前,然后下车进去了。

我在车里等了约莫二十分钟,李铮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背包。

"搞定了,咱们走吧。"

回程的路上,李铮一直很沉默,这与他平时健谈的性格很不相符。我刚想问他怎么了,前方突然亮起了警灯。

"前方临检,请减速慢行。"

李铮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没事,正常配合就行。"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警察示意我们停车并出示证件。当他们要检查车辆时,李铮突然拉开车门就跑。

"李铮!"我惊讶地喊道。

警察立即追了上去,其中一名警察留下来看管我。大约十分钟后,李铮被带了回来,脸色惨白。

警察打开了李铮带回来的背包,里面是几包白色粉末状的物质。

"这是什么?"警察厉声问道。

李铮沉默不语,低着头。

警察看向我:"这车是你的吗?"

"是我父亲的,我借来用的。"我茫然地回答,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警察记录下了我的身份信息,然后将我们带回了警局。

03

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李铮涉嫌贩毒,而我,作为同行者和车辆驾驶员,也成了嫌疑人。

"我真的不知情,我只是帮李铮开车。"我急切地解释。

审讯我的警察表情严肃:"你确定你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他说去办急事,我就帮了个忙。"

李铮的供词却与我的说法相矛盾。他声称我是知情的,甚至说这次交易是我介绍给他的。

我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这不是事实!"

他避开我的目光,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羁押在看守所。警方在调查中发现,李铮确实有贩毒前科,而我,一个清白的普通人,却陷入了漩涡中心。

父亲来看我的那天,我终于崩溃了。

"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不知道李铮要去干什么。"

父亲坐在我对面,表情冷硬。

"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那一刻,我感到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

律师告诉我,情况不太乐观。证据对我不利,加上李铮的证词,我很可能会被判处五到八年的刑期。

"有没有什么办法?"我绝望地问。

律师摇摇头:"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你不知情,否则很难洗脱嫌疑。"

审判日很快到来。法庭上,检察官铿锵有力地陈述着对我的指控,而我的辩护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父亲坐在旁听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有为我辩护,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关心。那一刻,我感到心如刀割。

最终,法院判处我八年有期徒刑。

当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04

监狱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高墙、铁窗、冰冷的水泥地面,还有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作为一名新囚犯,我成了欺凌的对象。

第一个星期,我的饭菜被抢走了三次,被打了两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蜷缩在角落里,想着外面的小玲,想着我失去的自由,想着那个冷漠的父亲。

"新来的,过来。"一个中年犯人朝我招手。

我犹豫地走过去,警惕地看着他。

"别紧张,我叫老王,这里待了十二年了。看你这几天挺难的,给你点建议。"

老王教了我一些在监狱生存的技巧:不要与人冲突,做好分内的活,保持低调。

"最重要的是,找点事做,否则时间会把你逼疯。"

在老王的建议下,我开始在监狱图书室帮忙。那里有一些旧书,大多是捐赠来的,但对我来说却是精神的避难所。

小玲的第一封信是在我入狱两个月后收到的。

"李明,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我会等你出来,无论要等多久。我爱你。"

看着她熟悉的字迹,我流下了眼泪。这是我入狱以来第一次哭。

父亲没有来看我,也没有写信。我曾经寄了几封信回家,但都如石沉大海。

一年过去了,小玲的信渐渐少了。从每周一封变成了每月一封,最后彻底停止了。我知道她放弃了,我不怪她。谁愿意等一个被判了八年的囚犯呢?

在监狱的第三年,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小玲父亲的信,告诉我小玲已经订婚了,希望我能放手。

我把信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折成了一只纸鹤,放在了我的枕头下。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江边,风很大,小玲的身影在远处渐行渐远。

05

时间在监狱里流逝得特别慢。

每一天都是相同的作息:起床、劳动、吃饭、休息。日复一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单调的生活中逐渐麻木。

第四年,一场流感席卷了监狱。许多犯人病倒了,包括我。高烧不退的日子里,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爸?"我虚弱地呼唤。

但那只是幻觉。父亲从未来看望过我。

恢复后,我决定给自己找点新的事情做。监狱里有个木工班,我申请加入了。

木工班的师傅是个老犯人,快要出狱了。他教我如何雕刻,如何从一块毫无生气的木头中创造出美丽的形状。

"木头和人一样,看似坚硬,但只要找对方法,就能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我开始喜欢上雕刻。每一刀下去,都仿佛在释放我内心的痛苦。我雕刻了小动物、花朵,最后开始尝试人像。

第一个成功的作品是一个小女孩的雕像,我把它送给了同监区一个想念女儿的犯人。看着他抚摸雕像时的泪水,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第五年,我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李铮在另一个监狱服刑期间死亡了。据说是因为在狱中与人发生冲突,被刺伤后没能及时得到救治。

这个消息让我心情复杂。我恨他把我牵连进来,但也不愿看到他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

那段时间,我开始思考很多事情。关于生命的意义,关于公正与不公,关于失去的时光能否找回。

06

第六年的冬天特别冷。

暖气系统故障,我们只能穿着厚厚的囚服,依然感到刺骨的寒冷。

一天深夜,我被狱警叫醒,说有急事。

在监狱长办公室,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他自我介绍说是父亲的同事。

"你父亲生病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我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六年了,第一次有父亲的消息,却是这样的坏消息。

"他…严重吗?"

