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群犹太女人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正当她们将要被处决时，立陶宛民兵成员却强迫她们脱掉衣裤，迫使她们在临刑前还要遭到羞辱。这段历史，如同一道深邃而痛苦的伤痕，刻印在时间的画卷上，让人不忍直视，却又无法回避。 那是一个普通的秋天清晨，维尔纽斯城外七公里的帕茹斯特森林里，雾气还未散尽，一辆卡车停下，二十几名犹太妇女被推下车。她们本以为是要被送去“劳动改造”，却被带到早已挖好的大坑边。立陶宛辅助警察围上来，先是下令排队，然后突然喊话：把衣服全部脱光。妇女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枪口对准了自己。那一刻，她们明白，这不是去劳动，而是去送死，而且死前还要被彻底羞辱。 这件事发生在1941年9月到11月之间，是帕茹斯特森林屠杀中最常见的一幕。整个森林从7月开始就成了杀人场，德国党卫军特别行动队带着当地组建的立陶宛辅助警察分队，不到半年时间在这里杀了至少七万犹太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妇女和孩子。强迫脱衣不是为了省子弹，也不是为了拿衣服，而是纳粹和帮凶故意设计的一步：先把人变成“非人”，杀起来才不会心软。 维尔纽斯本来叫“北方耶路撒冷”，犹太人占了快四成，战前大家做生意、教书、过节，和邻居相处得挺正常。1941年6月22日德军打进来，有些立陶宛人以为德国人是来“反苏救国”的，反苏情绪一下就转成了反犹。德国人趁机拉队伍，发酒发钱，不少本地普通农民、工人就加入了辅助警察，干起了最脏最血腥的活。 帕茹斯特的坑是苏联时期挖油库留下的，几十米长、六七米深，德国人来了直接拿来当屠宰场。每天都有卡车拉人来，先是男人，后来女人孩子越来越多。受害者往往被骗说“带点行李去别的地方工作”，到了森林才知道真相。衣服被收走，重新发给下一批人，循环使用。尸体一层叠一层，最后用土盖上，再挖新坑。 这种脱衣羞辱在东欧其他地方也发生过，比如乌克兰、白俄罗斯，凡是特别行动队去的地方，当地帮凶都学得很快。历史学家研究过，这套做法就是为了摧毁人的尊严，让杀人变成“处理垃圾”，让刽子手自己也相信受害者“活该”。   战后，纽伦堡法庭、立陶宛特别档案馆都留下了铁证。那些辅助警察里，有人后来被判刑，有人混过一辈子没被抓，但罪行永远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