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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糖尿病,嘴巴整天苦的像含了一口药。实在没办法了,出去买了半斤杏干,酸酸甜甜的

得了糖尿病,嘴巴整天苦的像含了一口药。实在没办法了,出去买了半斤杏干,酸酸甜甜的,嚼到嘴里真好吃。就是不知道,吃了升不升血糖。 药味在舌尖打转时,我攥着药瓶的手指不自觉收紧——这口苦已经缠了三天,连喝口水都像吞了黄连。 水果摊的玻璃柜里,两包杏干正对着我“较劲”。 右边那包油亮亮的,琥珀色果肉裹着一层糖霜,用手指一戳能陷出个软乎乎的坑,甜香混着果酸飘过来时,我喉结跟着动了动。 “这是蜜渍的,卖得最好。”店员用夹子翻了翻,糖汁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我视线往左边挪,另一包灰扑扑的,果干缩成小硬块,标签上“无蔗糖”三个字像块警示牌。 手已经伸向蜜渍款的塑料袋了,指尖刚碰到温热的袋面,口袋里的血糖仪突然硌了一下——上周餐后血糖11.2的数字猛地跳出来。 猛地收回手,指节在无蔗糖杏干袋上压出个印子:“要这个,半斤。” 店员称的时候,我盯着电子秤数字跳,心里却在算碳水——杏干再无糖,也是水果浓缩的,糖分藏在纤维里呢。 付完钱站在街边就拆开了,风卷着沙尘吹过来,我赶紧拢紧袋子,捏起一块塞进嘴里。 第一口咬下去,干硬的果肉在齿间摩擦,酸劲直冲天灵盖——比想象中更“考验”牙口,像在嚼晒干的山楂皮,甜是淡淡的,酸却扎扎实实地糊在舌面上。 旁边卖烤红薯的大爷看我龇牙咧嘴,递来张纸巾:“姑娘,这杏干太涩了吧?” 我摆摆手,又塞了一块——涩是涩,但舌尖那股苦药味,真的淡下去了。 突然想起刚才犹豫时的念头:偶尔吃块蜜渍的会怎样? 或许不会怎样,或许血糖会悄悄爬上去,等明天测的时候才发现——慢性病最狠的地方,就是把“侥幸”变成“后悔”的时间差。 现在牙齿还在酸,但舌尖的苦味散了;或许慢性病管理就是这样,用一点“不完美”换长久的“安稳”。 风又吹过来,把杏干袋子吹得哗啦响,我把剩下的几块揣进兜里——晚上要是再口苦,就含一块,酸就酸点,总比含着药味强。 苦药味走了,酸杏干的滋味留了下来——就像糖尿病这道题,选不出满分答案,只能在选项里找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