"脑出血,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我感到一阵眩晕。尽管父亲对我冷漠,但血缘的纽带还是让我心痛。

"我能去看他吗?"

男子摇摇头:"按规定,你不能离开监狱。但我会告诉他你很担心他。"

那晚回到牢房,我辗转难眠。我想起小时候为数不多与父亲相处的片段:他教我骑自行车,带我去钓鱼,在我生病时坐在床边整夜不睡…

这些回忆突然变得如此鲜活,让我意识到,尽管我们之间有隔阂,但我仍然深爱着这个严肃的父亲。

两周后,那位同事再次来访,告诉我父亲已经脱离危险,正在康复中。

"他让我转告你,不用担心,好好服刑,他在等你出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六年来,父亲第一次向我传达的话语。

那一刻,我感到心中的一堵墙似乎松动了。

第七年,我开始收到父亲的信。

字迹有些颤抖,内容很简短,多是询问我的生活状况,偶尔提及家乡的变化。没有关于过去的解释,没有对我坐牢的看法,就像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些隔阂一样。

我也给他回信,同样简短,告诉他我在监狱里学会了木雕,身体还不错,让他保重身体。

这种奇怪的通信持续了一年多。我们小心翼翼地交流,避开所有可能引起痛苦的话题,就像两个陌生人在慢慢认识彼此。

07

第八年的春天,我接到了假释的通知。

由于在监狱表现良好,加上父亲的病情,法院批准了我的假释申请。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正在工作室雕刻一个小木盒。木盒上雕刻着一棵大树,树下有一对父子的背影。这是我准备送给父亲的礼物。

离开的前一晚,老王来找我告别。

"你是个好孩子,李明。出去后好好生活,别再回来了。"

我点点头,感激地看着这个曾帮助我度过最艰难时光的老人。

"老王,你还有多久出去?"

"三年。"他笑了笑,"等出去了,我打算去看看这些年变化的世界。"

我把自己雕刻的一个小猫木雕送给了他,他拿在手里反复看了许久,眼中闪烁着泪光。

"谢谢你,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准备离开这个囚禁我八年的地方。

监狱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交给我出狱证明和少量的安置费用。

"你的表现很好,希望你出去后能重新开始。"

我点点头,心中百感交集。监狱虽然是禁锢人的地方,但也是我成长的地方。在这里,我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坚强,也学会了原谅。

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站在不远处,佝偻着背影。我眯起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爸?"我轻声呼唤。

老人缓缓转身,是父亲。八年不见,他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深深地刻印着岁月的痕迹。

他的眼中闪烁着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感。

我走上前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八年的牢狱之灾,八年的隔阂与思念,此刻都化作了沉默。

监狱长走了出来,看到父亲后,突然立正,举起手敬礼。

"老首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父亲微微点头,脸上表情复杂。

我站在一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首长?"我疑惑地看着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睛:"儿子,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08

回家的路上,我和父亲坐在出租车后排,沉默笼罩着我们。

窗外的城市已经面目全非,高楼林立,道路宽阔,与我记忆中的小城截然不同。

"变化很大,是吗?"父亲打破了沉默。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回应。我的脑海里依然回荡着监狱长的那声"老首长",以及父亲复杂的表情。

车停在了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前,这是我们的家,看起来比我记忆中更加破旧。

父亲艰难地下了车,我伸手去扶,却被他轻轻推开。

"我自己可以。"

我拿着简单的行李,跟在他身后。父亲步履蹒跚,却坚持自己走上楼梯。

家里的布置几乎没有变化,只是多了一些药瓶和医疗器械。墙上挂着我的照片,从小学到高中,一张不少。

"你休息一下吧,我去做饭。"父亲说完,便进了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时光仿佛在这个家里静止了,除了父亲苍老的身影,一切如故。

晚饭很简单,米饭、青菜炒肉和一个蛋汤。我们默默地吃着,谁都没有提及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饭后,父亲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

"看吧。"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文件。最上面的是一张军官证,照片上的年轻人正是我的父亲,英姿勃发,眼神坚毅。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委任状、奖状和照片。照片上,父亲身着军装,与各级领导合影,有些照片上还有勋章授予的场景。

"你…是军人?"我惊讶地问。

父亲点点头:"不仅是普通军人,我曾是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后来转业到地方,担任了一段时间的安全部门负责人。"

我继续翻阅文件,突然看到一份加盖红色印章的文件,上面写着"绝密"字样。

"这是…"

父亲叹了口气:"一个秘密任务的记录。这也是我从未向你提及我过去的原因。"

09

父亲倒了两杯茶,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我1950年出生,17岁参军,后来进入特种部队。那是一段特殊的岁月,我们执行了许多秘密任务,有些至今仍是国家机密。"

我安静地听着,试图将眼前这个佝偻的老人与他描述的那个英勇军官联系起来。

"1980年,我转业到地方,担任了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主管特别行动组。那时你才两岁,我因为工作性质,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你都是跟爷爷奶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