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总是退,总是忍让;最让人头疼的是,中国从来没有灭亡日本的军事计划与准备。整个社会整个国家都是过分的善良和平。但是日本1000年来,制定的灭亡中国的计划和实际准备却是非常充分。我们就是把日本人想的太好了,从来都是;所以1000年来一直吃亏。 承认一个事实虽然很扎心,但必须得说:在一千多年的漫长岁月里,中国从来没有一份真正的“灭亡日本计划书”。哪怕是被逼到绝境,我们也只是想把侵略者赶出去,而我们的邻居,为了“吞下中国”这盘棋,推演了整整十个世纪。 这种战略上的不对等,不仅是善良,更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惯性。你看战国末期的丰臣秀吉,手里权力刚热乎,1585年就在给下属的信里把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不仅要征调全国的火枪和粮草,甚至连把天皇迁都到北京、让宁波变成日本永久口岸这种事都规划得一清二楚。 这哪里是临时的疯狂?分明是刻在骨子里的执念。那时候的明朝在做什么?万历援朝把对方打回老家后,我们的诉求竟然只是“恢复朝贡”,把对方赶出国门就觉得万事大吉,甚至从未动过一丝反攻本土、彻底解除后患的念头。 有人说这是“天朝上国”的傲慢,其实更是一种认知时差。到了近代,这道裂痕被撕得血淋淋。魏源写《海国图志》,本意是教中国人看世界,结果这书在国内书架上落灰,反倒被日本人像捡到宝一样带回去,成了他们搞“兰学”、看世界的敲门砖。 当我们还在谈论仁义道德、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时,对岸的参谋本部早在1888年就把作战地图画到了毛细血管里——先拿旅顺,再吞舟山,不管是兵力调配还是战后怎么瓜分,每一道工序都像外科手术一样精准阴狠。 这不仅是野心的问题,更是执行力的碾压。1900年那一团乱局里,八国联军进北京,谁能想到出兵最多、达到2.1万人的竟是日本?他们不仅人多,还死死卡住了京津铁路这条大动脉。再看后来的“九一八”,关东军吞下东北全境竟然只用了一夜。 从1874年借口牡丹社事件勒索50万两白银,到后来田中义一鼓吹把“满蒙”作为征服支那的跳板,每一次出击,他们都经过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处心积虑。而我们?每一次都是在对方刀架在脖子上时,才仓促寻找防御的盾牌。 可笑的是,这种单方面的“和平愿望”往往被解读为软弱。甲午战败,两亿多两白银赔出去,那可是朝廷几年的血汗,换来的却不是安宁,而是《二十一条》那样试图彻底殖民的更大胃口。几千万军民的伤亡,六百多亿美元的损失,这样惨痛的代价时刻在提醒我们:把赌注压在侵略者的良心上,是历史上最大的误判。 到了今天,很多人还在纠结为什么我们不学学对方那股“狠劲”,搞个反制计划。其实大可不必觉得憋屈。现在的和平策略,不再是当年两眼一抹黑的被迫忍让,而是看透游戏规则后的降维打击。历史上靠抢地盘发家的,最后都在给战争巨债填坑。 我们现在的底气在于,原则红线寸步不让——不论是东海的岛礁还是那张海峡的地图,谁碰谁就要付出代价。但在非核心冲突上,与其不仅把精力耗在无休止的“喊打喊杀”中,不如闷头搞建设。这种战略定力,和当年的“无知”有着本质区别。 不过,丰臣秀吉几百年前那句“迁都北京”的狂言,依然该刻在每一代人的警钟上: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那把防身的猎枪,必须时刻擦得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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