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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年,钟会讨伐蜀国,在三军面前砍了许褚的儿子许仪。许褚忠心耿耿,而且非常能打

263年,钟会讨伐蜀国,在三军面前砍了许褚的儿子许仪。许褚忠心耿耿,而且非常能打,多次拯救曹操于危难之际,他的儿子许仪,为何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问题,在秦岭山麓的晨雾里飘了两千年。当许仪的首级滚落在三军阵前时,有老兵想起建安十六年的潼关——那时的许褚赤膊持刀,马超的铁骑在他面前碎成了齑粉,而此刻,虎侯的血脉正浸在冰冷的河石上。 前一日的申时,许仪站在那座木桥前时,阳光正斜斜地切过桥面的裂纹。作为先锋牙门将,他该仔细勘验每一根桥木,就像父亲当年检查曹操的营帐一样。但他摸了摸腰间的虎形佩——那是曹丕亲赐的信物,转身对工兵挥了挥手:“快过,天黑前要扎到下一个隘口。” 桥断的声音像一声闷雷。夏侯霸的战马前蹄刚踏上桥心,主梁就“咔嚓”折了,泥水裹着断木溅了这位老将一身。当亲兵把夏侯霸从河边拽上来时,他看见钟会的青色披风正从山道上飘近,像一片不祥的云。 “许将军,”钟会在马上勒住缰绳,声音比河水还凉,“你父亲当年守官渡,连粮车的车轴都要亲手摇三圈,你倒是省了——连桥板的朽痕都看不见?” 许仪低头盯着自己的靴底。他以为这不过是新帅的例行发作。钟会才四十岁,靠着司马昭的信重爬到主帅之位,而他是许褚的儿子,是魏国的“军二代”——当年曹操见了他都要喊“虎儿”,钟会能把他怎样? 那天夜里,中军大帐的烛火亮到了寅时。钟会的手指在地图上划着,从长安到成都,一条红线曲曲折折。帐下的丘建看见主帅的指甲掐进了“剑阁”两个字:“邓艾在陇西练兵三十年,凭什么要听我一个‘书生将军’调遣?”他忽然笑了,“许褚的儿子,正好是块试刀石。” 丘建想说“虎侯的香火不能断”,话到嘴边却成了:“明日斩将,需得让三军都看着。” 第二天的日头刚舔到山尖,许仪就被绑在了旗杆下。他看见邓艾拄着拐杖从人群里挤出来,这位七十岁的老将膝盖不好,却“咚”地跪在了钟会面前:“大将军,桥断是天意,许仪罪不至死!” “天意?”钟会的马鞭指向河面,那里的新桥正冒着热气——工兵连夜用铁索加固的,“军法里有‘天意’两个字吗?” 许仪忽然懂了。钟会要的不是他的命,是他脖子上那颗“许褚之子”的头颅。就像当年曹操杀粮官王垕一样,用一个人的血,让十万大军记住“军令如山”四个字。他张了张嘴,想说“我爹救过你主子的主子”,却只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刀落下的时候,秦岭的风停了。有老兵悄悄收起了腰间的虎符——那是和许褚同款的佩饰,此刻突然硌得慌。钟会看着许仪的首级,忽然觉得帐下的将领们腰杆都直了些,只是没人敢再看他的眼睛。 后来,魏军果然一路势如破竹。只是在绵竹关下,当邓艾率军从阴平小道翻山时,有人听见这位老将军对着山谷叹气:“要是虎侯还在,断不会让我们走这种绝路。” 而那座被许仪忽略的木桥,后来成了蜀地的一个地名——“落首桥”。当地的老人说,每逢阴雨天,桥上总会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问“我爹的虎符,还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