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52岁的金庸爱上16岁女招待。他想要和妻子离婚，妻子说：“可以，但是那个女的必须绝育”。金庸才答应没多久，他的长子就美国自缢身亡了。 香港街头，霓虹灯下，一个中年男人推开咖啡馆门，点燃一支烟，目光停在那位端盘子的年轻女孩身上。她才十六岁，笑容干净。他是武侠大家，笔下江湖风起云涌，却没想到，这一眼会撕开家庭的口子。离婚协议上，那句“必须绝育”的要求如冰冷的钉子，砸碎一切。谁知，几个月后，长子远在美国的宿舍里，结束十九年生命。这桩旧事，藏着多少人间的遗憾？ 说起金庸，大家脑子里先蹦出的就是那些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黄蓉，《天龙八部》里的乔峰段誉，个个活灵活现，读着就热血沸腾。可金庸本名查良镛，这位1924年生在浙江海宁的文人，一辈子写尽了江湖恩怨情仇，自己的人生却没那么诗意。早年他1948年到香港闯荡，先在大公报当编辑，1955年跳槽到《大公报》任副总编辑，那时候香港报业热闹，战后重建，机会多。他写社评犀利，很快就出名了。 1956年5月，金庸娶了朱玫。她是香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二十出头，精通英语，当过记者，两人志同道合。朱玫帮他采访，婚后还生了四个孩子，长子查传侠1957年出生。金庸那会儿收入不高，朱玫省吃俭用，超市关门前去买打折菜，家里一顿饭恨不得掰两半花。1959年，金庸办《明报》，起步难，资金链断过好几次。朱玫变卖自家首饰，换钱付印刷厂工资，她还推着婴儿车从九龙跑到香港岛，监督排版。晚上回家，她一边哄孩子，一边用红笔改稿子，手上墨迹斑斑。金庸埋头写小说，第一部《书剑恩仇录》在报上连载，读者追着看，报社慢慢站稳脚跟。到1960年代，《明报》发行量破十万，成了香港主流报纸。 夫妻俩本该是模范，可工作压力大，摩擦就来了。朱玫认真，爱争社论方向，金庸累了想安静，晚归多了。1970年代初，金庸常去北角一家咖啡馆，那地方离报社近，灯光柔和。他在那儿遇见林乐怡，她十六岁，越南华侨，家境一般，当女招待。林乐怡认出金庸是作家，聊起他的书，两人话匣子打开。从那以后，金庸去得勤了，感情就这样生根。发展到1976年，已是公开的秘密。家里饭桌冷清，孩子们夹在中间，长子查传侠那时十九岁，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读预科，天资聪慧，三岁背《三字经》，十一岁写过《我的人生是为了什么》，可他敏感，早早感叹人生苦闷。 1976年初夏，金庸回家摊牌，要离婚娶林乐怡。朱玫没大吵，只是问清情况。她性格直，提出条件：一笔补偿金，那女孩必须绝育，不能再生孩子，给四个子女留后路。金庸犹豫几天，点头答应。朱玫是为孩子着想，长子在美国，其他三个在家，若新媳妇生子，家产分家必乱。律师事务所签协议那天，朱玫戴墨镜，笔尖压纸，签完推开文件走人。金庸跟在后，她没回头。离婚后，金庸和林乐怡在跑马地租屋，两人低调结婚，她去澳洲留学进修，无子嗣。林乐怡小金庸二十九岁，这段婚姻到金庸2018年去世才结束。 可这份新生活没过几个月，就出大事。1976年10月，金庸在报社写社论，电话铃响，是美国学校打来。长子查传侠自缢身亡，年十九。查传侠早知父母离婚，多次打电话劝父亲别离，还安慰母亲。可那天他学业重，又和女友吵架，心灰意冷。最后一通电话，金庸正忙，草草说回头聊，就挂了。学校发现时，宿舍门虚掩，他用床单结束生命。金庸飞去美国认尸，捧骨灰盒回香港安葬。朱玫在出租屋听到消息，跪地抱儿子照片，泪水打湿纸面。她拒绝金庸援助，自力更生，摆摊卖报。 这事对金庸打击大，他后来修订《倚天屠龙记》后记，说书里写张三丰见张翠山自刎的悲痛，太肤浅了，真实人生不是那样。早年算命说他命中一子，他不信，朱玫生两子两女。可长子走后，他信了，从此迷上相术。朱玫呢，丧子后更孤僻，投资失利欠债，与子女疏远。1998年11月，她因肺病在湾仔医院去世，年六十三，无人收尸，医院员工代办。 金庸晚年访谈，常说对不起朱玫。她是患难妻，陪他白手起家，卖首饰办报，凌晨送饭。可他中年出轨，伤了这个女人。林乐怡陪伴他四十年，修订小说，管家务，可那“绝育”标签，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查传侠的死，更是金庸心头疤，他想，若多听儿子几句，或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