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欧洲贵族竟然是站着拉粑粑的，粪便甚至比城墙还高，那时候的城堡厕所，是悬在高墙外的一排小木屋。贵族们坐在洞口，排泄物就从几十米高空直落护城河。久而久之，护城河成了一大池“陈年精华”，气味冲天，成了天然的防御屏障。 城堡里头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了安全，窗户又小又少，空气根本不流通。夜里起来，士兵仆人们经常懒得出门，找个角落就解决了。 长年累月，城堡的每个角落都像被“腌”透了，全靠专人日日清理。 以巴黎为例，居民习惯开窗就倒夜壶。后来国王没办法，只好下令：可以倒，但必须先喊三声“注意水！”。荒唐的是，这规定居然流行开了。 更离谱的是，巴黎城外的粪堆一度堆得比城墙还高。敌人曾直接踩着这“粪山”爬上城头。 战后国王想清理，发现工程太大，最后竟决定：那就把城墙再加高几米吧。 为什么欧洲人那时如此不讲卫生？教会当时宣扬一种观念：肉体越脏，灵魂越洁。 修士们以常年不洗澡为荣，衣袍上的污垢被视作“虔诚的盔甲”。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一生只洗过不到十次澡，十步之外就能闻到他身上的“王者气息”。 贵族女性不得不浑身洒满浓香水，手捧花束来抵挡异味。就连高跟鞋的起源，据说也是为了走路时不轻易沾上街上的污秽。 这段气味浓重的历史提醒我们：有些今天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曾是多么艰难的认知跨越，那么问你一个问题，上完厕所洗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