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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老太太今年六十岁,百年不遇的事,昨天我老头我俩半宿没睡觉,我老头还冻感冒

我是一个老太太今年六十岁,百年不遇的事,昨天我老头我俩半宿没睡觉,我老头还冻感冒了! 夜里十点多,刚把暖炕烧得温乎,院门外就传来“咚咚”的急促敲门声。 邻居小周披着件单衣站在雪地里,嘴唇发紫:“婶子,我痴呆老爹不见了——下午就去村口小卖部买瓶酱油,回来人就没影了!” 我和老头顾不上穿厚袜子,踩着棉鞋就往院里跑,北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跟撒了把碎玻璃似的。 小周发动了所有沾亲带故的,加上我们这些街坊,二十几号人举着手电筒聚在村口。 “先去东头那几家常串门的问问!”有人喊了一声,大家揣着手电筒就往村里钻。 三里五村的电话打了个遍,没出门的挨家挨户拍门,连村西头聋子王婶都被叫醒了,都说没瞅见老人影子。 你说这零下十几度的天,一个糊涂老人能往哪儿躲? 小周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要冻在外头,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我老头搓着冻僵的手提议:“去南沟那几间破瓦房看看,去年冬天他还去那儿捡过柴。”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黢黢的山沟里晃,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二十几个人缩着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 破瓦房的门都推了个遍,空荡荡的屋里只有风声打着旋儿,墙角结着冰碴子。 快到后半夜一点,小周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大伙儿先回吧,明儿天亮再接着找……” 就在这时,村西头养驴的老李打来电话,嗓门大得能穿透听筒:“小周快来!你爹在我驴棚里坐着呢!” 老李说他有半夜添草的习惯,刚掀开门帘就瞅见老人缩在驴旁边墙根,手里还攥着把干草——多亏驴棚背风,草堆又挡寒,老人才没冻出毛病。 第二天一早,小周挨家送烟酒,红着眼圈往我手里塞:“婶子,您和叔一定收下。” 我老头摆摆手:“都是街坊,你这是干啥?” 他指着桌上的感冒药嘿嘿笑:“虽然冻出了鼻涕,但心里头热乎——过日子谁家没个坎?帮一把,夜里睡得踏实。” 现在想想,要不是老李那半夜添草的老习惯,要不是驴棚那面厚实的土墙,后果真不敢想。 小周他爹回家那天,太阳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和老头坐在炕头喝热粥,听着窗外麻雀叽叽喳喳的,比往常任何时候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