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6月9日，周总理低下头含泪扒着碗里的小米饭。当年越南到中国寻求援助，开口81亿，毛主席只批准25亿，越南心怀不满。 周总理坐在办公室里，桌上摆着一碗小米饭，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他眼眶红红的，泪水挂在眼角，愣是没掉下来。碗里的米饭粗糙得让人喉咙发涩，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送，仿佛在咀嚼某种坚硬的食物。屋内静得出奇，只有他咀嚼米饭的声音在回荡。外头，越南那边正闹着要援助，开口就是81亿，中国这边咬牙挤了25亿出来。这事儿啊，搁谁身上都得头疼。 越南那帮人来得急，风风火火跑来北京。带头的范文同往椅子上一坐，张嘴就说要81亿，说他们跟美国人干仗，缺钱缺得要命。中国这边刚喘口气，日子还紧巴巴的，哪儿掏得出这么多钱啊。工人们加班加点，晚上灯都不敢多点，省下的电费都捐出去了。农民更别提了，地里刨出来的粮食，自己舍不得吃，全交上去支援。25亿听着不少，可那是全国上下抠出来的血汗，81亿压根儿没戏。 钓鱼台的宾馆里，两边人坐下了。周总理端着茶杯，手稳得像石头，可额头上汗珠子直冒。范文同盯着他，气氛跟绷紧的弦似的。周总理开口了，嗓子有点哑：“我们尽力了，25亿是老百姓省吃省喝挤出来的。”范文同脸拉下来，可也没吭声。屋里的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后越南那边点了头。这25亿就这么定下来了。 货得赶紧送过去。工厂里机器响个不停，工人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还在往麻袋里装粮食。火车站人挤人，米袋子堆得跟小山似的，车皮一趟趟往外开。码头上，船工喊着号子，把药箱子扛上船，汗水淌了一地。海风吹过来，咸得刺鼻子，可没人停下来歇口气。一船船物资晃晃悠悠运到越南，25亿的份量全压在这些东西上。国内的老百姓呢，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饭桌上连个菜叶子都少见。 周总理还是坐在那间屋子里，碗里的小米饭早就凉了。他低头扒拉着，一口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碗边上。饭不好吃，可他吃得认真，像在嚼啥宝贝。外头车来车往，物资装好了，火车开走了，船也起航了。越南那边接着货打仗，中国这边接着过苦日子。这25亿啊，是硬生生从嘴里省出来的，送到越南手上，周总理的泪水算是没白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