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小区里炸开了锅。 72岁的李婆婆攥着菜篮子往家跑，后头跟着三个举手机的邻居，我正蹲在二楼擦玻璃窗，眼看着楼下树荫里钻出个穿花衬衫的老头——正是她家那位76岁的张伯。 老头裤腿上沾着黄泥巴，手里攥着个玫红色女士丝巾，被李婆婆当街揪住领子时，居然还能笑出一口豁牙。 "老不死的拿我退休金养狐狸精！"李婆婆的尖叫惊飞了树上的麻雀。保安亭老赵告诉我，这已经是第三次在街心公园凉亭里逮着人了。前两次老头塞给相好张阿姨的超市购物卡，都是从给孙子买奶粉的钱里抠出来的，这次更绝，有人看见老头在周大福柜台挑了枚金戒指，足足刷掉两万块。 儿女们赶来时，老头正坐在物业办公室啃苹果。大儿子摔了保温杯，碎玻璃溅到老头的黑布鞋上："您非要活成小区笑话？上个月妈肺炎住院您说没钱，转头给那女的买金镯子！"小女儿翻着账单手直哆嗦，她刚替老两口垫了半年的物业费。最绝的是老头振振有词："我每个月六千退休金，怎么花还要打报告？" 李婆婆瘫在塑料椅上抹眼泪，她脚上那双人造革皮鞋还是三年前女儿给买的，鞋底都磨平了。邻居们围在门外窃窃私语，有人说看见张阿姨戴着新戒指在跳广场舞，有人嘀咕老头去年偷偷过户了套老房子。我攥着抹布站在楼道里，突然想起上个月老头说腰疼不肯去医院，转头却给张阿姨买了按摩椅。 这会子年轻保安凑过来嘀咕："现在老头老太太玩得比小年轻花，听说张阿姨手机里存着十几个'舞友'。"这话让几个路过的90后倒吸凉气。要我说，甭管多大岁数，偷腥的猫总改不了偷腥。可你们说，这婚都结五十多年了，儿女都当爷爷奶奶了，图啥呢？要是您家老人搞这出，是劝和还是劝离？这退休金算夫妻共同财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