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藻湖的月光铺开银屑,求偶季的水波暗涌。雄龟们搅动暗流,炫耀着背甲的金纹与蛮力,喧嚣如沸。阿慢却沉在浅湾的沙底,远离那片混战的光影。 他只有三条腿,残缺的右肢是幼时惨痛的印记。此刻,他用那根仅存的、有力的左前爪,一遍遍划过细沙。月光在涟漪上碎成银鳞,沙底随着他笨拙却执着的移动,显露出深深浅浅的轨迹——一个巨大而圆润的环,首尾温柔相接。 这无声的工程耗费整夜。当追逐的雄龟们在疲惫与冲撞中伤痕累累,当月光偏移,阿慢才终于停下颤抖的爪子。那个巨大的沙环,如同时间本身镌刻的印记,静静躺在水底。 碧鳞不知何时已游到环边。她光滑如碧玉的背甲半浸在水中,目光随着沙痕流转。没有言语,她只伸出微凉的喙尖,极轻地碰了碰阿慢残缺的右肢断处,如同触碰一个沉睡了太久的秘密。 阿慢缓缓抬头,粗粝的眼睑下眸光温润。他笨拙地伸长脖颈,用沾着细沙的侧颊,轻轻贴上碧鳞光滑的甲壳边缘。 水波漾开无声的圆晕。岸上争逐的喧嚣骤然显得空洞而遥远。有些抵达无需喧哗,有些告白深埋沙底——唯有慢过时间的心,才能刻下不被水流抹去的圆。
第一天有多荡漾,第二天莎莎走的时候就有多委屈……有球迷说,莎莎本来没有厦门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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