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张作霖的三姨太为了泄愤，把侍女抽得遍体鳞伤。张作霖暴怒，一脚踹开房门，当众怒斥她：“你不愿意在家里待，就给我滚！”，姨太羞到无地自容，第二天决定削发为尼。
戴宪玉，本是已有婚约在身的女子，却被张作霖看上，硬是被他娶作了三姨太。起初，戴宪玉对张作霖并无好感，毕竟是被强迫的。但张作霖懂女人心，给了戴宪玉在张家不少特权，对她弟弟也是格外照顾，不仅安排到部队任职，还赠予新式手枪。
在张作霖的温柔攻势下，戴宪玉慢慢接受了现实，开始与他过日子。然而，张作霖得到她的心后，便不再如初那般上心，很快便迎娶了四姨太。戴宪玉大发脾气，却也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已开始失宠。
四姨太只是个开始，不久张作霖又娶了五姨太，五姨太进门后便成了张家最得宠的人。戴宪玉与五姨太关系尚可，但与四姨太却始终有隔阂，两人总不对付。随后，六姨太也进了门，戴宪玉对此已不再生气，她对张作霖的那点喜欢，已随着他不断纳新人而逐渐消磨。
张作霖对姨太太们之间的争斗并不在意，他养姨太太就像部队上用勤务兵一样，勤用才不会闹事。戴宪玉知道张作霖不管女人们之间的事，所以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解决。她性格刚强，张家也没人敢欺负她。
但戴宪玉毕竟比不上新进门的五姨太和六姨太，张作霖已很久没看过她了。然而，她的骄傲让她不屑于争宠，于是她越来越不得宠。
然而，有一件事却让戴宪玉不得不求张作霖帮忙。她弟弟戴宪生在张作霖手下当兵，一直被捧着，不知姐姐在张家的实际情况，做事冲动任性。有一次，张作霖为改善民生安装了新式电灯，戴宪生喝醉后，竟拿出手枪打坏了好几个电灯，还在街上闹事。
第二天，张作霖知道了这件事，派人将戴宪生抓起来。戴宪生被抓时还没酒醒，骂骂咧咧地被扔了两盆冷水浇醒。牢头告诉他，张作霖要毙了他，让他赶紧找姐姐救命。
戴宪玉听到消息吓坏了，她放下骄傲去求张作霖放过弟弟一命。但这件事触及了张作霖的底线，他正在搞民生工作，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戴宪生非死不可。戴宪玉苦苦哀求，张作霖却不再理她，下令杀了戴宪生。
弟弟被杀后，戴宪玉整个人颓废了，她彻底恨透了张作霖。有一天，侍女给她换枕头套时换了一对“鸳鸯戏水”的图案，戴宪玉心里有气，借口侍女看不起她，故意恶心她，抄起鸡毛掸子狠狠打了一顿侍女。
张作霖知道后骂道：“看来我们张家是容不下你了！”戴宪玉的心彻底死了，她知道张作霖在撵她走，他根本就没爱过她。于是，她趁无人时离开了张家，跑去尼姑庵准备出家。
张作霖派人打听到她的下落，没有亲自来接她，反而让人带话：出家可以，但不能落发。戴宪玉听到这话，知道张作霖对她再无感情，也不想再与他维持体面，于是落发出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