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春晚晚会，《相约九八》这首歌原定那英和费翔演唱，但是费翔因为临时有事，未能登台，于是邢苗导演推荐了王菲，那英一听说是王菲和自己合作，欣然答应了。 没想到在临近演出时，那英却接到通知：“《相约九八》被刷下来了。” 心直口快的那英直接打电话给央视台长：“这首歌是专门为春晚创作的，为什么会不过审？” 台长表示：“不是歌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那英瞬间懂了，原来是之前王菲在一台晚会上被要求改歌词，王菲非但强烈坚持不改，后来更是直接罢唱了。台里觉得，王菲太我行我素了，必须给她些惩罚。 那英只好打电话给央视春晚的杨台长，杨台长知道了这事，亲自打电话给总台：“人家毕竟是天后，我们一定要有胸怀，用开阔的心态接纳对方。而且这么好的歌曲，不能就这样被埋没了呀。” 于是，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经典歌曲，1998年那英和王菲两大天后合唱的《相约九八》，王菲当时涂的那个紫色眼影和哪吒头都成了一时经典。