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一艘载有221名女囚的军舰从英国启航，当历经万里航程抵达澳大利亚之时，人们却发现，船上的200多名女囚竟同时身怀有孕…… 先说说这艘船叫啥，Lady Juliana号，建于1777年左右，在英国惠特比下水，是一艘典型的商船，后来被政府租来运送犯人。船长约110英尺，宽40英尺，能载379到500吨货物，本来武装20门6磅炮，但运犯人时估计没那么多火力。1789年，英国政府决定用它运女犯人去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殖民地，因为第一舰队1788年到那儿后，男犯人太多，殖民地乱成一锅粥，缺少女性来稳定局面。政府不是随便挑人，而是有目的性地选这些女人当工具，去那边生孩子，增加人口。 船上总共226名女犯人，大多来自伦敦新门监狱，还有些从郡监狱转来。她们罪名多是小偷小摸，比如偷面包、布料或披风啥的，不是啥大罪，但被判流放七年或更长。年龄从13岁的小姑娘到50多岁的都有，比如最小的玛丽·韦德，才13岁，就因为偷衣服被抓。政府花了六个月时间集齐人，船从普利茅斯港出发时是1789年7月29日，航程长达309天，到1790年6月3日或6日才到悉尼港。 船上关键人物得提一提。海军代理人是托马斯·埃德加，中尉级别，早年跟詹姆斯·库克船长最后一次探险，负责绘图和航行记录。他经验老道，对船员管得严，但重点是确保船安全到目的地，没过多干预船上的乱象。船医理查德·阿利，医术还行，按当时标准算合格，但对纪律不管不顾。管家约翰·尼科尔，苏格兰人，多次远洋航行经验，负责分发食物用品，他日记里记了不少细节，比如船员跟女犯人间的交易。 他自己也跟一个叫萨拉·多塞特的女犯人搞上关系，她在航程中生了个男孩，叫爱德华·鲍威尔，父亲就是船员爱德华·鲍威尔。还有伊丽莎白·巴恩斯利，伦敦人，家族干偷窃勾当，她因多次偷商店货被抓，在船上用积蓄买酒用品，分给别人换服从，她识字，能帮船员管秩序，但也从中捞好处。 另一个萨拉·惠特拉姆，林肯郡人，18岁借朋友披风被控偷窃，判七年，她在船上安静，不惹事，但也跟尼科尔搭上。玛丽·帕多，航程中1790年3月生了个女孩安，父亲是船员爱德华·斯科特，这孩子到港时是最小的。还有安·马什，跟船医阿利搞上，怀孕了，到悉尼后阿利甩了她不管。这些人背景普通，大多穷苦出身，被社会边缘化，政府选她们就是因为她们能生养。 航程不是直奔澳大利亚，得绕大圈。从普利茅斯出发，先到特内里费岛补水，那儿停几天，买新鲜水果啥的。船员让部分女犯人陪同换东西，尼科尔日记里提，一女犯人给他苹果，说是用身体换的。然后去圣地亚哥岛，海面还算平静，女犯人在舱里唱歌消磨时间，但抢食物时常打架。接着到里约热内卢，停了45天，热得要命，船员组织女犯人上岸交易，换香蕉酒肉。 埃德加写报告，没拦着。巴恩斯利买桶酒，分给底舱的人。惠特拉姆留舱里，尼科尔给她干净床单。绕非洲好望角时遇风暴，船晃得厉害，女犯人呕吐，尼科尔分额外面包。停开普敦19天，又是类似交易，换新鲜肉。船上规矩松，船员挑女犯人，提供好食物换陪伴，这成常态。惠特拉姆肚子渐大，她靠尼科尔护着。争斗多，一女犯人抢酒打架，巴恩斯利拉开，埃德加罚用木桶夹具，那人站着罚，先抽烟嘲笑，后求饶。航程长，多女犯人肚子鼓起，底舱常有呻吟。尼科尔分茶水，手抖溅出。 继续说，船员加强巡查防乱。停港时埃德加采购蔬菜，先给船员。巴恩斯利组织轮流清洁。惠特拉姆显怀，走路扶腰慢吞。风暴后海平静，船员修帆绳。女犯人交换故事，尼科尔优先给安静的口粮。埃德加记天气日期。接近澳大利亚，空气紧张，女犯人握栏杆望远。船员查货物，巴恩斯利分剩余用品，拉扯争抢。惠特拉姆生子后，尼科尔抱婴儿摇晃。埃德加巡视底舱要安静。最后阶段船加速，船员吹哨分补给。巴恩斯利推开争斗者，尼科尔记日记。埃德加用望远镜看前方。 船上条件比第二舰队其他船好得多。第一舰队1788年到后，殖民地男多女少，暴力事件多，总督亚瑟·菲利普报告伦敦，说需要女人稳定，让男犯人安顿下来。政府批准Lady Juliana，就是名义流放，实际送去繁殖。女犯人多不是重罪，偷点小东西，本可缓刑，但被选上船。航程中没规则，只有交易，船员分女犯人，没配对的住底舱，吃差环境糟，想好点就得屈服。 停里约和开普敦，船员组织性交易换补给，公开剥削，没人管。埃德加知道，但不干预，因为任务是平安送到，确保人口增长。结果大多数女犯人怀孕或生子，到港时超过200人挺肚子，有人叫它孕妇船或浮动妓院。尼科尔日记说，出海后每个男人都找女犯人当老婆，她们不反对。港口还招待其他船水手，军官不管。这不是事故，是默许的殖民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