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孩子回家,狼狈不已的我在想,他如何写父亲。 刚刚醒酒,发现手机丢了,一通找,发现在大厅打翻了盛中药的筐,有一个玻璃杯子打碎了,自从醉醒酒吧回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孩子写父亲,是一个酗酒的人,我无可反驳,我经常喝几场酒回家,醉的一塌糊涂,昨晚就是如此。还好,手机放在枕头下,找到了。 我想起有一次喝醉酒了,裤子丢了,不妨说说。几年前,韩总电话我去罗湖峰景台深海鱼吃饭,各种鱼的做法,我第一次知道,反正是火锅,我对火锅兴趣不大,蔡澜说,什么食材,一丢进火锅,就不成美食,四川和重庆的朋友肯定会反对我这个说法,人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变,我一个人在家就做面条吃,最多放个青菜,放点盐,然后放点醋和酱油,大蒜必须有,我不知道朋友们多少次容忍我一股大蒜味了,我知道那个味道很难闻,就如喝多酒的酒味很难闻一样。 那个晚上,韩总是潮汕人,还有林总也是,还有一个朋友忘记了,我他们喜欢喝洋酒,那个洋酒,我觉得入口柔和,我就打圈了几次吧,期间,韩总又让一个小弟拿来就一瓶还是两瓶。 说起喝酒打圈,我觉得是深圳喝酒文化,就是自觉自愿的,当然也有人说赵律师打个圈啊,有强迫意味,一说心里就有感应,白酒就打圈。这一圈下来,基本一杯白酒喝完。昨晚就是,还没有打圈,一杯白酒喝完了,有七八年没见杨书记了,他是西安人,告诉我,他快退休了,但是他一点不显老,这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在深圳有六套房,经济宽裕,其次他爱唱歌。他昨晚一再说我结婚的时候他参加了,实际上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在深圳摆过宴席,只有孩子一周岁的时候,我住在罗湖新天地,安排周岁宴,就两个席位,把我忙的焦头烂额,因为要一波①波的接朋友,还担心菜品和酒够不够,心力交瘁,就没有敬酒,至今想起来是个遗憾,但是都是老朋友,长沙陈总和小杨吧,陈总目前在长沙做出口电商,有专利和品类,很成功,去年十月份吧,在长沙岳麓区见面,他说我头发白了很多,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至今我在反思。 参加孩子一周岁宴还有刘哥,我是04年认识,我喝酒从来没有喝过他,无论白酒啤酒洋酒和黄酒,他和王石同龄,当年也和王石一个单位,是特发吧,刘哥好多年有高血压,前年装了支架,就很少喝酒了,偶尔喝点红酒,春节期间刘哥给我电话吃饭,那个时候我在鲁西南老家。 还有马哥(在深圳做警察退休了),湖南傅哥,他喝多酒话多,拉着人说个不停,老蔡也是如此,和老蔡不同的是,傅哥从没断片过,我昨晚就喝断片了。 继续说起我丢裤子的丑事吧,那个晚上,在黄贝岭深海鱼,喝了很多洋酒,我从来没有喝那么多洋酒,然后韩总又安排去黄贝岭星期八唱歌,唱歌十有八九喝啤酒,眼神朦胧、迷迷糊糊中,看到有女孩子鱼贯而入,我知道自己醉了,就打招呼回家,坐了出租车,在翠竹万佳下车,下车后突然发现我裤子没了,内裤也没了,鞋子还在,深圳是不夜城,不知道几点了,翠竹万佳人来人往往,我很聪明的,因为还有衬衫,我就坐在那个木凳上,别人也看不到我的东西,若无其事的,尽量不紧张,因为还有手机在手,坐了半个小时光景,趁人少的时候,我就开始跑了,以我的速度,大概也是三分钟跑到家。 因为很丢丑,三天后,我才给韩总电话说,我的裤子怎么丢了,我怀疑在星期八女孩子过来喝酒玩骰子输了是不是把我裤子脱了?韩总说我下楼时候还很清醒,是我自作多情了。 出租车师傅是个男的,也不可能脱我裤子,况且我记得清清楚楚,坐在后座,不可能有人侵犯我,话说回来,我喝醉酒丢裤子这个丑事,成了谜,至今不知道裤子(包括内裤怎么丢的)。
看到孩子回家,狼狈不已的我在想,他如何写父亲。 刚刚醒酒,发现手机丢了,一通找,
恨瑶元好的
2025-02-20 14: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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