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11月10日,冯玉祥、张作霖、段祺瑞三巨头在天津开会。在会议进行期间,奉军李景林部突然解除了天津以北的冯玉祥部的两个混成旅的武装。 就在冯玉祥大为震惊之时,第二天晚上,李景林部又把直隶督理王承斌的部队缴械,王承斌在威胁之下,被迫通电辞职,并跑到天津租界区躲避。接着,李景林又顺便把孙积孚的第二十师也给缴械两人。 这样一来,奉军李景林、吴光新部在天津一带,部署了7万多兵力,对冯玉祥造成了很大的军事压力,当然这背后,都是张作霖所授意的。在共同的敌人曹锟、吴佩孚被击败后,张作霖开始对付不久前还是友军的冯玉祥部了。由于奉军实力占优,冯玉祥不得不隐忍等待。 11月12日,在张作霖、李景林的授意下,直隶省议会及各公团推举李景林为直隶保安司令兼省长等职务,直隶被奉系牢牢控制。表面上,冯玉祥和张作霖还是客客气气,两人公推段祺瑞出山,表示愿意服从指挥。 下午,段祺瑞在私宅设宴款待奉军将领,张作霖却借故未到。段祺瑞表示,京奉、津浦两线完全归奉军驻守。这是段祺瑞在向奉军示好。段祺瑞甚至还提议让李景林代替鹿钟麟任京畿警备司令,但在冯玉祥的反对下,没有成功。 在天津会议上,张作霖的表现咄咄逼人,在会外,奉军更是不讲信义,居然把冯玉祥军的部队缴了械,甚至逼迫王承斌辞职。 这一切,都让冯玉祥非常气愤,他在后来的回忆中说道:“在天津,最令人气愤的一件事,便是王承斌的被迫出走。张作霖竟违背不进兵关内的诺言,把王用武力驱走,岂非是十足的马贼行为!” 奉军的种种表现,使冯玉祥大失所望,他在天津呆了几天,而外界传说他被刺或被扣,他为了消释这些揣测,便回北京去了。 其实,张作霖的部下在天津会议期间,也确实在酝酿刺杀冯玉祥。有一次,奉军将领李景林、张宗昌等人准备趁冯玉祥赴宴之机,中途设伏,暗中刺杀。此事被张作霖的副官长杨毓珣得知,他连忙向冯玉祥告密,冯玉祥有了戒备,才没有遇害。不过,关键还是在于张作霖,他不同意在天津对冯玉祥下手。 冯玉祥、张作霖、段祺瑞在天津的三巨头会议,主要商讨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推举段祺瑞走到前台.11月15日,张作霖、卢永祥、冯玉祥、胡景翼、孙岳通电推戴段祺瑞为临时执政,到北京主持政务。 为什么拥段祺瑞为临时执政呢?因为段祺瑞是一个各方面都可以接受的人物。北洋军阀元老有所谓一龙、一虎、一狗,龙是王士珍,虎是段祺瑞,狗是冯国璋。当时,冯国璋已死,王士珍隐退,只剩下了段祺瑞。 奉系的张作霖和奉军的一般高级将领,对段祺瑞都有好感。张作霖虽然不是小站练兵出身的北洋正统,但也属于北洋体系。因此,段祺瑞和张作霖属于北洋军阀的老关系。同时,在1918年秦皇岛奉军的截械,事先也是段祺瑞的心腹徐树铮,向他的日本士官留学的同学杨宇霆密报消息,才得以成功。事后,两方平分了军械,张作霖也很亲近段祺瑞。 在1920年的直皖大战中,张作霖是直系的友军,和曹锟、吴佩孚共同瓜分了段派的家底。但是,军阀之间,利益是第一位的。对段祺瑞而言,他更为痛恨曹锟、吴佩孚,所以在第一次直奉大战后,段祺瑞和张作霖的联系非常紧密,他们中间的主要联系人就是段祺瑞的妻舅吴光新。 冯玉祥对段祺瑞并无好感,但是在天津会议上,他已经陷入了张作霖和段祺瑞的包围之中。这个包围,是实力上的,也是舆论上的。冯玉祥深感势单力孤,自知处境险恶,自身难保,不得不在表面上也支持段祺瑞。 而在长江流域的直系实力派也是拥护段祺瑞的,因为直系原来的首脑曹锟、吴佩孚已经倒台,他们必须另找靠山。毕竟都是北洋一系,他们也愿意北洋元老段祺瑞出山。段祺瑞以北洋元老的资格,对于这些军阀,无论哪一个,虽然都吸不住,却都罩得下。 因此,长江流域的直系实力派齐燮元、萧耀南、孙传芳、刘镇华、杜锡珪、周荫人、蔡成勋、马联甲、李济臣、李炳之等人在南京联名通电,拥护段祺瑞出山以维大局。 就这样,支持段祺瑞上台,成为当时各大军阀们的共识,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段祺瑞再次出山后,面对张作霖和冯玉祥,不得不施展所谓的平衡术。对长江流域的直系军阀实力派,他寄予希望,把他们当作平衡张作霖和冯玉祥的一个重要砝码。 段祺瑞的这个临时执政并不好当,因为第二次直奉大战,直系惨败,段祺瑞为了在张作霖和冯玉祥之间搞好平衡,在分配地盘上,真是费尽心机。 经过反复平衡,最后决定:“自津浦沿线一带以至长江下游地区,主要为张作霖的范围,任命李景林为直隶督办、张宗昌为苏、皖、鲁三省剿匪总司令;而以京绥线及京汉线方面给予冯玉祥,任命孙岳为豫、陕、甘三省剿匪总司令,胡景翼为河南督办军务善后事宜,张之江为察哈尔都统,李鸣钟为绥远都统,并特任冯玉祥为西北屯垦督办。 这次势力划分,而张作霖的奉系本来就控制着东北,这次瓜分地盘又得到了许多富庶之地。冯玉祥的地盘看起来面积很大,但大都是贫瘠之地。这就为冯玉祥系和张作霖系之后的大战,埋下了伏笔。
抗战中,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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