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回到家,四个大外甥猝不及防地把我摁在沙发上,给我拜年磕头,还没喝酒,我就有点晕了——钱包又要瘪了。 昨晚回到三姐家已经六点半了,三姐夫张罗了一桌菜,加上二外甥卤的新疆牛肉和鸡爪子、大外甥从贵州带的酒,二姐夫灌的腊肠,满满一桌菜。 吃饭之前,四个外甥扑通跪倒给我拜年磕头,闹红包,虽然加起来100多岁,但他们有这个权利,我只能坐着,心疼兜里的现金哗哗的流,表面开心,心在滴血。[捂脸] 笑着给他们一个个发了红包,一人一百,比以前慷慨多了。 感慨一个个长大了,曾经围着桌子转,现在立在屋里,把堂屋挤得满满当当,时间过真快。 记得十几年前,过年时几个孩子,一大早跑到我的床前,一人拎着一只铝盆,啪啪磕头作响,如同鸡啄碎米,口里数着磕头的数量,说着拜年的话——那时小孩子磕头不值钱,一个头一块钱,他们磕得兴高采烈、饶有兴趣。 先给姥爷姥娘磕,然后给我磕,给他们姨、姨夫磕,一个上午,钱赚的不多,铝盆坏了好几个。[捂脸] 当小孩成了大人,我这个小舅也成了老舅。 他们的姥爷姥娘不在了,我回来了,他们就有了亲戚可走。 三姐夫做过厨子,调的凉菜不错,凉拌藕片、菠菜豆皮、醋拌鹿角、蛋清裹花生米都不错,我特意让他别做太多菜,吃不了,老剩。 三姐知道我回来,蒸了几十个豌豆馒头,到时让我带回去。 坐在主位,喝着旺旺从贵州带来的散酒味道真不错,入口回甘不上头,爷几个喝了一斤半。 难得的线下亲情,聊的很开心,重点不自觉聊到了三外甥身上。 小伙子人不错,老实淳朴、嘴笨心眼好,有车有房有工作,规规矩矩的,错过了几次找对象的机会,有点没自信了,也不太想找了。 三姐三姐夫很焦虑,大过年的,看着同龄孩子成家立业,更着急,表情、神态不自觉给了儿子压力。 三外甥心里压力大,我深表理解,这是男多女少、相亲市场畸形的大环境造成的,不能全怪他。 身在农村,父母着急,也是无奈。就这个风气,也不能怪父母。 他的事,是目前家里的大事,全家都为之操心,希望今年能有好结果。 从三姐家回到自己家,已经十点半了,有点冷,大姐新晒的被子很暖和,硬板床睡得就是舒服。 一觉醒来,早晨六点了,真叫一个踏实。还是老家好,鸡叫也是那么的亲切。 昨天大概喝了四两白酒,果然没事,半夜头不疼,口不干,赶得上老古请我的一瓶四百多的那种了。 大外甥跟我吹嘘的贵州这款白酒真不错,他过年回贵州后,我得让他给我再买几斤,平时喝点玩玩。 发完这个头条就下床,又是满满几天的“家乡”活动……
大年初二回到家,四个大外甥猝不及防地把我摁在沙发上,给我拜年磕头,还没喝酒,我就
草根闲聊生活
2025-01-31 07: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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