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衣服脱掉!”1941年,一个英国女间谍在法国驻美大使馆窃取情报,不料被巡逻人员发现,情急之下,她脱掉自己的衣服,把男搭档扑倒在沙发上。她急中生智不仅脱困,还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二战的进程。
1941年,华盛顿的法国大使馆里,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走廊尽头,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映出一道急促奔跑的身影。贝蒂·索普喘着粗气,手里的相机还攥得死紧,耳边却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巡逻的卫兵来了。
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下一秒,她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推开身边的房间门。屋内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低声急道:“别动!”然后迅速解开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顺势倒在沙发上。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却硬是挤出一抹笑意。那一刻,生死悬于一线。 这不是电影里的桥段,而是贝蒂·索普——代号“辛西娅”的真实一瞬。她用自己的机智和胆量,从刀尖上捡回了一条命,也顺手改写了二战的一角。
故事得从更早些时候说起。那是1935年的一个秋天,西班牙的风吹得人脸发凉。贝蒂站在巴塞罗那的一家酒肆外,身上裹着条深色披肩,眼角扫视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她手里捏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杯沿上还留着她浅浅的唇印。
目标是个西班牙军官,肩章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得刺眼。她知道,这人手里攥着内战前线的部署图——一份能让英国在乱局中抢占先机的情报。 那天晚上,贝蒂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礼裙,裙摆微微拖地,像暗夜里的一抹影子。
她走进军官常去的俱乐部,空气里混着烟草和劣质香水的味道。她没急着上前,而是倚在吧台边,点了杯杜松子酒,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那军官。他叫阿尔瓦罗,三十出头,眉宇间有股不羁的傲气。
几杯酒下肚,他果然主动凑了过来。贝蒂笑得恰到好处,既不轻浮也不冷淡。没过几天,阿尔瓦罗就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寓所。桌上的地图摊开时,他还在醉醺醺地夸她眼睛像地中海的波光。贝蒂低头听着,手指却悄悄滑向地图边缘。
那晚,她带着情报离开时,身后只剩阿尔瓦罗沉沉的鼾声。 这件事成了贝蒂间谍生涯的起点。她没受过一天正经训练,全凭天生的敏锐和胆识。可这还不是她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表演。
真正让她名声大噪的,是几年后那场发生在法国大使馆的冒险。 时间跳到1941年,华盛顿的秋夜湿冷得让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贝蒂的任务是窃取维希法国海军的密码本——一本能让盟军破译敌方通讯、扭转战局的宝贝。那是个铁皮保险箱,锁得严实,藏在使馆深处,只有首席译电员能碰。
她知道,光靠自己不行,于是找来了乔治亚,一个瘦高个儿的开锁高手,眼神冷得像刀锋。还有个意外助力,叫布鲁斯,是使馆里的新闻官,风度翩翩,嘴角总挂着点玩世不恭的笑。 布鲁斯是贝蒂在一次晚宴上认识的。
那晚,她穿了件深红色的丝绒裙,肩上搭了条薄纱披肩,灯光下整个人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布鲁斯端着酒杯走过来,随口说了句法语俏皮话。她接得滴水不漏,两人聊着聊着就熟了。
后来,她试着跟他摊牌,说自己需要大使馆的情报。布鲁斯愣了半晌,眼神从惊讶转为复杂,最后点了下头。他没多问,只说:“我帮你,但你得保证活着出来。” 计划定在周五夜里。布鲁斯用自己的身份混进使馆,带着贝蒂和乔治亚进了门廊。守卫皱着眉打量他们,布鲁斯笑着递过去一瓶香槟,说是庆祝纪念日。
酒里掺了点东西,不出十分钟,两个守卫就歪在椅子上睡死了。贝蒂跟在布鲁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轻得像猫。乔治亚走在最后,手里攥着工具,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保险箱藏在二楼一间不起眼的办公室里,墙上挂着幅褪色的油画,画里是个拿破仑时代的将军。
乔治亚蹲下身,耳朵贴着锁面,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工具。贝蒂站在一旁,掏出相机,手心全是汗。咔哒一声,箱门开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本厚厚的密码本。她刚拍了两页,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有个守卫醒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敲在心口上的鼓点。贝蒂飞快地扫了眼房间,沙发靠着窗,窗外是黑漆漆的庭院。她没时间犹豫,冲布鲁斯使了个眼色,自己三两下脱了外套,只剩贴身的衬衫。她一把拉过布鲁斯,倒在沙发上,假装喘着气。门推开时,守卫探进半个脑袋,看见这场景,脸刷地红了,嘴里嘟囔着“抱歉”,赶紧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贝蒂松了口气,但手没停。她爬起来接着拍,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乔治亚靠在门口盯着走廊,布鲁斯站在窗边,手指紧张地捏着窗帘。半小时后,密码本全拍完了。他们收拾好东西,趁着夜色溜出去,身后的大使馆依旧沉睡在黑暗中。
这份情报后来被送到了英国军方手里。1942年,皇家海军在与维希法国舰队的交战中占尽优势,破译的通讯让他们提前知道了敌方的每一个动作。
战争的齿轮悄然转向,而贝蒂的名字,也成了情报圈里传颂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