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职称评审通知,直接把王老师的血压干到了180。 这玩意儿,简直就是现代教育体系里最牛的“阳谋”。 说白了,就是让你拿命去换个高级职称。怎么换?白天上课,晚上写论文,周末搞课题,还得挤出时间参加那些比裹脚布还长的“教研会”。好不容易熬个五六年,把自个儿折腾得像个出土文物,评上了。 结果呢? 要么你去当那个最苦最累、屁事最多的班主任,要么就降薪。这他妈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制度设计得明明白白:评上前,你得当牛做马;评上后,你就成了被榨干的甘蔗渣。 更讽刺的是,那些真正支撑着学校运转的老教师。校长办公室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三顾茅庐,就想请他们出山带个班。人家直接把体检报告拍桌上——“校长,你看我这浑身的结节,够不够评个‘特级伤残’?” 这不是矫情,这是用最后的健康在呐喊。 一个班主任,每周要处理32项行政杂务,真正用于教学的时间连40%都不到。防疫报表、安全演练、家庭摸排……事事重要,事事都压在一个老师身上。他们哪还有精力去走进孩子的内心? 当校园里,那些本该最受尊敬的老教师,开始用一身病痛来拒绝荣誉和责任时,你听到的,是整个行业心碎的声音。 毕竟,再滚烫的理想,也焐不热一张凌晨两点还在填写的冰冷表格。
体育科学家
2025-08-31 12:4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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