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25日,酒泉初解放,突然涌入40名年轻漂亮的女子,她们非我党的高级干部不嫁,彭老总:五天内抓获。 那年,酒泉城头刚刚插上红旗,街道上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老百姓挤在路边看解放军列队进城。
这支从枪林弹雨中走来的队伍,军装打着补丁,脸上却带着胜利者的精气神。
谁也没想到,在这片欢腾背后,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正悄悄拉开帷幕。
酒泉解放第三天,菜市场卖豆腐的老张头发现巷子尾新搬来几个年轻姑娘,穿得素净,说话带着南方口音。
她们白天去学校教书,晚上总爱在干部宿舍附近转悠。
老张头啐了口唾沫,把这事当闲话传给了巡逻的战士,谁曾想,这随口一提的闲话,竟扯出了一张精心编织的暗网。
彭德怀的指挥部半夜还亮着灯,桌上摊着刚破译的密电,国民党中将黄祖勋逃跑前,留下了一支代号"挖心团"的女子特务队。
四十名受过特训的女间谍,像四十根毒针,正试图扎进新生政权的血管。
她们伪装成教师、护士甚至政府职员,专挑未婚的团级以上干部接触。
有人给师政委送亲手纳的布鞋,有人给参谋长递绣着鸳鸯的手帕,最漂亮的陈姓女教师,三天内"偶遇"王震司令员两次。
王震捏着情报的手指关节发白,这些姑娘不是战场上明刀明枪的敌人,她们用温柔当武器,拿婚姻作掩护。
他想起石家庄解放时清查出的七百多名特务,那些藏在档案柜里的血债让人不寒而栗,现在敌人换了更阴险的招数,酒泉刚建立的民主政权经不起这种腐蚀。
天亮前,王震敲定了反间计,他让宣传科贴出布告,说要给战斗英雄办集体婚礼,还特意强调"组织上包办婚事"。
暗地里派侦察连盯着最近半年迁入的单身女性,重点查那些自称"逃难来的孤女"。
酒泉中学的音乐教员周雅琴最先露馅,她能把钢琴弹得行云流水,却说不清老家甘肃临洮的赶集风俗。
保卫科长用当地方言问她"晌午饭吃的啥",她下意识答了句"食过晏昼",这句广东话彻底撕破了伪装。
婚礼当天,大礼堂张灯结彩,二十对新人里,有七位新娘的档案袋标着红圈。
当司仪喊出"夫妻对拜"时,王震突然摔了茶碗,埋伏的战士从喜幔后冲出,有个穿红旗袍的新娘从发髻里抽出刀片,被班长李二柱用枪托砸中手腕。
后来清点战果,三十八人落网,剩下两个混在围观群众里想跑,被卖豆腐的老张头用扁担绊了个狗啃泥。
审讯室里,这些姑娘褪去了胭脂,有人哭诉是被枪顶着太阳穴逼来的,有人坦白父母被扣在台湾当人质了,最年轻的林小曼才十七岁,袖口还别着绣了一半的百合花。
王震看着案卷上"策反十二名干部,窃取七份机密文件"的记录,想起她们床头藏着的氰化钾胶囊,突然觉得这场胜利比攻克兰州城更让人后背发凉。
酒泉的月亮照着新刷的标语,上面写着"人民当家作主",茶馆里说书人正讲王将军智破美人计,听客们嗑着瓜子叫好。
没人注意墙角蹲着个戴毡帽的男人,他往功德箱扔了张字条,上面画着四十朵干枯的玫瑰。
这个代号"园丁"的军统潜伏组长,直到1951年镇反运动时才被揪出来,当时他已经是区政府的民政科长了。
那些真真假假的新娘们,有的在劳改农场学会了纺纱,有的嫁给了解放战士。
1983年两岸开通寻亲时,白发苍苍的林小曼在台北机场抱住失散多年的妹妹,海关登记表职业栏里,工整地写着"退休小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