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天深夜,戴笠把他的秘书周志英抱到了床上,两人一番激情过后,周志英依偎

黄浩然 2025-03-13 14:53:47

1941年一天深夜,戴笠把他的秘书周志英抱到了床上,两人一番激情过后,周志英依偎在戴笠的怀中,戴笠承诺过几天就娶她,却不想几天后戴笠把她送进了监狱。

警官学校食堂里,周志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饭菜匆匆走过,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那是戴笠的目光,谁也没想到,这一眼会毁了她一生,那是1935年的浓秋,他还是南昌行营调查科科长,奉命来杭州检查训练情况,却在喧闹的饭菜香气中,撞上了一场注定无果的孽缘。

周志英是个麻花辫扎得整整齐齐的姑娘,皮肤白净,笑起来眼角弯弯,像秋天里的一抹暖阳。她在杭州警官学校管后勤,日子过得简单却充实。那天,戴笠走进食堂,鼻子里钻进红烧肉和米饭的香味,他眯着眼打量四周,嘴里夸着“伙食不错”,心里却已经锁定了那个忙碌的身影。校长赵龙文站在一旁,察言观色,低声介绍:“那是周志英,咱们学校的毕业生,干活麻利,人也机灵。”戴笠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猎手盯上了猎物。

几天后,戴笠借着“工作谈话”的名义,把周志英叫到了他的临时住所。房间里燃着炭火,桌上的茶壶冒着热气,他笑眯眯地问她:“管食堂辛苦吧?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干点大事?”周志英低头抿嘴,轻声说:“还好,我挺满足的。”可戴笠不依不饶,起身走过去,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那一刻,炭火噼啪作响,窗外夜色深沉,周志英的心跳得像擂鼓。

从那天起,她的生活彻底变了样。戴笠动用权力,把她从学校调到身边当秘书。军统局的办公楼里,她穿着整齐的制服,端茶递水,记录文件,偶尔抬头偷瞄一眼那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戴笠呢?表面上正襟危坐,心里却乐开了花。

1941年的一个深夜,戴笠的住所里烛光摇曳,他把周志英抱到床上,激情过后,她靠在他胸口,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娶我?我不想总这么偷偷摸摸。”戴笠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笑着说:“过几天吧,我给你个名分。”周志英信了,眼里满是憧憬。可她哪知道,这承诺比烟圈还虚幻。

几天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司机说是“去办大事”,她还以为是秘密婚礼,满心欢喜地上了车。车子却一路颠簸,开进了贵州息烽集中营的深山。

车门打开时,冷风扑面而来,周志英愣住了。几个穿黑衣的特务走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拖下车。她挣扎着大喊:“你们干什么?我要见戴老板!”可回应她的只有铁门“哐当”一声锁上的巨响。

两年后,1943年,周志英被放了出来。她的麻花辫散了,眼里也没了光。她本该恨透了戴笠,可奇怪的是,她又一次找到他,声音沙哑地说:“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戴笠皱着眉,脸色阴沉。他原以为两年的牢狱能让她死心,没想到她还是这么执着。

这一次,他没再演戏,直接让人把她送进了另一座监狱。这回,她被关了四年,直到1946年戴笠飞机失事身亡,她才重见天日。

息烽集中营的日子像一场漫长的噩梦。牢房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水桶,风从墙缝里钻进来,冷得她牙齿打颤。她每天都盯着铁门上的小窗,盼着戴笠会突然出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误会。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来的只有送饭的卫兵。

那卫兵是个瘦高个,脸上有道疤,每次推饭进来都冷冷地说:“别嚷了,没人会救你。”周志英不信邪,有一次趁他不注意,扑上去抓着他的袖子喊:“你告诉戴老板,我没做错什么!”卫兵甩开她,骂了句“疯女人”,转身就走。

而远在重庆的戴笠,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他忙着指挥军统的特务行动,暗杀日本间谍,监听党内异己,根本没空搭理这个“麻烦”。可偶尔夜深人静,他也会想起周志英那双清亮的眼睛,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但这愧疚转瞬即逝——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用完了就丢,周志英知道太多秘密,放她自由等于给自己埋雷,软禁是唯一的办法。

可周志英的执念超乎他的想象。1943年出狱后,她瘦得像根竹竿,风一吹就晃,却还是拖着步子找到戴笠的办公楼。门口的卫兵拦住她,她也不闹,就站在那儿,低声说:“让我见他一面就好。”卫兵面面相觑,最后有人进去通报。戴笠听到她的名字,眉头一皱,手里的笔“啪”地摔在桌上。他不想见她,可又怕她疯起来坏了自己的名声,只好让人再把她关起来。这一次,他下了死命令:“别让她再出来烦我。”

1946年3月,戴笠的飞机撞山坠毁,消息传来时,周志英正坐在监狱的角落啃一块硬邦邦的窝头。她愣了半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几天后,铁门开了,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去,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自由了,可那个她爱过恨过的男人,却永远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息烽集中营是国民党军统在抗战期间设立的秘密监狱,关押过许多政治犯和异议人士,条件恶劣,管理极为严苛。周志英的故事虽是个例,却也折射出戴笠冷酷无情的一面——据史料记载,他的情人众多,但大多下场凄惨,周志英只是其中之一。她的结局虽未见明确记载,但从军统的行事风格来看,她后半生恐怕难逃阴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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